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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初瑜被慢慢的放了下来,瞬间,温热的水包裹住全身,衣裳顿时湿了大半,紧紧的贴在身上,背脊曲线凹凸起伏。

汤泉上洒满了花瓣,乔初瑜指尖一拨,捧起来几瓣。

“庄子上的下人都睡下了。”

乔初瑜手中动作一顿,装傻。

“所以阿瑜,今晚你可以叫出声。”

乔初瑜一噎,抬头见到齐祀抿着一抹玩味的笑。

混不吝的像上京街上那些打马的公子哥。

乔初瑜脸色顿时涨红,又羞又恼的重重的推了齐祀一下。

衣裳随着乔初瑜的动作掀开一些,外衣之下,红色鸳鸯小衣衬的肌肤胜雪,颈脖之下,胸.脯之上,还有他之前吸吮出来的印记。

再见他的阿瑜——面色驼红,一双无辜清澈的眸子,一点红唇娇艳欲滴,美的动人心魄。

齐祀没说话,直勾勾的盯着人,呼吸沉沉,幽深的眸子里丝毫不掩饰自己的欲念。

心跳如鼓,乔初瑜咽了咽口水。

方才没发现,今日的殿下格外的俊朗。

双目相对,乔初瑜伸出指尖,轻柔地顺着他的衣领划过,带着若有若无的触感。

这么多次的经验,只消几息,乔初瑜就顺利的解开了齐祀的衣带。

上方传来清朗的笑声。

“阿瑜,本事见长。”

敢勾他了。

乔初瑜轻哼一声,上前一步,踮起脚尖,纯轻轻擦过他的耳垂,刻意的吐气在他颈边,声音像是低声的呢喃,带着些慵懒和俏皮。

“殿下今晚可以尽兴。”

齐祀浑身一僵,眼中浮现出几分的不可置信:“你说什么?”

方才那句话,已经耗尽了她的所有勇气,现在让她再说一遍,不可能。

乔初瑜低下眼,埋怨似的嘀咕:“殿下不是听到了吗,还问阿瑜做什么。”

良久,耳畔再次传来声音。

“嗯,孤知道。”

修长的手指碰上乔初瑜的外衣,带着薄茧的指腹无意擦过锁骨,肌肤瞬间紧绷起来。

乔初瑜终于想起那怪异的感觉是什么了!

齐祀取出那些衣裳的感觉,和他脱自己的衣裳的感觉一模一样。

——诱惑、心动。

哗啦一声,齐祀的动作溅起大片的水花。

齐祀一只手揽着腰,一只手托着人,乔初瑜被横空抱起。

温热的气息覆盖在唇上,乔初瑜被迫承受着齐祀略带凶猛的力道。

齐祀的唇移向颈脖,乔初瑜大口呼吸。

她难耐的咬住唇,齐祀瞥见,缓了几瞬,重重用力。

再次被夺去呼吸,瞳孔涣散时,乔初瑜还是遂了他的意。

*

再次醒来之时,天色蒙蒙见亮,一缕晨曦透过窗子,照在内室四壁。

这个姿势睡久了有些发麻,还有身边躺着个热源,实在热的慌,乔初瑜动了动,想将齐祀搭在她身上的胳膊移开,再转个身子。

可这一动,肿胀感直冲天灵盖。

硬生生让乔初瑜清醒了些。

昨晚最后也不知闹到了何时,只记得汤泉被他们弄的一片狼藉。

光想想,乔初瑜就臊的慌。

“怎么了?睡不着了?”

腰间的胳膊紧了紧,耳畔落下低沉的声音,还带着些没睡醒的慵懒。

乔初瑜不想搭理他,昨晚她说了多少遍停,面前的人像是没听见一样。

还逼着她说那些羞人的话。

到最后,她嗓子都哑了。

一想起这样,乔初瑜气不打一出来。

齐祀半阖着眼,一张俊俏的脸上泛出些委屈来:“阿瑜,是你说让孤尽兴的。”

乔初瑜无语哽住,两眼一阖,逃避似的酝酿睡意。

齐祀见好就收,移向前嗅了嗅发顶,闻到熟悉的味道安心的闭上眼。

之后的三天,乔初瑜再没有和齐祀说过话。

一是想晾晾他,二是她的嗓子总是沙沙的,一开口就能想到那晚。

和齐祀说的一样,这三日,她收到不少物什,以首饰居多,个个都是一等一的稀罕物。

乔初瑜一边看着一边感叹江南商户的富庶,想着姑母、凌姐姐还有阿月的喜好,留一半送回去一半,就这样,临走前让珊瑚收拾,还满满当当的装了三大箱,足足又占了一个马车。

临走前一天昏黄,江家的老夫人又送来了一个妆奁盒,打开一看,首饰都是平平无奇,可底层放了满满当当的银票。

一数,竟有二十万两。

乔初瑜震惊了好一会,将妆奁盒盖上,命人送给了齐祀。

这数额有些大了,是送回还是留下,她不敢做决定。

到了回上京那天,乔初瑜一早就醒了,天还是暗的。

她激动的睡不着,静静的盯着齐祀看。

也不出声,等着齐祀醒来,被她吓了一跳。

乔初瑜得意的笑,齐祀掩下眼底的清醒,装作刚醒来的样子。

天色见亮,两人起身,乔初瑜叫了进来洗漱梳妆。

半个时辰后,王家正门。

今日是太子回京的日子,王同等人天还未亮就已经在正门候着了。

一连等了近两个时辰,终于等来了太子和侧妃的身影。

“草民给太子请安,给娘娘请安。”

王同行了大礼,他身后的人也跟着行了大礼。

看到王夫人身边的人,乔初瑜轻轻挑眉。

前几日不是说还病着吗?今日就能出来走动了?

“平身。”

齐祀不欲浪费时间,也不打算寒暄,拉着乔初瑜就往外走去。

王同一行人跟上,等着侧妃上了马车,殿下上了马,他躬身行礼:“草民恭送殿下!”

*

五日后,上京城外。

太子平时疫,解水患,定江南,甚至还查到了私盐,太子回京的消息一传回来时,庆云帝就龙心大悦,带着百官来迎太子。

东宫侧门,马车缓缓停下。

一早得了消息的凌婉书迎上来,刚要走进,就见一位男子从马车里面下来了。

是太子。

凌婉书一惊,殿下不是应该在城门外吗?

怎么在这?

该惊讶的惊讶,凌婉书礼数周全:“臣妾参见殿下。”

“太子妃不必多礼。”

齐祀头也没回,望着马车里面。

乔初瑜慢慢走出来,脸上没有半点血色,白的如纸一般。

齐祀将乔初瑜打横抱起,大步往东宫里面走去。

乔初瑜回来的喜悦瞬间被冲淡,凌婉书被那脸色也吓了一跳。

“这是怎么了?”

珊瑚从后面一个马车下来,答:“太子妃,娘娘晕的厉害,路上一直在吐,还用不下膳食。”

凌婉书一边往里面走,一边紧张的问:“可瞧过太医了?”

珊瑚点头:“看过了,曹太医诊了几次,都说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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