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骂骂他闺女,不用我管。”

也是,怎么样,都先把年过好了。

……

今年过年,宋照弟弟根据实际情况,在饭店订了一桌,今年他家添丁进口,把宋照的爸爸请来了,说是一家人拍个全家福。

宋照爸爸居然没反对,过来吃了年夜饭,请来服务员帮忙拍了好几张团圆照,宋照爸妈坐中间,孩子们围着他们,聂青箐和宋照,还有他弟两口子站在后面,一家人团团圆圆、热热闹闹的。

宋照爸妈虽然没说几句话,但互相碰了一杯,算是一笑泯恩仇了。

小舅舅家的表弟初八结婚,聂青箐参加不了,提前把礼金给了。

初五出发,下午走的早,因为要去看看肖大姐。

她家在火车站旁边,开了家红色喜庆门头的豆浆店,不摆摊了,做上了门店生意。

肖大姐提前营业,在这儿等着她,虽然才初五,火车站人来人往,店里的生意蛮好。

肖大姐满面笑容,欢喜的很:“我问了你哥嫂,他们跟着严老板做事,见识是不一样,让我申请商标,还请了大学生设计的门头呢,说哪怕一家店,也要做自己的品牌,你看看,还像个样子吧。”

聂青箐夸的不行:“这还不行,那什么算行呀?”

肖大姐把主打的豆浆、豆腐脑、油条、馄饨水饺都端上来:“快尝尝。”

油条还是那个味,豆浆很不错,有小时候磨坊里豆浆的味道,聂青箐连连点头:“还是那个味道。”

肖大姐自豪:“你哥嫂千叮万嘱,说固定生意,火车站也有老顾客,千万不能偷工减料,口味上,我儿媳妇把控的很严格,稍有不好,她要开除的。”

聂青箐想到个解气的事情,笑着问道:“那你公婆和小叔子一家,现在后悔了吧?”

如果当初好好相处,一家人有商有量的,要好一起好,又怎么会在家的中间,竖一道墙呢。

肖大姐扬眉吐气:“可不是嘛,他们几次想把院子中间的围墙拆了,我们烦得很,儿媳妇干脆买了个房子,搬出来了。”

现在是一点都不叫他们沾上。

这样挺好的,清净,聂青箐说起钱玉容:“钱姐跟她丈夫调去鹏城了,肖大姐,有机会你过来找我们玩。”

肖大姐羡慕:“你们居然又到一块儿,太好了,只是我这店里一年到头的忙,不知道哪年才有机会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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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青箐宽慰:“等你家生意做大了,雇人帮忙,你就不用这么忙了。”

……

聊了有一会儿,宋照看着时间呢,提醒说:“青箐,该去候车了。”

聂青箐依依不舍,跟肖大姐告别,肖大姐包了一大包油条,让他们带在路上吃,一直送到进站口。

聂青箐和宋照带着汤圆、小远,买了四张卧铺票,两个下铺、两个中铺,另外两个上铺,是一个年轻人和他的老母亲。

宋照主动跟年轻人换了下铺,让老人家方便些,晚上他不去上铺,跟聂青箐挤一个下铺。

聂青箐怕他半夜掉地上去,说:“你要是不喜欢爬上爬下,让汤圆或者小远睡上铺,我睡中铺,下铺给你。”

宋照:“不是的,我就是想跟你一起,才主动跟人换铺的。”

聂青箐赶紧捂住他的嘴,偷着笑,给他往身边抱了抱。

……

天一亮,就到站了,今天初六,初八上班,何律师要到十六才能回来,聂青还有几天清闲日子,想想都开心。

但很快,她的打算就被打乱了。

小钟先生公司的卢监理,正在出站口翘首以盼,明显等她的,手挥个不停:“聂助理,你还记得我吧,小钟先生的婚礼上,我也在,后来公司开法律顾问会,我坐后面,不知道你可有印象?”

聂青箐认得他,小钟先生接手内地公司,不想用大哥大嫂留下的人,就提拔了卢监理和其他几个人。

聂青箐诧异极了,问道:“小钟先生安排你来接我们的?他跟何律师回来了?”

卢监理急的嘴唇上全是干裂,可见连吃喝都没心思了。

“不不,就是联系不上他们,我才急的,工地上出了问题,小钟先生跟何律师,这会儿不知道在哪个国家度假,联系不上,能联系得上的主管,是大钟先生留下来的人,压根不搭理我,我想着你能上他们家的主桌,找你拿主意准没错。”

何律师的事情,就是聂青箐这个助理的事情,她问:“什么事,你说?”

卢监理:“要不你跟我去工地?看过现场,什么都明白了。”

宋照当机立断:“你先跟卢监理过去,我把汤圆和小远送回家,就去找你。”

汤圆:“爸爸,你不能先送小远回家吗?我想跟妈妈一起过去。”

宋照问:“你去了能有啥用?”

汤圆说:“是没啥用,但我能涨见识,看看你们处理事情的办法。”

聂青箐怕耽误事,跟宋照说:“你带小远回去吧,我带汤圆过去,一会儿你来找我们。”

……

聂青箐不懂工地上的门道,但事情一说,她能理解字面上的意思。

隐蔽在墙里面的电线、管道这些,叫做隐蔽工程,石灰水泥一封,外面看不出来质量好坏,买房的人不知道用的管子和电线是啥质量,真出了问题全是扯皮,还有,所有的建材品牌型号,都标在合同里,这不是弄虚作假吗?

宋照抠下开关,敲开一点墙面,一看露出来的电线,他摇头:“太细了,不符合标准,我这么跟你解释,现在家用电器越来越多,电视机、冰箱、洗衣机,等夏天一到,再装个空调,这么细的电线负荷不了,就会跳闸,再一查是电线的问题,那就扯不清了。”

就是这个道理,一旁的卢监理急得一头汗,央求聂青箐拿主意。

“聂助理,你可要救救我!正月十六这栋一号楼首开,要打名气,请了记者来拍照,报纸广告都约好了,当天要是爆出质量问题,小钟先生跟何律师,会送我去看守所的!”

聂青箐脑壳疼,她没有处理这方面事情的经验呀,一窍不通,怎么拿主意?急的不行。

“你是施工监理,咋出这样的事情?从材料进场到施工,你看不见吗?”

卢监理真是冤枉,赶紧解释。

“我被提拔上来的时候,大钟先生和小钟先生刚分完家,大钟先生的人,还没有完全撤场呢,等我接管,这栋楼已经在收尾了,过年期间我值班,巡查的时候,发现电压不稳,一查才查出线路问题,大钟先生太不厚道了,居然在隐蔽工程里给弟弟留坑,这可是亲兄弟呀!”

聂青箐也是这样想的,肯定是大钟先生,给小钟先生挖坑,这一手真够狠的。

她恨恨的道:“内地的公司已经不是大钟先生的了,他这是没有死心,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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