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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越已经不记得了,因为他累得大汗淋漓,连动一动手的力气都没了。

可项明决却极力否认道,“你没有。”他对方时越道:“你应该亲我,再祝我生辰快乐。”

方时越心想你怎么这么讲究,还要先亲你再说才有效?方时越不冷不淡地哦了一声。

项明决将方时越抱到内室,他将方时越放在那张金丝楠木的美人榻上,道:“你还没送我礼物。”

方时越叹了口气,在项明决的唇边留下一吻,“哥,生辰快乐。”

“不够,我要你。”项明决将下巴抵在方时越的颈间道。

不知他从哪里掏出一条坠着红宝石的金链子,他比划着,将方时越的上衣撩起至方时越的胸膛。

可那柔软的布料很快就顺着方时越细嫩的皮肤再次滑落到了方时越的腰间。项明决像一个一心想要玩具的小孩道:“你咬住。”他说完就将那布料举起至方时越的嘴边。

方时越心想算了算了,和喝醉的人说什么道理。他只好认命般地咬住了项明决举至自己嘴边的布料。

项明决的手划过方时越的小腹,最后停在了方时越空无一物的腰肢上。方时越皮肤冰凉,他被项明决的手烫得身体一颤。

项明决将那缀着红宝石的金链子环在了方时越的腰间,他虔诚地吻着方时越的腰肢,道:“小时好漂亮。”

那金链子上还挂着几个小巧的银质铃铛,随着方时越腰肢晃动,发出稀碎的响声。

方时越揉着腰,看着自己身边那抱着自己腰不放的人,暗自摇了摇头,喝醉了的项明决竟如同个孩子般。

方时越醒来后,没忘还有个小孩等着自己。但项明决紧跟着自己,方时越实在不好出去。

他只得摆出一个奢靡无度的妖妃的模样,对项明决道:“这床硌着我了,夫君,我疼。”

项明决呼吸一滞,向来稳重的他被方时越的一声夫君勾去了神志般,竟然毫不怀疑方时越的话。

他温柔地看着方时越道:“小时不喜欢,我们换一张床就是。”

底下伺候的人,听着方时越的话,一脸迷茫,妖主殿内的这张床可是由上好的灵玉所制而成,又铺满了上好的云丝,这硌人吗?

很快,便有巧匠将数个床抬至内殿里。

方时越试了试,虽然都不错,但他不能满意。方时越故作生气地坐在美人榻上,“这些我都不满意。”

美人连生气都是漂亮的,他们不禁看失神了,直到他们看到那殿内的漂亮的人儿脚上的脚铐时才醒悟过来,很快就收回了眼光,不敢再多看。

只是方时越穿着上好的华服,他在这奢华的内殿里,便如同被恶龙珍藏的不容外人窥视的财宝一样,美艳得让人失了心智。有人没有忍住,眼睛一直往那漂亮的人儿身上望去。

全然忘了,这带着脚铐被束在殿中的人是妖主的所有物。

殿内铺着厚厚的毛毯,方时越一直赤着脚,他漂亮白皙的脚极其惹人注意。项明决察觉到了那些人在方时越脚上多停留了片刻的眼睛,他黑着脸,替方时越穿好袜子。

项明决对一旁的荣九道,“把那人带走,不必留他性命。”

那人听见项明决的话,被吓得恢复了神志,他跪在地上,哀求道:“妖主饶命。”

眼见荣九便要将人拖走了。

方时越连忙拉住了项明决,项明决这是疯了吗?那人不过是看了自己几眼,项明决居然想杀了那人。

项明决当真是疯了。

方时越靠在项明决的怀里,踮起脚,亲着项明决的下巴,“算了,哥,那人也不是故意的。你别杀/人。我怕。”

见方时越缩在自己的怀里,似在发抖。项明决这才环住方时越道:“对不起小时,哥吓到你了。别怕,哥不杀他。”

“谢谢妖主,谢谢妖主。”那跪地的人磕头道。

见妖主与妖后间奇异的氛围,那些人识趣地退出了内殿,将内殿留给了妖后和妖主。

方时越似在埋怨道:“都怪你,说这些吓人的话,把人都吓跑了。我的床可怎么办?”

项明决一把将人抱起,放在榻上,“小时,哥定然能让你满意。”

“你如今吓到了他们,他们都怕了你,我什么时候才能找到合适的床。”方时越推开抱着自己的人道:“你要是不能让我满意,你也不用上床睡了。”

方时越将项明决的枕头砸在了项明决的脚边。

到了晚间,方时越拒绝了与项明决同床。项明决虽不满,却也不想对自己的妻子发脾气。他今天还听到了小时唤自己夫君,项明决傻乐着,也不再不满了。

他对方时越道:“明日哥去极域之海替你寻床。小时别再生气了。”

第二日,方时越醒来时,项明决果然走了。

方时越连忙带着白白去寻到了那个被自己搭救的男孩。

只是,那个在床榻上的男孩显然不是原先那个四五岁的男孩的模样,方时越呆呆地看着床上那与自己差不多大的人愣住了。

白白这是带自己捡回了什么?他还想把男孩带回内殿呢,这样自己就不要想办法跑出来了。可是如今男孩变成了男人,这可把方时越难住了。

项明决如今看着与往日的项明决有些不同,以前的项明决绝对说不出杀/人这类吓人的话。方时越相信,若自己把一个陌生的男人带回家,项明决一定会疯的。

那床榻上的人在方时越呆愣间慢慢睁开了眼,“是你救了我?”

他的声音听着有些沙哑,方时越烦闷地应了声。

那床上的人见方时越对自己冷淡,也不见恼,他带着笑道:“在下何旭,不知恩公姓名是?”

“你唤我方月便是。”方时越随口编了个名字道。

“多谢恩公救了我,恩公可愿待我修为恢复后,由我报答你的恩情。”何旭道。

方时越正烦着呢,他晃了晃手。他该如何与眼前的人说自己的灵宠吃了他的东西。

何旭坐了起来,眼睛却片刻不离方时越。眼前的人长得白净漂亮,还是个凡人,可身上却带着一丝灵力,显然他是哪位修士豢养的情人。

既然这人是别人的情人,跟着自己,岂不是更好。

何旭这才看见方时越脚上脚铐,他的眼睛在方时越的脚铐上驻留了片刻,心下了然,看来这个人还是个逃奴。

方时越斟酌片刻,还是将白白偷吃的事告诉了这人。等着这人的索赔。虽然他没什么钱,但项明决有。只要他不在意,便是自己也有钱了,不是么?

何旭道:“那东西可是火玉?虽是个值钱的玩意,但给了恩公的灵宠,也是物有所值了。不必说什么赔偿的事。”

“这怎么行。”

“你好歹收下我的什么东西,我才能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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