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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不知多久,他重又覆上来。

昨天细如靡雨的忍耐,在今天化为了狂风骤雨般的奖赏,这一次,缓缓的没入带来的是深入骨髓的抖颤。

那战栗随着深入也愈来愈深刻,她脑海里莫名浮现第一次来叶园,在客厅和他说话时,窗外那一道骨节四散般的闪电。

那时,他坐在对面沙发,白衣黑裤矜贵而不动声色,说,“那倒不见得。”

说这句话时,他一寸不错凝视着她。

那样的眼神……心里跟着一阵酥麻,她忍不住颤着声唤他,“叶裴修……”

叶裴修一边细碎地吻她,哑声,“清晚。”

“清晚。”

他又唤了她一声,暗哑缱绻,带着至高无上的珍视。

夏清晚低低嗯了声,脱口而出,“裴修哥……”

这是再也没有想到的事。

初见时,她看在长辈面上礼貌唤的这声称呼,他竟然还能听到。

而且是如此细弱柔软的一声,满含着独属于她的冷欲之感,有一种亲昵的依赖。

这是她赤/裸/裸毫无保留的真心。

叶裴修陡然有一种狂热的宿命感,他和她本该属于彼此,生生世世抵死缠绵。

他头皮*发麻,爽感直冲天灵盖,浑身血液沸腾着,整个人几乎要烧着了,失控地咬她的脖子,胸膛起伏,深而重,像是要把她碾磨碎掉。

夏清晚耳朵里只感觉得到心跳声,还有一波一波汹涌的浪鸣。

还有一种隐秘的响,不讲道理地充斥满了整个昏暗的空间。

他抱她去洗过,回到床上,她浑身脱力,已经要睡着,昏沉沉趴在枕头上,手指都不想抬一下。

却又被翻过来。

叶裴修口无遮拦,细碎地吻着她,“怎么会软成这样。”

年轻的身体不知疲倦。

一遍又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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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把这最俗的俗事,认认真真搞个清楚!(我很喜欢这一句,有一种赤诚的纯爱感)发红包庆祝一下!!

注:“淅淅瑶花初下”出自柳永《望远行》

第40章

初二这天上午,老爷子亲自给叶裴修打了通电话,问他昨晚喝了那么多酒,今天是否还好,又道,接下来几天客人多,要他回老宅去应酬。

叶裴修那时在客厅抽烟,掸了掸烟灰,只道,“我初四再回去。”

老爷子问,“你有什么事忙?”

“……您不明知故问吗?”

叶裴修心情实在好,说这话时,甚至带着淡淡的笑意,“这两天都忙。”

夏清晚初三下午才开课,眼下,初二初三这两天,是他和她的二人世界。

老爷子气得直接挂了他的电话。

叶裴修乐得清净,干脆关了机,把手机往沙发另一头一撂,都没去看它落在哪儿。

这个时候,任谁也无法破坏他的快乐。

抽完剩下半支烟,他去西厨,检查了冰箱里的食材,破天荒试用了一下咖啡机,再回到卧室。

他拧开门走进来,经过拐角视线盲区,就看到床上夏清晚缩在被窝里,背对着他,睡得正熟。

身条曲线在薄被下一览无余。

那美妙的感觉还清晰地印在脑海中,叶裴修不自觉舔了舔唇。

不忍打扰她的酣眠,又想让她醒来后第一眼能够看到他,索性在卧室窗边沙发上坐下来,百无聊赖翻书看。

翻页时,偶尔抬眸看她。

不大会儿,床上的人儿悠悠转醒。

眼睛半张,不聚焦地,又慢慢阖上,过片刻,才又睁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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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裴修一直凝眸瞧着她。

深觉她可爱,心情实在美妙,忍不住要笑,然而又不想错过,美妙的一夜之后她初醒的表情,于是要笑不笑地,有一种他未曾察觉的宠溺。

清醒过来之后,夏清晚没有动,而是咬住唇,用那深幽的眼睛,徐徐地上下看他。

白衣黑裤的男人架着条腿,一只手臂懒懒搁在旁边抱枕上,他身后窗外是湛蓝的天,上京冬日特有的样子,与他一样清冽。

他与她久久地对看了好一会儿,像是都还处在昨夜那彻骨的悸动之中。

良久。

叶裴修说,“饿不饿?”

夏清晚点头。

他起身过来坐到床边,手探进被窝握着揉她的腰,低声,“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她稍一动,就感觉浑身跟散了架似的,像火柴小人,四肢各行其事。

“都不舒服。”

这一声闷闷的,暗含一点轻轻的撒娇意味。

叶裴修帮她上下按摩了一番,越按,他呼吸反而重起来,夏清晚感觉不妙,就说,“我去洗澡。”

他直接把她从被窝里捞出来,抱着光溜溜的她去浴室。

全程她都没来得及抗议。

走到洗手间,叶裴修顺手抽过浴巾垫在岛台上,把她放上去,回身去给浴缸放水。

她扯着浴巾一角裹住自己。

放好水,叶裴修回过身,瞧见她这懵懵然的模样,她后知后觉害羞起来,伸脚踹他,“快出去。”

叶裴修这才终于笑出声来,含着笑来吻她,“过河拆桥是吧?”

等他离开了浴室,夏清晚被那温热的水浸泡着,浑身舒适通透,心里如蜜糖似的,随之放松融化。

叶裴修那样一个,平日里总有三分公子哥习气的男人,床笫间竟是那么温柔,于是,狂热到几近失态时也不显得轻浮,此刻回想起来,反而让人觉出他珍贵的赤诚真心。

温柔而珍视,不疾不徐或深或浅送进去时,有一种修竹滴翠的欲感。

他很会讲sweettalk,性感的哑音问她喜不喜欢,讲,“我爱你。”

床品相当好的一个男人。

想到这一层,夏清晚不期然联想到以后他结婚,他和他的妻子……

心中陡生酸涩。

她摇摇头,拼命要把这念头赶走。

和她无关。和她无关。

她没资格吃这样莫名的醋,对比他以后的妻子,她自己才是名不正言不顺的那一个。

她如是告诫自己。

拥有现在已经足够。

人不能太贪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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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清晚洗完澡吹干头发,换上一身柔软宽松的纯色羊绒家居服。

走近西厨,闻到一阵香味。

转过视线盲区,就看到叶裴修单手插兜站在案台前,另一手手腕微抖,利落地颠了个勺,平底锅里的煎饼随之翻转。

白衣黑裤,高大清俊的男人,站在厨房一点儿也不违和。

也许是为着失却的预感,夏清晚心念略动,拿手机拍了一张他的背影。

“偷拍我?”

这人,背后长眼啊?

夏清晚把手机收起来,凑近了,探头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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