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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理着。麻药的效果正在消退。
校医有些担心疼痛会让这群太子爷发火,没想到闻铮脸上非但没有痛苦,反而有些出神?
闻铮靠在椅背上,脑海里反复回放着餐厅里的画面:江昭生平静无波的眼神,钢笔刺入皮肉时那瞬间的冰凉触感。
那点疼痛算什么?这是江昭生第一次在他身上刻下印记。不再是隐忍的回避或冷淡的疏离,而是不顾一切地反扑。
手机振动了几下,闻铮用没受伤的左手摸出手机,屏幕亮起,是商宴发来的信息:
商宴:今晚会很特别。对了,你喜欢看他穿什么?
信息下面附着一张极其模糊、角度刁钻的预览图,只能隐约看到一片晃眼的白和一点垂落的金色细链,商宴恶劣地吊着他的胃口。
闻铮握了握包扎好的右手,伤口处瞬间溢出粉色,校园胆战心惊地看着,没想到Alpha说了句“可以了”,转身就走。
他舔了舔有些干涩的嘴唇,想象着江昭生换装后的模样。
今天的衣服就很不错,去掉那件有些严肃的风衣和衬衫,只留下里面那件贴身的黑色高领打底。
黑色柔软的布料会不松不紧地裹住他流畅的肩颈线条,褶皱自然垂下,堆叠在精瘦却蕴含着力量的腰身,那个弧度...
闻铮快速在屏幕上敲击:
:黑色高领,我现在过去。
闻铮不顾校医“需要静养”的叮嘱,像一头嗅到血腥味的狼,大步流星地冲出了医务室,来到停车场找到心爱的摩托车,直奔熟悉的地方。
右手接触车把传来刺痛,但肾上腺素混合着血腥气,还有对即将看到画面的期待,让闻铮几乎无视右手撕裂的伤口,一路上,心脏在胸腔里狂跳。
到达目的地,闻铮粗暴地刷开房门,带着一身未散的戾气和血腥气闯了进去。
套房内光线调得很暗——商宴说江昭生更喜欢暗一点的环境,只有角落几盏壁灯散发着暧昧昏黄的光晕。屋内有一些Alpha信息素和一丝极淡的、属于江昭生身上的清冽气息。
把目光锁定在熟悉的主卧时——闻铮整个人僵在了原地。
他预想中穿着黑色高领的江昭生并未出现。
取而代之的,是足以颠覆他所有想象的香灔画面。
江昭生背对着门口的方向,长发披散开,青丝堆叠在肩头,面对面坐在商宴的大.腿上。
商宴一只手松松地环着他的腰,另一只手随意地搭在沙发扶手上,手里夹着一杯香槟,姿态慵懒却充满占有欲。
而江昭生身上穿的……不是闻铮幻想中的任何一件衣服。
那是一件黑色连衣裙。上半身是修身的款式,平直而优美的肩背线条,后背却几乎完全敞开。
金色链条从肩胛骨一路向下,延伸至腰窝。金色链条像蛇一样交织缠绕,在台灯下闪着点点光芒,看起来奢靡无比。
连衣裙的下摆是垂坠感极好的丝绸,从商宴的腿上流泻而下,裙摆像某种花瓣一样绽开,层层堆叠。
听到门口的动静,商宴率先抬眸,嘴角勾起一个玩味的弧度,仿佛在欣赏闻铮此刻震惊到空白的表情。
江昭生也缓缓转过头来。
湖蓝色的眼眸里没有闻铮预想中的屈辱或愤怒,带着一种近乎漠然的平静。
好像穿着后背敞开的金链裙装、坐在另一个Alpha身上的人早已灵魂出窍。
可是,当江昭生的目光落在闻铮缠着厚厚绷带的右手时,眼神明显闪烁了一下,随即移开,重新看向面前的Alpha。这下就不像提线木偶了...仿佛在跟男友调.情,而闻铮是一个无关紧要的闯入者。
“来得挺快,”商宴轻笑出声,打破了有些僵持的局面,环在江昭生腰间的手故意收紧了一下,金色链子勒进柔软的肌肤,留下浅浅的印痕,“怎么样,闻铮?这个效果还满意吗?我可是按照你要求的‘惩罚’来准备的。”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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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铮:!被泼脏水了
江昭生:无所谓啦,两个私人
第7章 惩罚(上)
“喝掉。”
商宴笑着将香槟杯沿抵在江昭生唇边。
他倒的速度太快,香槟顺着下巴滑落,乘在锁骨上金箔一样,商宴突然掐住江昭生下颚转向闻铮:
“道歉的时候,要对着正主啊。”
他的嘴唇形状姣好,张合仿佛说了句什么。
但闻铮只能听见鲜血汩汩流过耳蜗的声音,大脑因为极度充血甚至发出了一丝嗡鸣,右手的绷带渗出血迹。
长裙下摆在空中划过一道弧度,像黑色的凤尾蝶,江昭生宛如一具标本,侧躺在洁白宛如相框的床.榻之间。
只有随着他微弱呼吸轻轻晃动的金链,才证明这个漂亮得、如同玻璃柜台里的玩偶的人,还残留着一丝鲜活的气息。他那双碧玺般的眼睛,此刻蒙上了一层水雾,浓密如洋娃娃的睫毛卷翘着,在眼脸下投下一小片阴影。
从商宴居高临下的角度看过去,这张脸呈现出一种脆弱美感,足以勾起任何人心底的占有欲和保护欲——他却觉得生气。
江昭生这种近乎放弃的消极态度,无数次让商宴产生强烈的怀疑——那个曾经像野火一样烧灼他灵魂的人,居然还会变成眼前这副任人摆布、毫无生气的模样
商宴冷笑出声:
“觉得在我面前装死有用的话……你就装吧。”
他粗暴地让江昭生背对着他,折磨一样,施加心理压力。
该死的,江昭生闭着眼,这疯子...我之前是杀了他全家还是掘了他祖坟
男人浓密柔顺的黑发已经长到了肩胛骨下,此刻散落在洁白的床单上,一匹上好的绸缎。
从背后望去,那长度正好能让人握满一手——没有人能抗拒这种诱.惑。
在昏沉光线里,紧咬的牙关让人触目惊心,闻铮握着伤口,绷带被血混合药水污染,狼狈的几乎不能看,他心里的燥火被郁结取代:
“...别这样。”
商宴充耳不闻。
“我说惩罚,”闻铮声音艰涩,“应该是我来定吧”
按照他们之间扭曲的“轮次”规则,似乎确实轮到闻铮了。
“......好啊。”
商宴意外地、甚至称得上爽快地答应了。
江昭生心里一紧,这个疯子怎么可能这么好心。
果然,下一秒他开口:
“你那手也不方便吧?血都快流一地了,我帮你扶着他。”
“亲爱的——”
他俯身,用手背拍了拍江昭生沾满泪痕和酒渍的脸颊,动作轻柔,说出的话却是:
“是时候换个‘座’了,你觉得呢这样闻先生也方便些,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