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袜拿走,再看向王夫人,赶人:“母亲若是没什么别的事,就回主院吧,淑儿累了。”

“有事有事。”

王夫人将打了一晚上的腹稿说出来:“母亲昨日想了许久,是母亲鬼迷心窍,听了几句好话就晕乎了。”

“淑儿放心,你表哥,母亲定是不会让你嫁的,今晨起来,母亲给你外祖母送去了信,此事已经都不会再提了。”

这个结果,在王静淑的意料之中。

母亲性子软,对外祖一家更是。

随便哭求上几句,就能

从母亲手里拿走许多银子。

她劝过几次,但奈何母亲就是这样性子,这次说了,下次还是会给。

也就是这次,她放了狠话,才让母亲清醒点。

王静淑面色稍缓:“母亲以后若是无事,还是少和外祖家来往的好,这些年您接济的银子够他们花三辈子的了。”

女儿愿意理自己了,又是自己理亏,王夫人连连点头。

王静淑见这样子就知道是没有听进心里去,也懒得再说。

王夫人瞅瞅女儿的脸色,再问:“今日侧妃召你过去,可是说起玉佩的事了?”

“是,和殿下说了几句话。”

“那殿下怎么说?”

王静淑眼里闪过一丝的落寞,“殿下问了女儿三句话,随后就让女儿离开了。”

“那玉佩真是你的?”

就算面前的人是生母,王静淑也没有说实话:“世上哪有那么多巧合,恰好是是十年前罗州时兴的样式,恰好上面有一个‘淑’字,恰好那年女儿去了上京,去了王家。”

王夫人一噎,见女儿这肯定的神情,心中已是相信了。

两人无话,正当王夫人起身准备走时,王静淑出声:“母亲近日再帮女儿留意留意罗州的公子。”

她是想进东宫,也喜欢太子,但太子对她态度平平,她总不能在一棵树上吊死。

她今年已经十六,若是迟迟不定下亲事,年龄大了,就更不好说亲了。

此话一出,王夫人连忙应下:“好好好,母亲回去就帮你留意。”

愿意看看罗州公子,就是对太子的心思歇了大半,对太子的心思没了,她也就安心了。

*

刚下过雨的屋子又湿又闷,天色比平常还暗的早些,屋内早早的点上蜡烛,昏昏黄黄的灯下,乔初瑜和齐祀各坐一方软塌,正在下棋。

乔初瑜午后睡足了觉,晚上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觉,想了许久,她提议起来下棋。

齐祀不解,下棋不是越下越精神吗?

不如做点别的,做完直接睡。

乔初瑜一眼看穿他的心思,硬是推着人从床上起来了。

很快,齐祀就知道了,乔初瑜为什么选择下棋。

因为下棋在乔初瑜这里,是越下越困。

棋面刚落下几颗子,乔初瑜的脑中就一阵困意来袭,强撑把一局棋下完,已经困的直冒眼泪。

再次沾上枕头,只消几瞬,乔初瑜就沉沉睡过去。

齐祀将人搂在怀里,寻了个舒服的姿势,闭上眼。

……

东宫内。

在大婚后的第三日,乔初瑜被太子妃带着去坤仪宫请安,回来后人就病倒了。

太医院的里的太医都来看了一遍,个个束手无策。

天生的不足,底子太差,只能用药慢慢养着。

这一病,乔初瑜病了半个多月。

每日,太子妃都会来看她,和她说话,有时一说就是一两个时辰。

太子妃人如其名,是个端庄温婉的人,她很喜欢太子妃。

太子也会过来,但很是不巧,只有中间的一天见到了,后面几日乔初瑜都正好睡下。

那日,太子妃也在,乔初瑜和太子妃关系已经熟稔,随口抱怨了在房中养病无聊。

凌婉书哄着她,说等病好,就乔装一番,带她出去好好的转转。

乔初瑜脸上的笑还没扬起一瞬,就有些拘谨的看向坐在一边的面无表情的太子。

这是除了大婚之夜,她第二次见到太子,对太子实在不甚了解。

只知道太子手段雷厉,性情不大好相与。

侧妃要出东宫游玩,怎么看都不成体统。

太子妃的也是笑意一僵,她说这话时忘了身边还有个太子。

在两道视线下的齐祀略带生硬的温和道:“想去就去,身边多带些侍卫。”

乔初瑜一喜,没想到太子这么好说话,苍白的脸上露出明媚的笑容。

全然没注意到旁边凌婉书疑惑的眼神。

后面几日,乔初瑜再没有见到过太子,但殿下每次过来都会送些新鲜玩意过来。

有话本、泥人,还有可以画画的颜料,用来打发时间最好不过。

又是一日,乔初瑜的身子已经好的差不多了,那日她喝完药后特意没有歇下。

她想问问殿下为何要给她送那些,也有点想和殿下说话。

就样等了大半天,终于在黄昏时等到了人。

不过今日,齐祀是两手空空来的。

乔初瑜行礼后,两人落座,她这才发现她们说过的话两只手都能数清,现下根本不知道怎么开这个头。

直接问,有点太尴尬了。

“听太医说,侧妃的身子好的差不多了?”

殿下主动搭话,乔初瑜长呼一口气,语气还有些僵硬:“是,身子已经大好了。”

齐祀温和点头,两人又没了话。

眼见就要沉默,乔初瑜一咬牙,问:“妾能问问,殿下为何要送阿瑜那些小玩意吗?”

“那日,侧妃不是说无聊吗?”

乔初瑜惊喜,眉眼间是压不住的笑意:“殿下是因为阿瑜说的那句话才送的?”

齐祀轻轻嗯一声。

乔初瑜嘴角的弧度越来越大,最后只能用喝茶来遮掩。

这日,齐祀在东侧院用的晚膳。

后面一连七日,齐祀有六日来了东侧院。

虽然每日都只是说话用膳,但关系却是日间亲密起来。

齐祀改了称呼,叫起乔初瑜时,不再是冷冰冰的侧妃,而是阿瑜。

乔初瑜面对齐祀时也不再拘谨,时不时的还敢搂着齐祀的胳膊撒娇、生气,让殿下哄着她。

又到一日傍晚,齐祀像往常一样到了东侧院。

用完晚膳,乔初瑜留他下棋。

乔初瑜是个臭棋篓子,偏偏有时候脑子一热还想下一下棋。

只是为难了和她下棋的人。

齐祀记得,钟肃就和他抱怨过。

齐祀心中有了预想,但真的开始下了的时候,但忍不住的皱眉皱眉再皱眉。

一局下来,齐祀及时止住,说时辰不早了。

这就是要回前院的意思。

乔初瑜杏眸含雾,欲说还休的看着他。

不过几瞬,齐祀败下阵来,陪着人又下了几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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