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瑚走进:“娘娘,殿下派周侍卫传话说,今晚歇在衙署。”

乔初瑜瞬间扬起笑,毫不掩饰自己的高兴,坐直了身子道:“你去和他说,我知道了。”

珊瑚笑着应下。

今晚,乔初瑜一早歇下,安稳的睡了个好觉。

翌日,一晃又到了黄昏。

“娘娘,殿下将春满楼被抄了。”

乔初瑜惊讶:“什么时候的事?”

冬儿:“昨日晌午后。”

这事已经传遍了整个罗州,她想着娘娘也去过春满楼,才提了一嘴。

门外传来通报声,是齐祀回来了。

冬儿退在一边,默默噤声。

齐祀对着侍女道:“都退下。”

乔初瑜脸色一变,这几日,这一句话听到了许多次,无一例外,等人出去了,下一瞬,齐祀抱着她亲了起来。

乔初瑜刚要开口留人,齐祀对着珊瑚道:“你去帮你们娘娘收拾衣裳。”

话到了嘴边打了个转又变成了别的,乔初瑜期待的问:“殿下,我们要回上京了吗?”

齐祀双腿一迈,贴着人坐下,掌心习惯覆在那盈盈一握的腰肢上:“腰还酸吗?”

乔初瑜一噎,瞪他一眼,推开他。

她腰疼是因为谁?

齐祀顺着乔初瑜的力道往后迎了下,随后腰一挺,掌心再次覆上,轻柔的揉了起来。

不得不说,齐祀的手艺是真不错,不轻不重的比珊瑚揉的都好。

齐祀明知故问:“力道可以吗?”

乔初瑜微微抬头,傲娇的从鼻腔里哼了一声。

齐祀漫不经心的笑了下,道:“孤带你去个地方。”

听到不是回上京,乔初瑜眼中的期待慢慢消失,声音也低了些:“什么地方?”

“罗州和梧州中间有一处汤泉,今晚孤和阿瑜就歇在那。”

“殿下在罗州还有汤泉?”

齐祀:“这汤泉是郭家两年前发现的,时疫前才修好,昨日被孤买下。”

乔初瑜神色平平的点头,姑母手上的一个庄子里面就有汤泉。

她身子弱,太医提了一次泡汤泉于她的身子有益,姑母每到冬日就带着她去。

泡汤泉于她而言并没有吸引力。

比起泡汤泉,她更想回上京。

看出乔初瑜的失落,齐祀含住她的耳垂。

耳边传来清晰又混沌的声音:“还有三日,孤说话算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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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收拾衣裳要不了多久,没一会乔初瑜就出了王宅,上了马车。

一阵清甜的果香萦绕在鼻尖,乔初瑜新奇的看着马车内壁。

这马车倒是精巧。

内壁是金丝楠木,两侧的窗棂边挂着五颜六色的水晶,边框缠绕着银丝掐的藤蔓花纹,四角悬着宝石坠子,车内铺着雪白的羊绒地毯和绣着金丝的软垫,最里面处放了长长的软塌,正中间放了一大盆的碎冰和瓜果。

乔初瑜坐上那塌,舒适的想让人陷在里面。

这比她在上京的马车还要舒适。

久久不见珊瑚上来,乔初瑜有些等不及似的撩开帘子,差点亲上要上马车的齐祀。

面前突然冒出了人,乔初瑜浑身一抖,待齐祀进马车内,没好气的道:“殿下怎么上马车一点动静都没有?”

没发出声音吗?

齐祀目光落向马车内壁,回想着乔初瑜被吓到的样子,神色一暗。

向人赔了不是,齐祀不动声色的问:“阿瑜觉得这马车如何?”

“挺好的。”

“这是殿下为阿瑜置办的?”

齐祀微微颔首。

那日他赶到驿站后,等着她睡下,周常将几日的事情报上,其中有一件就是侧妃坐马车坐的不舒服。

回了罗州,他命人重造了一个。

尽量让她舒服些。

乔初瑜顿时喜笑颜开,主动往齐祀身边移了点:“殿下对阿瑜最好了。”

齐祀轻笑敲了下乔初瑜秀气的鼻尖:“才得出这样的结论,该罚。”

乔初瑜正是好心情的时候,听他这样说,就顺着他的意思接:“殿下说,怎么罚阿瑜?”

语气有恃无恐

,眸中没有一丝的害怕。

齐祀嗯了一声,“到汤泉再说。”

“殿下,一切准备妥当。”马车外传来周常的声音。

齐祀:“出发。”

乔初瑜提醒:“殿下,珊瑚还没上来?”

“她不去。”

乔初瑜:“可泡汤泉总要有人服侍阿瑜。”

齐祀对上杏眸,意外不明的扬起唇:“孤服侍阿瑜。”

乔初瑜一噎,不自在的移开目光,小声嘀咕:“谁要你服侍。”

耳边传来齐祀清朗的笑声。

乔初瑜脑中闪过那几日没羞没臊的片段,立刻明白了齐祀的意思,红着脸捂住齐祀的嘴,恶狠狠的道:“你别笑了。”

齐祀也怕将人惹毛了,收了笑。

见他不笑了,乔初瑜松开手,起身坐向另一边,大有不想理齐祀的架势。

她还想呢,这天气还热着,去泡什么汤泉。

现在清晰明了了,那汤泉分明就是个幌子,他分明就是想做图刺激,想在汤泉里面做那事。

满脑子都是那事,乔初瑜无语的撇撇嘴。

对哄乔初瑜,齐祀再会不过了,起身坐在乔初瑜身边,见人没动,再道:“阿瑜就不想问问孤,为什么抄了春满楼?”

乔初瑜是真想知道这事,干巴巴的答:“为什么吗?”

齐祀神色诚恳的答:“因为嫉妒。”

乔初瑜蹙眉,这说的话她怎么听不懂。

瞧见齐祀没有半分开玩笑的神色,乔初瑜迟疑的往下问:“殿下嫉妒什么?”

齐祀照旧认真:“嫉妒卫庄。”

再次听到这个名字,还是在这样的情形下,乔初瑜无语闭眼:“阿瑜都快忘了他了,殿下有什么好嫉妒的。”

她还以为这春满楼也和那上京人有关呢。

认真的眸中一闪而过得意的神色,他是没有嫉妒,但却是真的看不惯他。

齐祀压压眉眼,露出一副委屈的神色:“孤一想到他,心里就不舒服。”

乔初瑜被这混乱的消息砸的有些懵,“所以春满楼是怎么回事?”

浑然没看到齐祀的委屈。

齐祀一哽,解释:“那刺杀孤的上京人逃走时故意在春满楼落了脚,这次刺杀你的人,也曾在春满楼落过脚,他们想误导孤以为郭家也掺和进了刺杀。”

郭家乃是江南十大名商之首,这春满楼就是他们家的产业。

乔初瑜似懂非懂的问:“殿下既知郭家是清白的,那抄春满楼是为了做给上京人看?”

齐祀摇头:“不是。”

“郭家沾了私盐,抄春满楼是杀鸡儆猴。”

也是他的私心。

他没有容人之量,是个再小气不过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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