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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
不是?她有病吧。
她37度的嘴,怎么能说出这么脚趾扣地的装逼发言,她自己都不会觉得尴尬吗?!
“酩野,酩野,你妹说话挺酷啊。”顾枳聿看热闹般小声说了句,“你以前上初中的时候不会也说话这样吧,家族遗传?”
“还是你妹独一份啊,热血是热血。就是有点中二,这个词是这么用吧,我看国外漫画新学的。”
“滚。”姜酩野瞥了他一眼,没客气地直接骂了句。
“得嘞。”顾枳聿故作谄媚地应了声。
“姜队,我们观察了一圈,暂时没有发现拐的林桉,”林建刚弓腰匍匐着走过来,他小声道,“我们怀疑是在屋里。”
“找不到也没关系,禾禾在他们手里,至少我们可以以拐卖罪逮捕他们,”姜酩野说,“剩下的,我们可以慢慢审。”
“嗯。”林建刚点头,他犹豫道,“禾禾,在里面没关系吗?本来他们想抓的是她的同学……她是为了救人,才被阴差阳错抓来的。”
像是突然想到什么,姜酩野侧头冷不丁问:“之前那个小女孩送家去了吗?就是禾禾救下的那个同学。”
“小袁送家去了,”林建刚快速回答,“她还说那小女孩回家以后还问过我们禾禾的安全呢。”
“行,知道了,”姜酩野说,“小女孩心理怎么样,今天没被吓到吧。”
“吓倒是没吓到。”林建刚快速说,“就是她追着要你的联系方式呢。”
姜酩野:……
“要给吗?”林建刚试探性地问了句。
姜酩野嫌弃地盯着他:“我是变态吗?”
“哦。”林建刚应了声。
那就是不给。
“魅力不减啊,老姜,老少通吃?”顾枳聿趁机调侃,“初中生都能看中你这张脸。”
“你再多说一句,我把你扔出去。”姜酩野威胁。
“姜队,既然都知道孔从玉有问题了,我们什么时候救禾禾啊,”林建刚问,“她一个人太危险了。”
“现在禾禾在他们手里,保不准他们看到我们会不会来个鱼死网破,”姜酩野道,“况且其中一个犯罪嫌疑人还怀着孕,不能贸然行动。”
“我们先静观其变吧。”
“可……”林建刚刚想继续说些什么。
“没什么可是的,有我们在这里盯着,别担心,”顾枳聿宽慰道,“再说真正该担心的是我们姜队,毕竟但凡那小家伙出一点问题,我们姜队这颗项上人头都能被他爸妈拧下来当球踢。”
林建刚呢喃了句:“有道理。”
墙内,姜颂禾缓缓从阴影里走出来,她右手拎着一个盲杖,步伐沉稳又坚毅。
“你不是被我们绑起来了吗?”孔从玉惊得地向后踉跄了几步。
“对啊,可能是你绑我绑的不牢吧,我轻轻一挣扎就开了。”姜颂禾平静地说。
“怎么可能!”孔从玉道。
姜颂禾没工夫给他争辩这些,她不耐烦道:“其他失踪女生呢,你们把她们送去哪儿了?”
“什么失踪女生?”孔从玉护住白欣雅道,“我听不懂你在说些什么。”
“还装傻,不过既然你不愿意说,我可以替你说,”姜颂禾道,“你只负责回答是或者不是就行。”
“前些年,你,染上了赌债,为了还钱,你便盯上了拐卖妇女卖钱这条路子,”姜颂禾的手从指着孔从玉变成指着白欣雅,“而你为了帮他,故意装瞎,欺骗善良的女孩子帮你。然后你再配合他把那些帮助过你的女孩们抓起来卖钱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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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知道面对残疾人这类弱势群体,基本上大多数人都会放松警惕,尤其是女孩子。她们与生俱来的共情能力和善良的品行,让他们面对你时,总是不自觉关心和同情。”
“而你们也是利用这一点,让她们的生命葬送于自己的善意之上!”
“至于你为什么在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装聋,是因为你想让我放松警惕。”
“一个人只要听不见,所有正常人都会放松警惕,在他们面前跟自己的同伴真诚地袒露自己的想法。这样,你就可以判断她容不容易被自己骗,”姜颂禾道,“只是可惜,你怎么也没想到,那天救你的是我和一个警察。”
“你前脚想拐卖我们,后脚,我们就把你送去了警察局。”
“虽是阴差阳错,我们误以为你们是受害者便放了你,但是你们还是有些害怕,便消停了几日。”
“只是我很好奇,既然你们也知道再次犯案很危险,那么这次为什么又要铤而走险,”姜颂禾阴阳怪气地嘲讽道,“难道你真的觉得他是为了你肚子里的孩子吗?”
第29章
“你什么意思?”白欣雅警惕地问。
“我的意思是说,孔从玉用你肚子里的孩子作为筹码,让你配合他行骗绑架,本意其实根本不是想和你一起养孩子过日子,而是利用你帮忙还他的赌债,”姜颂禾道,“你不会真的觉得他是那种有了自己的后代,就会金盆洗手做羹汤的人吧。”
“我告诉你,人的贪欲是无穷无尽的,赌博只有一次和无数次。当一个人妄想靠赌博走捷径赚钱,那么他这一辈子都会沉陷其中,”姜颂禾一边警惕着两个人,一边握着盲杖的手用力握紧,“赌博的一本万利或者满盘皆输,都会刺激人类的大脑疯狂分泌多巴胺,让人无法自拔。当赌博的钱币,在赌博者的眼中变成了一个一个虚无的符号,现实中的一切在他们的心里便都会变得不真实。他们会为了追求那一时的快感而放弃一切。”
姜颂禾继续晓之以情:“贪欲就像一棵树,会在心底深深扎根,想要连根拔起,又何止是脱层皮那么简单?”
“所以,与其说他赌博是想要以小博大,赚取你们后半生生活的开支。”
“倒不如说,他是在享受赌博带给自己的刺激感。你信不信,就算你们现在绑来的不是我,而是其他女孩子。你们卖掉她们所换取来的钱财,还是会被孔从玉投进赌博那个无底洞里。”
“你和你的小孩依旧没钱,你们家依旧很穷,你们三个人依旧只能住在这个小破土屋里。”
“你在胡说八道什么!”孔从玉恼羞成怒制止了句。
他刚要上前攻击姜颂禾,白欣雅先一步拦住他,她有气无力道:“让她说!”
“你可以陪着他一起吃苦,那你刚出生的孩子呢,”姜颂禾不受他的打扰,继续晓之以情道,“你想让你的小孩一生下来就替他的父亲背上巨额债务吗?”
“这种日子你还没过够吗?想想以前,你是一个多么风光的学校老师,虽然学生都是残疾人,但你教给她们知识,教会他们读书,教会他们如何在这个世界生活。你告诉他们不必自卑,他们视你为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