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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不管用,要不娘娘亲自走一趟。”
乔初瑜迟疑:“我去”
钱来重重点头。
乔初瑜内心挣扎,扯着帕子在考虑。
珍珠见状,也附和。
这可是娘娘和殿下培养感情的好机会。
珍珠望向珊瑚,珊瑚一思量,也开口。
被三双眼睛注视着,乔初瑜轻声道:“钱公公,请带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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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院。
曹太医一出东侧院,就来了前院禀报。
“侧妃娘娘的身子是在娘胎里就没发育好,身子骨比旁人就弱些,但也不该如此之差,若是臣没诊断错,侧妃的身子在年龄尚小时用了猛药,大大的伤了根基。”
齐祀:“可有治好的法子?”
曹太医面露苦色:“侧妃娘娘正在服用的药已是极好的方子。”
他还没有想到更好的方子。
听出曹太医的言下之意,齐祀脸色凝重,他没想到乔初瑜的身子差到了如此地步。
“曹太医,你给孤一个准话,若是按照现在的情况,侧妃……还有多少时间?”
曹太医顿时一个激灵,见太子想偏了,忙解释:“殿下,侧妃身子羸弱,但这方子开的是极好,每日按时服用,暂无大碍。”
若是让他开,也不一定想出这方子。
曹太医话音落下,齐祀也松了口气。
脸色恢复如常:“以后每日按时给侧妃请平安脉,侧妃的身子就交给你了,出了事,孤就找你。”
曹太医身子一抖:“微臣定竭尽全力。”
齐祀挥手让他退下。
钱来走进,行礼:“殿下,侧妃来了。”
前院就是太子妃也没来过几次,钱来做好让他请侧妃回去的准备,下一瞬,就听见殿下道:“请侧妃进来。”
连问一下侧妃为何而来都没问,钱来眯着本就不大的眼睛笑。
他就说,殿下对侧妃不同。
瞬间接上:“是,奴才这就去请。”
转身快步走向院外。
乔初瑜被请进了院内。
“妾身给殿下请安。”
听过曹太医的话,齐祀现下看见乔初瑜越发觉得孱弱,眼皮不由的重重的跳了跳。
上前伸手将人扶起。
乔初瑜瞥了一眼齐祀身后书册:“殿下的字帖阿瑜收到了。”
齐祀从鼻腔里嗯了一声。
不轻不重,让乔初瑜拿不准他是什么意思。
生硬的往下说:“阿瑜听钱公公说,殿下一晚上没睡?”
齐祀看着她,没出声。
想看看她专门走一趟,是要说什么。
齐祀面无表情的时候,太子的威势和压迫扑面而来,乔初瑜还没习惯,只看了一眼,就收回视线。
久久没等到回答,乔初瑜抬眼,正好撞进黑眸中。
四目相对,乔初瑜避无可避开口:“殿下怎么不说话。”
语气带着抱怨。
真是娇气。
齐祀缓缓一笑,认真的盯着她的眸子,答:“孤想看看我们阿瑜想说什么。”
我们阿瑜,声音沙哑,透着一宿没睡的疲倦,在乔初瑜的心尖上过了一遍。
再看向齐祀时,一眼就看见了眼下的乌青。
乔初瑜心疼的拉住他的胳膊:“殿下,以后万不能再一晚上不睡了,这样身子吃不消。
”
面前女子眼中的目光灼热,担心快要溢了出来。
“殿下,睡一会好不好?”
声音像是带着钩子。
不知为何,齐祀发觉,他好像很难拒绝她。
明明就是一句话的事情。
“好。”
声音落下,眼前人瞬间漾开笑。
明明就是一句话的事情,让她开心一下,也无不可。
乔初瑜半推半拉,催促:“那殿下快去休息。”
齐祀:“孤午后再睡,现在还有些折子未批。”
乔初瑜柳眉轻蹙,分辨这句话的真假,犹豫后慢慢道:“殿下答应了阿瑜,就要做到,午后一定要好好休息。”
齐祀看着眼前一脸担心的人,起了逗弄的心思:“若是孤做不到怎么办?”
乔初瑜满脸认真,思考一会后,随便找了个椅子坐下,双手一搭,像个小霸王似的道:“那阿瑜就不走了,阿瑜就在这盯着殿下。”
齐祀轻笑,微微颔首:“孤自制力差,劳烦侧妃就在前院盯着孤。”
语气中是自己都没察觉的宠溺。
乔初瑜被他笑的不自在的起身。
这是书房,太子处理公务的地方,她哪能真在这待着。
况且,他若是自制力差,那她是什么?
姑母嘴里的懒虫吗?
刚想推辞,齐祀又叫:“钱来——”
钱来在外面随时待命,听见声音走进。
“字帖带了吗?”
乔初瑜摇头。
钱来走进,齐祀吩咐:“去东侧院把字帖拿来,再摆上笔墨。”
齐祀对钱来说完转向乔初瑜:“离午膳还有些时候,你就在这抄佛经。”
一锤定音,乔初瑜还没反应过来。
钱来刚进来,就听见殿下的吩咐,前后一想就明白了,利索的应:“奴才这就去办,奴才告退。”
乔初瑜连忙阻止:“殿下,妾身在书房不合规矩。”
让她在这抄佛经,那一手丑字连藏都没办法藏。
齐祀似笑非笑,让人看不透。
“无碍。”
乔初瑜:“……”
字丑的又不是他。
乔初瑜试图反抗,绞尽脑汁的找着理由:“殿下,阿瑜在这抄佛经,也没人给阿瑜磨墨啊。”
“要不就算了吧?”
齐祀看穿她的心思,挑眉:“孤给你磨墨,怎么样?”
乔初瑜:“……”
她不想说话了。
干巴巴道:“不敢劳烦殿下。”
一刻钟后。
乔初瑜神情怏怏的坐在桌前,盯着自己歪七扭八的字,心底无比后悔自己为什么那么嘴快。
目光转向旁边的人时,又有些许的喜悦从心底冒出。
真是没用,乔初瑜懊恼的发泄似的捏了下帕子。
齐祀把乔初瑜的小动作收归眼底,猜了个大概,失笑的拿起折子批阅。
半个时辰后,齐祀起身,往乔初瑜这边走。
乔初瑜刚步入佳境,齐祀步子又轻,她没注意到,直到人出现在眼前,才看见。
乔初瑜被吓了一跳,手一抖,墨汁溅在纸上,糊成一团黑色。
乔初瑜惋惜的看着快抄好一页的纸,抬眸幽幽道:“殿下,阿瑜好不容易抄了一张能入眼的。”
齐祀:“孤赔你。”
乔初瑜还当他在开玩笑,没放在心上,顺口接了:“怎么赔?”
齐祀一本正经:“你写完留下最后一面,孤来写。”
乔初瑜撇撇嘴,他们俩的字一个天上一个地下,放在一起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