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埋首于裴宣的脖颈间,深深吸着气。
裴宣不敢相信玉青竟然篡改了一城人的记忆,他感到呼吸不顺,勉强开口又问:“那碧波岛的那些人……既然安姐还在,你也救了他们吗?”
“救?”玉青嗤笑一声,侧过脸用鼻子摩擦裴宣的耳朵,“你救不下他们,就要我帮你救吗?他们都死了。”
死了。
裴宣心中的大石砸了下来,看来那些人终究是没有救,无论是在紫山还是在碧波岛,都难逃必死的命运。
但他又似乎抓住了细微的希望,问:“安姐她不是还在吗?是你救了她?”
“不是我救的。”玉青仍笑着,似乎是嘲笑裴宣竟然对他还抱有期待,“不知她从哪里得到了海族的物件,竟然没有死。她求我说想要再见安家的两个孩子,我觉得可笑,便将她也带回来了。”
救下安姐的似乎是裴宣当时给她的皮皮钳子化作的剪刀,但玉青后面的话裴宣又听不明白了。他问:“什么意思?”
“紫山方家庄从来没有存在过,安家也从来没有过安澜这个人,她却一直想要见那两个与她完全无关的孩子,你不觉得可笑吗?”
裴宣怔住,察觉这个世界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小青!你快放病人躺着休息,怎么能这样随意翻动人家?”许仙气喘吁吁跑进门来。
玉青这才将裴宣平放在床上,让出了位置。
许仙上前给他把了脉,道:“还好,虽然体质还是弱了些,但风寒已经祛了,再吃三四服药巩固,后面应是能大好。”
“姐夫费心,那我能带他回孤山了吗?”玉青问。
“急什么急?”白娘子听说裴宣醒来,也进了屋,“孤山府邸虽然宽敞,但偏僻清冷,到底没有清波门这边好,我和安姐也可以帮忙照顾。不如你们多住两日,等弟媳全好了再回去不迟。”
弟媳?
裴宣听着这称呼,心里觉得古怪,但见许仙和白娘子面上平常,便也没开口问。难道,玉青甚至对白娘子也做了什么?
玉青喂他喝了粥,又吃了药,给他擦身。
裴宣这才知道,在白娘子的帮衬下,许仙在附近开了个小小医馆。安澜发现安家的人已经忘记了她,失落不已,但也要寻活计,便暂时在医馆帮工,做些洒扫煮饭的事。
他病的这些日子,是玉青寸步不离照顾。
裴宣身体还没好,累得不行,躺着又要睡过去,见玉青脱了衣服爬上床,被吓得清醒。
“……你要跟我一起睡?”
玉青将他往里挪了挪,自己靠外躺下,道:“我们是夫妻,当然该睡在一起。这间屋子便是姐姐特意为我们准备的,离他们那边很远,有什么声音都不会被听去。”
裴宣呼吸滞住,赶紧翻身面对墙壁,小声嘀咕:“不是说……还没有过门吗?”
他心里却在想,碧波岛上本为龙君婚仪做的准备,全被海啸卷走了。他与玉青说过很多次成婚的事,似乎次次都没能成。
他现在,有些怕了。
“但,”玉青却贴上来,将他整个人笼住,“过门只是一个仪式,做不做都不耽误我们生米已经煮成了熟饭……”
裴宣浑身紧绷,立即回忆起了那些疼痛却刺激的触感。
“干嘛这么紧张。”玉青抱住他,让他的后背贴着自己的胸。自从玉青成龙,身体便不再如蛇妖时般冰冷,能够自由控制热度。
但玉青知道,自己再热,也比不上和尚的热。
“在你心里,我真就如禽兽一般?”他伸出手臂,让裴宣能够枕着,另一只手却在温暖的腹部摸摸索索,“我只是摸摸,不会伤你。”
裴宣却浑身僵硬,只觉得腹中那只大手攒住了他的命脉,令他动弹不得。他呼吸不畅,不得不求饶:“玉青……”
“叫我夫君。”玉青轻轻咬住裴宣的耳垂,忍耐着没有用牙咬。
太香甜了。
成为真龙后,他的感官更加敏锐,裴宣在他眼里实在是太过于诱人。好想吃下肚子里,好想彻底融为一体。
裴宣到底是过不了心里的那一关,叫不出口,沉默了。
玉青发现裴宣的沉默后肌肤都变得冰冷起来,他掰过裴宣的脸,直视着那双垂下的眼,问:“嗯?你怎么不叫?你就是骗我也好,你怎么不说话了?阿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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瞬间如坠冰窖,裴宣苦笑一声,避开玉青的视线,说:“你不是都不信吗?我又何苦再说什么……”
无论玉青再做出若无其事的样子也好,裴宣知道他们之间已经没有信任可言。他实在不懂玉青想要什么,在真相揭示之后,倒不如杀了他来得简单……
“我怎么不信了?”玉青掐住裴宣的下巴,表情冷硬,再没有刚刚哪怕一丝的温情,“你叫,我便信。你叫我夫君,我便做你的夫君。”
裴宣不发一言,死咬牙关,将眼珠转过,不去看面前的人。
“好啊,你要跟我犟是吧?”
那只手不再掐住下颌,而是钳住了纤细的脖子。他只需要稍微用力,人类的脖子便会被轻易捏断。
所以他已经尽量很轻了。
“你不想做我的妻,想做我的什么?一介人类,一口吃下去都不够塞牙缝。不吃的话,勉强能做奴隶罢了。”
玉青一边说,一边盯着那艳红的唇。
裴宣恢复得很快,醒来吃了药后脸上已经有了血色,看起来更加美味了。玉青只觉得喉咙干涉,声音更暗沉了些:“阿年,你知道奴隶都要做些什么吗?”
裴宣被掐住脖子,只觉得难受,更说不出话了。
“链子会穿过你的骨头,套住你的脖子。这里、这里,还有这里,都会被穿上环,简直是漂亮极了。轻轻一扯,你就只能爬过来,跪在我的脚下,张开嘴舔口口”
裴宣竟不知道玉青暗地里想象的是这种东西,他甚是羞愧,又觉得浑身燥热难当。
似乎是为了让裴宣身临其境,玉青放开了掐住脖子的手,用手指撬开唇瓣,横冲直撞进去来回。
裴宣大脑一时空白,任由唾液从嘴角流下。
玉青看着他的表情,也不由得痴了,极力忍耐住没有爆发。他脑海中还有更过分的事情,他都要说出来。
他想要对阿年做的,但却永远都不会去做的那些事情。
“你这么不会舔,不能让主人高兴,能做好口口吗?”玉青贴着他耳边,继续骚扰,“连这都做不好,就只能给你脚踝绑住,吊起来拉开。不听话的口口,就只能挺着腰时时刻刻口口。”
裴宣觉得耳朵嗡鸣了一声。
“你咬我?”玉青将手指收了回来,上面留下了整齐的牙印。但他一点都不生气,冷意散去,热气腾腾。
他贴得更近了,与裴宣鼻尖相碰。
“阿年,你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