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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这些可怜的孩子们被喂下肚的到底是什么。
警|察来了,却被已经玩疯了的学生们挡在了外面。她们总不能堆着孩子们开|枪吧!
这些校园外面的人提供了声援,但是内部的混乱终究还是要靠自己去想办法停歇。
被捆起来的校长和老师们试图召集秩序,试图用权威恢复静默,然而没有了学生们的畏惧,当真相又赤|裸|裸地摆在面前,任何语言都显得苍白。
人群的愤怒继续蔓延,混乱里夹杂着一种甜蜜的胜利感——这是这些孩子们第一次知道,面对谎言和掩饰,联合起来的微小个体也能推翻表象的牢笼。
你们不是完美的英杰,更多的只是被愤怒裹挟的小屁孩,但这一刻,正义和力量吻合成一道光,照进了那压抑已久的阴影之中。
你在一地狼藉和吵闹中看到了不知道躲在哪里以至于到现在还能独善其身的冥想老师。
你和她对视着,她的眼神有些复杂和纠结。
然后她就闪身离开了,像从没出现过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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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汪汪汪
第182章
你们的计划本就是借着白天人气旺的时候, 利用食堂作为一个爆发点,引起骚乱后,趁乱迅速地把真正的主体——教学楼, 给“攻下”。
教学楼就在眼前了。
楼前的广场曾经是升旗、排操、拍毕业照的地方, 这一点和国内倒也很像,如今却被鞋印、标语、被踩烂的塑料旗帜、翻倒的椅子和也不知道从哪里掏出来的棍棒堆满了。
这么小的校园, 原来大家真的行动起来的时候,也能翻出这么多的新花样。
你带头和美玲她们一起冲过去时,原本还在犹豫的一些人也跟上了。她们也许是怕错过什么决定性的时刻, 也许是因为你太过坚定的步伐唤起了她们心底某种被按压了太久的冲动, 总之,她们也跟上来了——反正, 你们已经大闹过一场了,不怕再来一次。
很多时候——也许是因为缺乏必要的机遇, 你觉得自己并非一个领袖类型的人, 但你发现, 原来一个人只要明确了方向、敢于大声说话,就已经能让大多数人下意识地追随。
教学楼的门没锁,但门口还有两个不明情势的管理员站得笔直。她们是两个年近退休的女老师,戴着墨镜, 抱着胳膊,她们平时就不好惹, 现在更是一副“谁敢靠近我就把谁给记大过”的架势。
你还没开口,旁边一个染着粉发、面带讥讽意味的男生就骂骂咧咧地走了上去:“老师你们别拦了, 我们不是来搞破坏的,是来找真相的。你们要是阻挠我们,我们也会把你们当成是帮凶。”
其中一位女老师轻轻推了他一下, 动作并不重,可下一秒,那男生就应声倒地,惨叫着“老师推人啦!”同一时间有人高喊“拍到了拍到了!”,周围几十台手机的镜头立刻对准那位女老师,她被烫到了一样后退了几步。几十岁的老人了,脸上一时写满了恼怒、惊惧、又无措。
她们还不知道,权力早已失衡了。
这一刻,规则换了。
以往老师们只需一句“我告诉你家长”“你等着处分”,就能让学生不情不愿地噤声;而现在,只要一个推搡、一个咆哮,就可能会被几十个镜头记录下来、传到网上、引发风暴。
不对等,才是秩序的本质。当对等了,旧秩序就会崩溃。这时,谁先掌握话语权,谁就能成为权力的高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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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个副本的疯人院里,你已经见识到了。
不过没必要和这两个老太太纠缠。
你转头高声喊:“别碰她们,老师们也是被利用的。让她们走,我们自己进去就好了。”
你的话出奇地有效,学生们没有为难两位老师,反而自动让开了一条道。有人搀扶倒地的男生,有人将手机收起来,大多数人迅速涌进了教学楼。
教学楼、教学楼。天哪,你只在这里待了七天!却觉得这里的一切都熟悉异常。
“校长办公室在哪来着?”
“最顶楼,左手边最后一个房间,好像有个保安看着?”
“没有保安!我们可以直接去?”
“等等。”你挥了挥手让大家停下,“我们得先摸清楚结构,别全挤进去,再把咱们自己堵死了。”
你自然地分工起来:“楼下留十个人守住楼梯口,别让闲杂人上来。每一楼也都安排哨兵,一旦有动静立刻通知。其余人跟我们上去。”
“手机开直播!来个同学读评论,别停。”你们需要时刻关注外界的信息。
直播画面里,大家无师自通着边走边喊着口号:“学生也有知情权!黑心学校怎敢喂我们人肉!”
口号简单、粗暴,但在现在这个时刻,恰好击中了每一个正在前进的学生的心,越喊就越有凝聚力。
这是暴|动,也是一种自治的发育中的胚胎。
此时,整个学校就像是一座被默认封锁的孤岛,一些微妙的东西在其中孕育。
校门外,几辆警车早就赶到,但没有一辆敢贸然闯入。她们得了通知,都清楚这群死孩子拿着手机摄像头在对准着她们,那些直播也都在进行着,她们的一举一动都可能引爆网络。
谁也不愿成为打第一棍的人。况且,说到底,学校出了这么大的安全问题,她们这些有监管职责的也还没能从这场“狗肉风波”中脱身,谁就更不愿先站出来然后莫名被扣上站在无良校方的帽子。
她们选择了等,等你们“自己闹够了”。
无所谓。你们不在乎她们的想法,你们有自己的主张。
食堂里,校长和老师们被一部分学生看管起来。除了她们和跟着你跑去教学楼的学生们,剩下的一批也在协作,自发巡逻,维持“占领”的秩序,不准打砸不准打人——以防一些坏学生趁乱拿老师出气。你听到有人在大声读学校纪律守则,说“我们得更讲规矩”。
这还真有点可爱。
边爬楼梯,你边回头看着身后这支队伍,有人背着书包、有人还拿着刚买的能量棒补充着营养,大家都摩拳擦掌,想要找到这个魔窟的真相。
你深吸一口气,在大家期待的目光里推开校长办公室的门。
毫无悬念,房间空无一人。
几十个学生呼啦啦地就全跟着闯进校长办公室,这么个大房间,一下子拥挤起来,大家却都看新鲜一样到处摸摸碰碰。
只有你和美玲几人注意到这里的每一个角落都井然得可疑:墙上的奖状整整齐齐,落款从四十年前一直排到上个月;玻璃柜里陈列着佛像和佛珠,铜香炉正吐出细细的烟,空气中混杂着檀香与陈旧纸张的味道;连那盏古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