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37


间溢出一声嘤咛。

不料齐祀势头更猛,一边亲着她,一边解开了她的衣裳。

滚烫的手覆上腰间,摩挲着向上,乔初瑜敏感一抖。

齐祀抬头垂眼凝视她,指尖在腰间徘徊,时而重,时而轻。

“害怕了?”

声音低哑,带着不容抗拒的威压,又掺了三分甜蜜的诱惑。

乔初瑜从未见过齐祀这样的一面,几乎是被迷惑了似的回道:“不害怕。”

齐祀轻轻嗯了一声。

起身下了床,慢条斯理的解衣带。

乔初瑜有些好奇的望过去,正好对上那双满是戏谑的眸子,像是被烫烧了一般的移开目光。

落在枕边的白瓷小瓶子上。

好像是殿下回来时拿来的。

乔初瑜伸手去拿:“这是什么?”

齐祀似笑非笑的吐出三个字:“桃花露。”

乔初瑜没听说过,但看殿下这表情感觉不太对,弱弱的把东西放下。

“殿下出去就是为了拿这个?”

“你以为孤是不举,然后跑了?”

乔初瑜:“……”

能不能不要提这事了。

衣衫尽落,被褥被掀开,木质香袭来,手腕再次被扼住,乔初瑜感觉自己像待宰的羔羊。

而且还是一只眼神不知往哪放的羔羊。

齐祀被她四处闪躲的眼神逗笑:“想知道桃花露是什么吗?”

乔初瑜摇头,听起来像是什么琼浆玉液。

“是不会让你疼的东西。”

乔初瑜还是云里雾里。

唇又复落下来,乔初瑜面红心跳,脑中泛起一阵混沌,飘飘欲仙。

齐祀松开她的唇。

乔初瑜一边大口呼吸一边问:“殿下,你有小名吗?”

“没有。”

……

“殿下,陛下急召——”

齐祀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

乔初瑜本就有些害怕,现在天降机会不用圆房,顾不上齐祀的脸色,带着窃喜复述一遍:“殿下,陛下急召。”

生怕齐祀没听到。

齐祀自然是听见了,还被吓了一跳。

看着乔初瑜强压下的嘴角,慢慢抽出,伸手往她脸上一捏:“没良心,是谁招孤的?”

乔初瑜只当听不见。

齐祀无奈的叹口气,抓起乔初瑜的手。

乔初瑜顿时惊慌失措:“殿下要做什么?”

……

乔初瑜一转头,愣在了原地。

齐祀拿着帕子帮乔初瑜擦了手,见她还在发呆,笑着揉了揉她的头。

“沐浴后就快睡,不用等孤。”

话落,齐祀拉上红帐,换上干净的衣裳,往外走去。

乔初瑜还愣在原地,呆呆的看着自己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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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中回想着刚刚的画面。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简直令人抓狂。

殿下爱干净,她就不爱干净吗?

什么东西就往她手上放? w?a?n?g?址?发?B?u?页?ì?f?u?????n?Ⅱ???????.?c???м

脏了脏了,全都脏了!

还有,谁要等他?

东侧院以后再也都不欢迎他!

又有脚步声传来,是珍珠和珊瑚。

珊瑚看着满地的衣物,抑制不住嘴角的弧度:“娘娘,水已经备下了,娘娘现在可要沐浴?”

乔初瑜感觉自己以后都不能直视这只手了。

苦着脸,绝望闭眼吩咐:“现在立刻去把院子门关上,没有我的吩咐,谁都不允许打开。”

“床上的被褥全部都换了扔掉。”

乔初瑜目光落在小瓶子上,快速拿起递给珊瑚:“还有这个,也扔掉。”

乔初瑜用着被香料浸过的水整整洗了十遍,尤感觉还有一股味道。

回内室时,看见没收起来的盒子,顿时怒从心来,塞到珊瑚手里:“明日一早,把这个送去前院。”

这么丑的首饰,她才不要收。

珍珠珊瑚只当娘娘在和殿下闹脾气。

刚刚沐浴时,娘娘的脖子、腰间甚至是大腿根,红了一片。

不用想,也知道是谁做的。

若不是陛下急召,这会殿下和娘娘怕是圆房了。

闹脾气,也只是增加殿下和娘娘之间的感情罢了。

珊瑚笑着应是。

乔初瑜一个晚上都没睡好觉。

上了床,一点睡意都没有,就是被褥全换了,她仍然感觉有一股似有似无的味道。

乔初瑜一闭眼就是齐祀拿着自己的手在……

乔初瑜崩溃捂住脸,意识到什么又猛然拿开。

立刻翻身下床,没叫侍女,往净室走去。

她要洗脸。

她好崩溃。

--

听政殿。

齐祀从温柔乡里面被叫起来处理政务,自然没有好脸色。

其他几位大臣一开始审时度势的也不敢惹他。

直到看见齐祀脖子上隐隐露出的红痕,一个接一个的露出了然之色。

庆云帝坐在上首,看的比其他人更清楚。

半个时辰后,事情有了定论,大臣请辞,齐祀也赶着回去。

庆云帝犹豫几息,还是开口让齐祀留下。

齐祀以为又有政务,等人都走了,略显急切的问:“父皇有什么事可直言。”

庆云帝:“最近侧妃的身子如何啊?”

齐祀抬眸,直言不讳:“父皇对侧妃太关心了。”

关心到越了界。

庆云帝顿时吹胡子瞪眼睛:“朕的意思是,侧妃身子不好,你也要克制些。”

“张来福,拿块铜镜给太子瞧瞧,他的脖子上的都是什么东西?”

齐祀:“……”

不用看了,他知道了。

乔初瑜留着指甲要染蔻丹,刚刚抱着他时在脖子间划了几下。

齐祀没放在心上,却不想印子不小,衣裳也没盖住。

刚刚其他大臣奇怪的眼神也有了解释。

齐祀难得有些许的尴尬,不等张来福拿铜镜过来,就行礼:“儿臣告退。”

庆云帝看着齐祀的背影,欣慰的笑了笑。

总算是有鲜活些了。

想到这改变的源头,庆云帝不免开始担心:“让曹太医盯紧了侧妃的身子,若有不适,立刻来报,若他拿不准,就让院判一起前去。”

侧妃的身子不能有任何问题。

他人也老了,只想享福,还等着当太上皇呢。

庆云帝脑中一闪而过齐祀疯魔的样子,后怕的捂了捂胸口。

太子必须好好的。

他只有这么一个嫡子了。

旁边的张来福有些摸不着头脑,陛下怎么就对侧妃的如此看重。

太医院院判魏太医乃是国手,是陛下的心腹,多年来只给陛下一人诊治。

就连太子和皇后也没能让这魏太医看过一次,这侧妃,陛下倒是说派就派了。

张来福从小就跟在庆云帝身边,少有的猜不透庆云帝的心思。

那边,齐祀赶回东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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