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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任何嘤文的标示或注解。
在你之前所经历过的副本大多允许你使用嘤语去沟通、理解,最不济你就当个混子,不去上课、不出门和人交流就完事呗。但现在完全不是这种情况。
换句话说,在未来的每周,都会有五天,让你不得不在一个完全陌生的语言环境中生存。
仅用了短短几秒钟,你已迅速抓好好眼前的利弊。
你不能立刻与这些明显怀有敌意的女孩彻底决裂,那样也许会让你度过眼前的困境,但长期看待,可能会让你孤立无援——她们说着花语,很可能副本里“你”会和她们走到一起就是因为相同的族裔,更大的可能是“你”也只能和这群会说花语的人在一起玩。
这也就解释了为什么有玄学背景的你还会被赶鸭子上架到眼下这个局面——开玩笑,你可不信再熊的熊孩子也敢欺负一个能搞灵异的家庭的小孩;更不信一个再怂的怂包,也会乖乖在自己家里人做这种事的情况下还被拿捏着在半夜被扣在教室里玩这些。
与此同时,你也绝不能让她们继续认为你可以任人揉捏。
你必须在此时此刻迅速树立自己的威信,并在心理上压制她们对你的敌意。
你不知道这所学校还有没有别的花人,也许之后你可以和别人结交,但此刻,你只能做最坏的打算。
想清楚后,你彻底把本能性的慌张或退缩给藏起来,镇定而游刃有余地挺直了背脊。
你轻轻拍了拍膝盖上的灰尘,缓缓地环视了一圈她们的脸庞,露出一种不以为然的笑容。
“刚才只是睡着了而已,”你平静地说道,声音中透着一丝轻描淡写的从容,“你们又有什么好兴奋的呢?是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所以其实你们才特别害怕?”
你的话语一出口,果然让几个人脸上的笑容僵了一瞬。
你暗自松了口气,确认了自己的判断:这些小女孩子虽然抱团,但她们并非真的坚不可摧。
“美玲,你说啊...”戴眼镜的女生碰了碰中间的美玲,眼神有点闪烁。
美玲皱了皱眉,拍开眼镜的手,随即恢复了冷笑:“你装什么装?谁不知道你爸爸是阿赞?我们只是想看看你到底是不是跟你爸爸一样厉害。或者说,你爸爸也只是个冒牌货。”
她们好像在怕?在怕什么?
你不说话,只是冷冷地扫视着她们三个。
“美玲...”这次美玲右手边的卷毛女生对着她耳语了一些你听不懂的语言。她偶尔看向你的眼神,藏着的还是恐惧。
“到底玩不玩!”美玲突然提高声音。她身边的两个女孩倒是被她壮了胆,那你可就直接看穿了她们三个的心虚。
你明白了。
卷毛特地切换了另一种语言来讲小话,说明“你”就是不会说这种当地语言的,由此你几乎可以确定为什么“你”会被拿捏,甚至说不定“你”还是一个新到此处的学生;而她们对你突然有点畏缩的态度,倒是有点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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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因为她们察觉到了你和之前性格的不同吗?只是场景特殊,正常人会觉得你疯了,但她们大概是觉得你被“上身”了。
——唔,好像确实也是这样。
你的上半张脸不动,下半张脸的肌肉却抬了起来,嘴巴抿出一道极限的弧度。
你说:“刚才…我其实感知到了一点东西。”
本就有点诡异的空气顿时凝固了一瞬,几个女生互相交换了眼神,美玲更是明显神色一紧,轻轻咬住了嘴唇,眼底划过一丝疑虑。
“你…感知到什么?”美玲刻意压低了声音,似乎想要表现出镇定,毕竟她是老大嘛,要是丢了气场,那就遭了。
你敏锐地察觉到了这一点,顿时心里更有了底。
果然,你之前的判断没错,这群女生虽然看似趾高气扬,内心实际上充满了不确定。只要稍加利用这种心理,她们就会被轻松掌控。
你垂下眼睑,故作挣扎地叹息了一声,你缓缓说道:“这种纸人...我爸以前告诉过我,这东西没什么用。”
你的话语轻描淡写,却精准地触及她们的神经。
美玲好似抓住你的把柄一样,气势又高昂了一些:“怎么,我看你是怕了!”
身边的女生顿时扯了扯她的袖子,却被她甩开。
你挑了挑眉,看着她得意的样子,嘴角泛起一丝微妙的冷笑:“你干嘛这么大声?是为了掩饰自己的心虚吗?如果你真的不相信我说的,为什么这么紧张?你心虚什么?”
几句话,给美玲定了性。
美玲脸色瞬间涨红,眼神躲闪了一下,明显有些慌乱地瞟了瞟身边的同伴,急于想得到她们的支持。不过她们似乎此时注意力全被你吸引走了。
你抓住这个破绽,微微前倾身子,压低声音用阴恻恻的口吻说道:“你们不是对通灵好奇吗?这种纸人,下三滥的货色,最多只能让一些孤魂野鬼显形,根本入不了流,连小孩子吓唬自己都嫌幼稚。”
“你、你什么意思?”美玲明显感到了威胁,却又无法立刻反驳你。
你不慌不忙地扫了一眼地上摆好的材料:你就算要参与进来,也不可能按照美玲的期望去做一些你自己都不了解的仪式。
“如果你们真的想玩刺激的,那不如试试真正的‘问米’。”你故意拉长了音调,边胡诌,边用一种带着淡淡鄙夷的眼神看着她们,“把镜子放进米水里,符纸烧成灰混进去,念诵‘请来吧,请来回答我的问题吧’,这才是真正请灵的方法。如果镜子里的水纹能现出亡者的脸,甚至开口讲话——那才叫真正的通灵。”
几个女生顿时面露迟疑,脸上明显写着恐惧和好奇的纠葛。美玲微微颤抖地嘟囔道:“你刚刚不是还说危险吗?现在又说纸人没用,到底哪句才是真的?”
你用一种冰冷的笑容盯着她,慢条斯理地回答道:“也许我刚刚感知到的危险…就来自于我要带你们玩的这个游戏呢?”
你的话恍如一阵冰凉的风吹过教室,几个人齐齐打了个寒颤。
“怎么,不敢了?”你见状追击,带着明显的挑衅笑道,“你们不是一直很好奇吗?既然要玩,就玩个彻底的,否则也别浪费我的时间。”
“美玲,她看起来真的有点不对...”眼镜几乎快要掩盖不住自己的颤抖。
美玲狠狠剜了眼镜一眼。
这样被你一激,又被同伴当着你的面下了面子,咬了咬牙,不服输的心理让她硬撑着说:“谁不敢?玩就玩啊!就按你说的做!”
你微微颔首,冷笑。
你的目的已经达到,她们已经彻底落入了你设计好的心理陷阱里。
你缓缓拿起桌上的镜子,将它沉入乳白色的米水缸的中央,再将符纸用蜡烛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