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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国逛大世界般在笼子里观看黎古城的繁华。
到了玉容馆门口,黄品洁叫乌不语停了一下,她给孤清清顺好了毛发,才继续往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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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玉容馆里的红向晚又在擦拭着一条埕亮的玉骨鞭,自她收到族内的传信、说黄品洁要来儋州,她便把骨鞭找了出来,日日擦拭。
这一次,若不好好抽黄品洁一顿,她红向晚就改名叫红向白。
红向晚与黄品洁有仇,红向晚是一只性子特别的狐狸,她虽然是只美艳的母狐,但对于往她身上凑的公狐从来都没兴趣,她于血肉杀伐之中修至五尾,自觉自己是修炼天才,心境坚实。
然而这样的自信,到三小姐孤清清带着她的贴身姑姑黄品洁参加年祭便结束了。
那会,身为年祭护卫的她在一旁听着三小姐与黄品洁交谈,那黄品洁说话极有温度,使得红向晚心中十分向往;
于是,这红向晚便凑过去同黄品洁交谈,这一谈,红向晚便发现了黄品洁的不同,黄品洁好聪明,她不仅性格温和大气,身上还有一种她从未见过的厚重,简直就不像是没有根脚的野狐出身。
但那时的红向晚哪里懂得去分辨啊。
她只觉得待在黄品洁身边很舒服,听黄品洁说说话、就能使自己早已麻木的身心有跳动感,便觉得这就是狐族所说的爱;
从此以后,红向晚便不间断地想方设法来靠近黄品洁,行为越来越猥琐,引得火狐族上下取笑,孤婵也因此唤了黄品洁过去敲打,让她注意自己的身份,免得连累孤清清的名声;
黄品洁跟红向晚说过那不是爱,只是孺慕之情,可红向晚听不进半句。
黄品洁烦不胜烦,于某日下午气极,失手打死了红向晚的一母同胞的跟班小弟红坚。
红向晚痛失小弟,竟没有按照传统将红坚尾巴割下埋葬,而是带在了自己的脖子上,她又剖了红坚的脊髓,打造成一柄骨鞭,日日夜夜带在身边。
从此以后,红向晚依然每天追堵黄品洁,说是要割了黄品洁的尾巴替她弟弟陪葬,但又没有什么实际行动。
当时黄品洁是炙手可热的火狐族天才孤清清的侍女长,自然有的是狐狸来巴结。
于是,便有机灵的狐狸把本来前途明朗却自己作死的红向晚、打发到偏远的儋州来经营红粉生意,免得她发癫;红向晚果然也很有天赋,她只做雄修的生意。
玉容馆里皆是各族俊美的雄性,就她一只是母的。
渐渐的,玉容馆因为这独到的声色生意闻名于儋州。
红向晚因此获得了族内的重视,被重点培养,赐了高阶心法,前不久她刚突破,现在已是六尾尊者境修士了。
黄品洁一行才到玉容馆门口,红向晚便知道,她们来了。
她缓缓地,郑重地将骨鞭别在腰上,然后取了脖间的狐尾,轻轻地朝上吹了口气,往空中一抛,便见那狐尾迅速化为一头二尾小红狐,
红向晚对着那小狐冷漠地说道:“弟弟,给我去把外头那几只狐狸迎这里来。”
小狐点点头,一溜烟便跑了出去,很快便现身于玉容馆外。
黄品洁下了乌不语的背,正准备扶孤清清下来,便听得一小狐言道:“客人,姐姐有请。请跟我来。”
黄品洁一行跟着小狐往里走,死去的记忆也死灰复燃。
这狐的脸黄品洁是认识的,但记忆里的红坚并没有这般好脾气。
红向晚只是缺爱,故而执拗,听不进外头的话;这红坚却是个天资平庸、只知仗着姐姐修为胡言乱语的货色,还一天到晚地拿鼻孔看火狐族的野修,自以为高狐一等;
当年但凡这红坚会说话,也不至于被自己失手打死。
穿过游廊,通过垂花门,便见湖中有美修在湖心亭里表演。
小狐引着他们推开左侧的隐门,里头竟又有一处套院,红向晚正在院子里站着,看到他们来了,便吸了口气,说道:“弟弟,回来吧。”
那小狐如泄了气的皮球游化为狐尾,飘向了红向晚的脖子。
“你终于来了。”红向晚摸着脖子上的狐尾,语气平静。
听了这话,黄品洁不由的由手变爪,同时呲出了牙。
红向晚看了黄品洁这戒备的样子,畅快地笑了,她从腰上抽出骨鞭,舒开身后六尾,妖气冲天道:“小洁,你当年拒我无数次,可曾想过有一日要到我爪底下讨生活。”
黄品洁看到红向晚的六条尾巴不由得暗暗惊心,这厮竟然突破了,这下可就更糟。
红向晚令黄品洁感到恶心无比,当年的乌凰族只是想折辱自己获得心理上的快感,而这红向晚,黄品洁跟她待在一个地方都觉得恶心。
但是现在不行,人在屋檐下,低不了头也要低。
黄品洁忍着恶心道:“我来取小姐这五年的份例。”
“五年不多,你知道的,你要是现在割一条尾巴,就是二十年我也给你呀。”红向晚凉凉地回道。
“哼!”黄品洁冷冷一笑。
第25章 如玉
“红向晚,别以为你现在修为高于我就可以折辱我,我……”
“你怎么着?”红向晚突然闪至黄品洁身前,贴身擒住黄品洁的双爪,声音阴沉道:“我怎么听说,你不仅养起了彩鸡,还跟落凰岭,青鸾峰做了不短的生意。”
“跟那群杂毛做得生意,跟我就做不得?”
黄品洁被恶心得气息不稳,一着急便现出天人法相,奋力挣脱。
“咔嚓”黄品洁听着自己的道丹又裂了一条缝,不禁喘了起来。
“红向晚,你最好识相点,我只管你要五年财资而已,我来前,去了玉虚峰跟坤丹房的执火童子山中锋做了笔生意,等我死后就把道丹送给他炼丹。
你若逼急了我,我现在就叫他来取,顺便让他剁了你!”
红向晚不知道山中锋是谁,但她偷窥黄品洁多年,知道她的神色表明她现在没有说谎。
且她更在意的是,自己并没有动用法力压制于黄品洁,黄品洁何至于要动用天人法相来挣脱桎梏。
而且此时,黄品洁喘得很不对劲,仿佛命不久矣。
红向晚对黄品洁感情复杂。
红向晚知道,黄品洁曾拿她当可怜的崽子对待过,所以她才会在深夜里用她那温暖的爪子抚着自己头顶,使自己平静;但又不接受自己的心意。
红向晚决不允许黄品洁这样就死了,在知道黄品洁要来时,她想了很多,很多。
她一夜一夜的不眠不休,脑子里千八百种方法还没实现一条,黄品洁却要死了?不行,绝对不行!
红向晚想到这处、便要去抱黄品洁,黄品洁看着红向晚竟向自己扑来,大喝道:“你再敢靠近我,我立马自爆,你等着山中锋来砍死你吧!”
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