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晰地刻着一个花体字母“S”。
江昭生:“......”
他握着U盘,僵在原地。视线不由自主地偷偷瞥向床尾——那里放着一双看起来价格不菲的男士短靴,那靴底的纹路......似乎、大概、也许——正好能和沈启明脸上的那个鞋印完美对应上。
一觉醒来,发现自己可能把顶头上司给揍了,而且作为证据的鞋印还清晰地印在对方脸上
......这冲击力实在有点大。他现在说自己中邪了还来得及吗?
而且,这个刻着“S”的U盘,如果他没记错,这好像是沈启明从不离身的、储存着生物信息权限的最高秘钥?难道他不只是揍了人,还趁机夺权,真的要造反?!
江昭生脑子里一片混乱,试图拼凑出“真相”:是不是他暴起发难,把沈启明狠狠揍了一顿,抢走了秘钥,然后......因为体力不支或者别的什么原因,行动失败,被当场抓获?
他越想越觉得可能性很大,不由得绝望地咬了咬自己饱满的下唇,闭上眼睛,一副听天由命的模样。
忽然,一只温热的手指捏住了他的下巴,轻轻施力,让他那带着清晰牙印的、微微红肿的饱满下唇从贝齿的虐待下解放出来。
“昭昭,别怕,”沈启明安抚的声音近在耳边,内容却石破天惊,“这个U盘,现在属于你了。这里面的一切,都是你的财产。”
他顿了顿,看着江昭生震惊到失语的眸子,一字一句,清晰地说道:
“我以后,就是你的‘奴隶’,你的‘仆人’。你可以随意驱使。”
一身狼狈、伤痕累累的沈启明,用如此平静甚至带着一丝虔诚的语气说出这番话,在江昭生听来,简直惊悚...猎奇。
他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从对方掌心抽回自己的手,不知所措地挠了挠自己的侧脸,目光游移间,再次落到沈启明手臂上那一道道刺目的红肿鞭.痕:
“那这些......伤痕是......?”
“是我自己不小心摔的。”沈启明面不改色地回答。
江昭生沉默了一下,又把藏在身后的鞭子拿了出来,递到对方面前,带着一丝希望问:
“...那这个鞭子是?”
“不知道。不重要。”
沈启明看都没看那鞭子一眼,随手将其拨到一边,仿佛那只是件无足轻重的垃圾。
江昭生深吸一口气,指向沈启明额头上那个无比清晰的鞋印,做着最后的挣扎:
“......那你头上这个......鞋印。”
沈启明抬起眼,目光沉静地看着他,理所当然地给出了一个让江昭生彻底无语的答案:
“是我自己用头去撞你的脚底造成的。”
江昭生:“..............”
太诡异了。这个世界终于还是疯了吗?!
就在他瞠目结舌,开始严重怀疑现实和自我认知的时候,一个人影如同炮弹般从门口冲了进来,带着哭腔,不由分说地拦腰紧紧抱住了他,将他重新扑倒回柔软的床铺上。
“你终于醒了!”
巨大的冲击力让江昭生闷哼一声,下意识就想推开扑在自己身上的少女。
然而手掌接触到对方微微颤抖的肩膀时,难以言喻的心悸感从心底升起,后颈的腺体传来一阵熟悉的、带着安抚意味的酸软感。
他抬起的手顿了顿,最终没有推开,而是缓缓落下,轻轻拍抚着少女的后脑和脊背。
可是少女的下一句话让他呆滞在原地——
“爸爸......”
等等等等......他究竟忘记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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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江晚:早知道失忆不喊爸了
第75章 临时标记
江昭生指着她, 又指指自己,声音都变了调:
“等等...你叫我什么?爸爸?!”
他上下打量着江晚,这少女身形高挑, 眉眼间已经有了成年Alpha的轮廓,怎么看都跟自己记忆里模糊的年纪相差无几, 一股荒谬感直冲头顶:
“...你是我亲生的?!”
江晚被他眼里的陌生和排斥刺伤,抿着唇, 倔强地摇了摇头。
不是亲生的。
不是亲生的......那还好。江昭生紧绷的肩膀几不可查地松弛下来, 暗自松了口气。但这口气还没松到底, 一种更深的、黏腻的烦躁感便缠绕上来——不是亲生的, 却叫爸爸?这关系岂不是更乱、更说不清了?他最讨厌这种理不清的羁绊。
“我去洗个澡。”
他几乎是落荒而逃,生硬地移开目光, 不敢再看江晚那双瞬间黯淡下去的眼睛,转身走进了浴室。
......
浴室里水汽氤氲。江昭生关掉花洒, 额发湿漉漉地搭在眉骨上,水珠顺着优越的下颌线不断滚落。他用毛巾胡乱擦着头发, 可心头那股滞涩感却挥之不去。江晚刚才那混合着依赖、委屈和受伤的眼神, 像烙印一样刻在他脑海里。
他抵住眉心用力按压,试图驱散那莫名的烦躁,呼吸依然难以平复。
浴室的镜面被水雾模糊了大半, 他随手抹开一片, 镜中映出一张极具侵略性的脸。脸型精巧得近乎女气, 但五官的布局和线条却带着不容错辨的锐利张力。
江昭生没什么表情地扯下毛巾。在水流残存的滴答声中,他鬼使神差地抬手, 用毛巾覆盖住自己的下半张脸,只露出一双眼睛。
——眉峰如出鞘的利刃,修理得干净齐整, 眉骨走势优越。
眼型是标准的猫瞳,眼尾微挑,此刻水汽未散,更显得那双虹膜如同种水极好的蓝绿翡翠,澄澈之下,潜藏着未经驯化的野性与不羁。
毛巾移开,湿漉漉的下半张脸却瞬间换了种氛围:那两片唇瓣是出乎意料的饱满肉感,浸着水痕,呈现出一种糜艳的红,尤其是那颗唇珠,圆润欲滴,像熟透到极致的浆果,无声地散发着待人来采撷的诱惑。
上半张脸的凛冽野性,撞上这过分丰润、甚至带着点肉慾感的唇,本该显得突兀而割裂。偏被中间那管笔挺如尺、线条利落的鼻梁悍然压下,鼻尖是近乎完美的直角,带着冷硬的雕塑感,堪堪镇住了五官所有可能流向轻浮的部分,强行糅合成一种惊心动魄的、带有攻击性的美丽。
江昭生对镜中这副堪称造物主恩赐的皮囊毫无留恋之意,漠然地草草抹了把脸上的水珠,带着一身未散的水汽和满心莫名的烦躁,推门离开了卫生间。
门外,阳台边伫立着那个他怎么也看不顺眼的秦屹川,光是那个宽阔紧绷的背影,就写满了“心事重重”四个字。江昭生这会儿正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