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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勤奋刻苦,只要多关心她,少给她一点压力,她应该没问题的。”
表叔点头说是是是。
又说,“不管能不能进京大,她肯定要是要考进上京的,到时候,还要麻烦你多照顾她了。”
说话时,脸上是一种殷切的客气的表情。
以前寄住在绍平时,夏清晚都被当做小孩来对待,像大人的挂件一样,被带来吃饭被送回寄宿老师家,这一次回来,她却是有自己的家,有自己的学业和未来,甚至能够被托付去照顾比她更小的妹妹了。
简直像衣锦还乡。
夏清晚笑说,“当然没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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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地上京机场。
接到王敬梓的电话,“夏小姐,我在3号停车场C12。”
“……您怎么来了?”
“先生说,您回京估计带很多东西,怕您一个人打车不方便,让我在这儿等着您。”
怪不得昨天叶裴修在微信问她几点落地。
她乘电梯下来,王敬梓帮她放好行李,两个人坐上车。
夏清晚犹豫着,是不是把奶奶要她带的点心拿出来,直接放在车上,省得还要跑一趟去见叶裴修。
和他单独见面,总隐约让她心绪不宁。
可若是把礼物直接丢在人家车上,又好像显得没有礼数。
再者……她是真的不想见他吗?
这时候就听王敬梓从驾驶座回头笑说,“先生还说了,我只管接送人,不管帮他捎回礼物。”
夏清晚不由地一顿,抬起一双澄澈的眼。
王敬梓给她递了个心领神会的笑。
车子发动,夏清晚望向车窗外,想起那天去叶园给他送白茶,隔着昏茫的客厅,遥遥地看到他坐在池塘边,那冷寂萧条的背影……
夏清晚心里一软,几乎化成一汪水。像满课的一天之后,疲惫地走在路上,抬起头不期然看到树叶缝隙里隐着一轮澄黄的峨眉月。
那么梦幻却又那么遥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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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夏清晚送回大院老宅,王敬梓又跟小萱阿姨了解了一下喜奶奶的康复进程,稍坐了片刻,这才起身道告辞。
夏清晚把他送到门口,还是递上点心礼物,道,“点心得趁新鲜吃,您还是帮我带回去给他,还有梁奶奶那边也得麻烦您跑一趟。”
王敬梓有点为难,“……这……我做不了主。”
“您就跟他说,我会联系他的。”夏清晚似是有点难以启齿,“……即使礼物已经交给他了,也不影响我跟他见面。”
“好。”
王敬梓这才收下。
过了大约一个小时,王敬梓给她回消息说,点心已经送给梁奶奶了,让她放心。又过一个小时,她的手机再次嗡声震动。
正在背书的夏清晚拿起来一看,却是叶裴修发来的:
「叶先生:王敬梓要被开除了。」
嗯?
这是什么话?
这时候又进来一条:
「叶先生:他拿着点心礼物出现在我面前」
夏清晚拨了电话过去,一接通就急急说,“你没必要迁怒别人吧?”
这人,竟真有一些公子哥的派头。
相较于她的窘急,电话那头倒是不紧不慢,叶裴修轻笑一声道,“所以,是真的,要跟我见面?”
“真的呀。”见他这么老神在在,夏清晚忍不住说,“你以后少拿这些要挟我。”
“嗯?”叶裴修几近好整以暇,“那你得有个说服我的理由。”
“我们之间的事,干嘛要牵扯上别人?”
王敬梓岂不是无妄之灾?
“……很有道理。”
叶裴修道,“那以后,有什么事要跟我说,不要因为别的人别的事而回避我。”
自那天在叶园书房,那一个说不清道不明的吻之后,她就一直在躲他,他次次都要拿裴美珠当借口,才能跟她吃顿饭,送她回家一程。
他们两人对此当然都心知肚明。
夏清晚低低嗯了一声。
“……我答应你。”
电话那头的叶裴修几乎能想象到她说这话时的表情。大约是半垂着眼睛,神色清淡,沉静而幽邃,可那身体分明温热软香。
这几天他一直在想她。窗前那个他和她相对品茶的初秋的夜,在脑海里不知道回放了多少遍。
此刻听到她的声音,所有的思和欲便一下冲到了顶峰。
电话听筒里,静默片刻。
只有彼此的呼吸交错纠缠。
他是她魂牵梦萦的那轮峨眉月。
明月高悬。
梦幻而遥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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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假之后,课业更加繁忙,夏清晚手上多线任务并行。
除了日常课程外,还有国奖竞赛,导师布置的小组课题作业,每天都要忙到九点钟,才能抽出时间到图书馆背书。
这天周六,林向榆约她一起在她租住的地方学习。
客厅一面长桌上摊着满满的资料和打印文件。
林向榆在备考雅思。
两个人相对而坐,各自戴着耳机忙碌着。只听翻书翻文件的嚓嚓声,还有偶尔发出的小声念英文单词的声响。
中午吃过外卖,林向榆头发蓬乱,站在客厅窗前点了根儿烟。
夏清晚靠着另一边窗户慢吞吞喝咖啡。
“我哥上次问起你……”
她轻声说。
林向榆没什么反应。
“你们已经分手了吗?”
“……算是吧。”
夏明州追了她半年,在一起满打满算也就七八个月。
在一起时,她不拘小节,夏明州又会哄人,甜言蜜语花束礼物从没断过,是而两个人很少吵架。
可自那天在他的住处不欢而散之后,到现在也一个月了,夏明州一条消息一个电话都没有来过。
想起这些,林向榆不由冷笑了一声。
这时候,放在茶几上的她的手机却响了起来。
林向榆瞥过去一眼。
又是盛骏驰。
响了几声,她走过去摁灭烟点了接通。
讲了几句,她就对夏清晚说,“我下去一趟。”
“嗯?”
“盛先生来找我。”
林向榆直截了当地说。
站在窗前的夏清晚,看到楼下徐徐开过来一辆奥迪车,那位盛先生下了车,手上提着个什么东西。
不大会儿,林向榆的身影也出现在楼下。
两个人站在树荫下说了会儿话,不知聊起什么,林向榆仰头哈哈大笑。
夏清晚拿着咖啡杯离开了窗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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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周日。
傍晚时分,正在图书馆上网课的夏清晚接到了夏明州的电话。
一接通,说话的却不是夏明州本人,“您好,是夏小姐吗?”
“是我,您是?”
“我是北官房这里的侍应生小唐,夏先生喝多了,老板说要我给您打通电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