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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洗干净的血迹也被抹到了一边?

在她们现身后,你们就立刻藏进了柜子,以至于她们完全无法看到人,只能感知到异动——就像是在经历一次神秘的闹鬼事件。难怪她们一开始只是疑神疑鬼地四处瞧瞧看看,到后来才试图强势反扑。

可是,你明明看到之前一个大妈诡异一笑——哎呀,笨啊!她们的外貌可以被这个空间被扭曲成这样引人误解的程度,那她们其它的表情也被扭曲到使得你误解不是很合理吗?

这就说得通了!

但这也说明了一个最大的可能性——大妈们并不是这里的恶灵,她们只是守着某种禁忌,而你们的“发现”触碰到了这个禁忌边缘。

那谁才是?你之前的思路错了一半,就得找新的思路。

不对,不止错了一半。

你缓缓地转过身,目光落在被你看作安全屋的铁柜子上。

你的所有想法都是基于你们来这里是为了掀翻食堂里的真相的,再加上作为游戏里的常见元素,你理所当然认为柜子是用来躲避巡逻的大妈的。

当然,它确实也承担了这样的效果。

那么,为什么柜子可以是安全屋?你之前没有细想过。

厨房里出现铁柜子,多突兀啊,而且,大妈们既然不是没有逻辑的恶灵,她们为什么不一开始就索性打开柜子看一看?她在透过柜子往里看,这一点是毋庸置疑的。

柜子会在最后失去躲藏的功效,这一点看起来也没错。但是原因呢?

大妈在害怕。不是在害怕你们。

她们把恐惧投射到了你们身上,而真正的源头是——

你走近它。油渍斑斑,残破不堪。门被你们开开合合好几次,这会儿你才发现铰链都几乎断了。但那并不重要。

你用袖子轻轻擦了擦柜子深处,那一层浮油被你抹掉后,剩下的只是暗红色的锈迹,斑斑驳驳。

可再细看——你的眉毛抬了抬。

那不是锈,那是血。

血的颜色干涸了,与铁锈融合在一起,看上去像陈年污渍。但你看的够仔细,能分辨出其中深浅不一的分层,就像是不同时间的血迹叠加所致。

你指尖轻轻一点,居然有点黏。

再整理思路。

也就是说,柜子对于大妈们来说根本就是恐怖的,所以她们不就第一时间去查看柜子;但是随着异样(来自你们的)越来越多,就算是泥人也有三分气性呢,她们就会抄起武器,打开柜子,看看究竟是在搞什么鬼。

柜子里到底有什么?被非法捕捉的狗吗?她们自己也因为杀狗吃狗而感到害怕吗?因为信佛的缘故吗?

“这不对。”你喃喃说。

“什么不对?”几个女孩都凑过来。

“这柜子太大了。”你喉咙发干。

对啊,你不是一开始就知道了嘛?你不是一看到柜子就知道了用途吗?

“这柜子是装人的。”

这句话说出口的瞬间,你自己也感到恐惧如潮水般涌来。

那是一种比身后有人追杀所导致的后脑勺发凉更本能的恶寒。你迅速抽回手,结果却在衣袖下感到了一阵湿润。

红红的。

是血。

新鲜的血。

滴答、滴答。

你低头——那积年累月干涸了的血,焕然生机了一样,正在往外渗!

你立即后退,哪怕踉跄了几步。你砰地就要把柜子关上,可紧接着,柜子缝隙间,几根惨白的手指挤了出来。

接着是几只断掌,从缝里疯狂地伸出来,柜门被卸掉了。

实则不需要这样做,因为它们带着死不瞑目般的扭曲,白白的面条一样晃荡着、抻长着、想要拉住你!

第179章

你拿着刀, 直接斩断即将抓住你的手。

没有血色因而格外白嫩嫩的手掉在了地上,鱼一样地滚动了起来,其她人不想看也看到了, 尖叫霎时响起, 混乱爆发!

你把柜子当“安全区”,原来这里才是罪恶之源!你得再往里看一看。

不, 你没有被控制,你很清醒,你真的很清醒, 你既然能切断那两只手, 就还能再切几只——现在,你只想看清楚, 柜子里到底什么情况。

美玲和慧敏当你傻住了,一把把你往后扯, 直接从柜子边揪到了房间的另一侧。

别、别阻挠——啊。你这才悠然转醒...你刚刚确实被控制了。你对着她俩投以感激的笑。

接着, 一股极其阴寒的气息就从手腕处离开, 明明无一物却割得你生疼,再举起手用眼睛使劲地瞧,又没有伤口。

应该是那抓住你的手的残魂。

你们都离那飞舞着的手远远的,这样看, 它们竟就只是困在柜子边一小圈的距离里,摇曳的旗帜一样, 并不能对你们做什么。

只是这样吗?你想起来这屋子里还有另一方势力。

大妈大叔们蜷缩在厨房角落,彼此抱着, 形容恐怖又焦虑,但她们依然比你们要更加气定神闲。

她们张开嘴巴,不知道是你们所处的这个空间对她们的声音进行了妖魔化的处理, 还是她们本就只是再用这种调子唱着含混不清的话。这是一段吟唱,像咒语,像哭腔,像在压制某种不祥。

你们几个女孩的脑袋都跟着疼了起来。

狗叫声突兀地响起!

不是你从进入溙国副本后就时常在某个不经意的瞬间听到的很远处一声或快活或警示的狗吠,而是低沉、怒号、带着回音的声音。

是滚出来的嚎叫,是千声万声一波波压出来的檀音!

冰柜里那条被割下的狗腿...那一堆堆不成形的“肉块”...还有被剥下的新鲜皮毛。

这狗却是大妈大叔们召唤出来的??

你们都意识到了这件事的真正关窍。

杀狗吃肉只是表象,说不定根本就只是附带着去做的一个事——“杀都杀了,还能顺便节省一点食堂的开支。”她们说不定就是这样去想,然后把余下来的钱愉快地分赃。

玟特脸色苍白地说:“她们用狗…不是为了吃,是用来镇压的。”

镇压谁?

她们每天献祭狗,再如此这般亵渎地处理狗尸,根本就是为了用狗的死气压制这些——柜子里的冤魂!

这些手从柜中钻出,就是“人”的鬼魂。而狗,是看门的东西!

狗叫声引起那些手的剧烈抵抗,这场搏斗看起来是势均力敌的。

手们就这样相识被反刺激到了一样,居然真的往前越伸越长,甚至要扯你们的脚。一个女孩已经被抓住,你们牢牢抓住她,这才使得她只是鞋子被扯了下来。

“快!再唱!”玟特叫道。

一桌之隔的另一群人何尝不想唱得更起劲呢?只是即便隔着厚重的涂料,你也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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