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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呆楞的站在原地,似乎不相信雪苍兰说的话。

项明决可是龙傲天男主,可是这本小说的男主角,他怎么会死?方时越觉得雪苍兰在骗自己,但他想雪苍兰,为什么要骗他呢?

所以项明决是真的死了,死在了雪域吗?死在雪域的禁地里吗?

他还是无法接受现实,方时越紧紧地抓着雪苍兰,对着雪苍兰道:“领主可以带我一起进禁地里吗?我想看一看我的哥哥。”

雪苍兰说的本来就是假话,怎么敢带方时越进去。只好对着方时越道:“哥哥,这可不行。禁地极其危险,我无法保障你的安全。再说你现在还没有获得神山的认可,进入禁地会受到诅咒。”

方时越低下头,控制着自己的眼泪不要落下来。

“那我得到了神山的认可,你可以带我一起去禁地了吗?”

“当然。哥哥。”雪苍兰回答道。

这几日他已经让雪域里的人寻找雪域的外人,只要看见外人便将其杀了,方时越的兄长又怎么可能活下来。再说了他在雪域里也找了数日,连禁地他都去了。既然找不到人,那就意味着方时越的兄长已经死了。

至于祭拜完成后带方时越去寻方时越兄长的尸首,他更不怕了。毕竟禁地里的确有妖兽,死去的人被妖兽吞吃了又有什么奇怪的。

方时越替雪苍兰上药时检查过了雪苍兰手上的伤痕的确是妖兽所伤的。他的心凉了半截。

替雪苍兰擦完药,方时越回到了自己的住处,他漂亮的小脸完全没了血色,他像失了魂一样,躺在床上。

自己要不还是回那个与项明决住过的秘境算了。也不必去寻找了项明决的尸首了,免得看了伤心,方时越如是想着。

再说他也有雪域的地图,直到如何出雪域,既然项明决死了他还留在这里干什么?

方时越推开房门,便要离开这里。

他走出雪宫,已经快走到雪域出口时突然又停下了。出口就在眼前,他可以走。但是,方时越又回头看着远处的雪山,他就这么走了,项明决呢?

自己好歹要找到项明决的尸首吧?将项明决带回温暖的秘境,而不是将项明决留在这寒冷的雪域里。

方时越揉了揉自己酸涩的眼睛,踏上了回雪宫的路。

只是他回雪宫的路还没有走几步就遇到了雪苍兰。方时越惊讶地抬起头,“领主,你怎么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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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苍兰的笑比哭还难看,他迅速走到方时越的身旁,拉住方时越的手腕,“哥哥怎么来这么远的地方散心。”

雪苍兰看到方时越走到雪域出口时心跳的节奏已经完全失去了秩序,没有人知道他看见方时越走到出口时他有多么慌乱。雪苍兰紧紧地握着方时越的手腕不舍得放手。他差点就失去了方时越。

他是雪域之主,如果方时越走出了雪域,他是无法出去的,那么他回彻底失去方时越。

方时越看雪苍兰紧张的模样,自己不是留了一封高别信在房间吗?莫非雪苍兰没看到自己留的信。

雪苍兰当然看到了方时越留下的信,他看到“有缘再会”四个字时已经想撕了那封信,但他又怕方时越真的走了,他连念想的东西都没有,小心翼翼地将信收到袖子中。

方时越对雪苍兰道,“我们回雪宫吧。”

雪苍兰求之不得,对方时越道,“好。”

回到雪宫后,雪苍兰留下了更多的木偶人“照看”着方时越,示意木偶人留意着方时越的一举一动可不能再让方时越悄悄地离开了。

方时越回到卧房后,怎么也找不到自己留下的信。不过方时越也没有放在心上,他认为是木偶人清扫房间时拿走了那封信。

不过方时越觉得一切都怪怪的。这些木偶人之前都是离自己远远地,只有自己需要他们服务时他们才会出现,可今天雪宫里的木偶人比往常多了不少,而且这些木偶人都盯着自己,方时越还是觉得有些吓人。

方时越暂居在他人的屋檐下,又有木偶人照看着,做事都束手束脚的,放不开。

他趴在桌案上,无聊地打量着桌上那盆据说是雪苍兰的情花。方时越无聊地用指尖轻点着花瓣,叹息着,两日后就是雪苍兰定的道侣大典的时间了。

他的手边还摆放着精心制作的男士华服,那是两日后自己在祭拜大典上要穿的仪服。

自己只要流露出不想与雪苍兰结为道侣的想法,雪苍兰的笑容便极其难看。

方时越无意间说着雪宫里的那池鱼若是红色的鲤鱼就好了,谁知过了一日池子里的鱼就从鲢鱼变成了一池子红鲤鱼。方时越起初还是挺高兴的,还生出了些兴致去逗逗那些鱼。

可是奇怪的是,他刚说完睡袍要是蓝色的就好了。他柜子里的睡袍便都是蓝色的了。他明明也没在雪苍兰的面前说,雪苍兰是如何知道自己想要蓝色的睡袍的?

直到他看见那些人偶突然想明白为什么了?可能是这些木偶人将自己的事情透露给了雪苍兰。

方时越一时觉得心里有些不舒服,但想着自己不久就离开雪域了,也就忍受着了。只是那日后他做什么都想避着那些人偶。

“领主,我能先看看寒潭凝露吗?”方时越剑柄雪苍兰走进了屋子,问道。

雪苍兰犹豫了片刻,还是妥协道,“哥哥,跟我来吧。”

雪苍兰施法带着方时越进入了神山的内部,拿出一个绿色的小瓷瓶,将小瓷瓶递给了方时越。“哥哥,这里面一共有三滴寒潭凝露。”

“这便是寒潭凝露?”方时越嗅了嗅,这寒潭凝露没有什么香味,看着就是普通的露水。

“正是。”

方时越看完后,雪苍兰便收回了寒潭凝露,“哥哥,这要大典后才能交给你。”

方时越看着雪苍兰将寒潭凝露放回了原处。

方时越走出神山内部时,对雪苍兰道,“我们完成大典之礼后,领主可不要忘了带我去禁地。”

“哥哥,我怎会忘记。哥哥好好休息去吧,明日便是大典之日后。”

“好。”方时越躺在床上,心里有些烦躁。

道侣大典很快就到了。

雪苍兰对着方时越伸出了一只手,带着方时越往软轿上走。方时越坐上轿子后,雪苍兰痴痴地看着方时越,“哥哥,你今日好生漂亮。”

“哈哈。”方时越尴尬地笑了笑,“领主,今日也是极为英俊的。”

祭拜神山的篝火燃起,方时越和雪苍兰跪在软垫上,对着远处的神山叩首。

雪苍兰的脸上的笑容今天尤其多,惹得方时越也多看了两眼,今天雪苍兰怎么这么高兴。

高台下跪拜着不少雪域百姓。祭司拿着一碗红色的狼血在方时越的额间涂抹着一道红痕。

仪式只剩下最后一项了,方时越只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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