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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让他教,他必然会知道姬容有异,还是别叫他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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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水是上通北塞、下至荒海的大河,隶属于沧澜君神。
沧澜神君是一位天生的神明。
不同于其祂神主,沧澜神君诞生得有些晚,所以祂的权柄并不算大,如今握有南水,沧河,澜江及沧,澜二大山脉。
许是因为祂乃天地所生,常有仰慕祂的族众带着辖下的支流山川来投奔,祂竟能照收不误。
南水一开始就不全是祂的。
南水原有一大半属于天江,仅一小半属于沧河,可随着慕名臣服的种族越来越多,他们把原有不听话的族众都给打服了,却不知治理,便推了个首领巴巴地找到沧澜神君求归属。
沧澜神君一看,他们打着自己的名号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这样下去不是办法,便接纳了他们,有了如今的南水。
南水既然挂上了苍澜的名号,自然也要拥有匹配的实力。
于是沧澜神君亲自带着座下水众疏通水脉,打通了南水通往荒海的入口。
自此,南水便真正算得上是一条大河,那河上的灵气也如同接上了主脉般暴涨。
经了此事,众生便猜测,沧澜神君作为天生地养的小儿,是有一定特权的,那便可能是祂的权柄定能成长。
其次,也有可能是沧澜神君得了上天厚爱,会修复灵脉。
不然,其他州并不是没有水脉山脉的兼并现象,他们的版图是扩大了,但他们即便是疏通、也无非是让水走的更顺,山看起来更大而已。
那些地方的灵气该怎么样便依旧是怎样,并不会因此增加一丝。
第21章 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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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整了多日,眼见乌不语越来越好,黄品洁便带着姬二一家去了甲板,继续增长见识。
他们来到船边,放眼望去,船下是波涛汹涌的河水,还有一群巨大的豚鱼。
他们的背上明晃晃地烙着奴印,不多时便会潜下,又有新的鱼从里头冒出来,黄品洁指着他们道:“知道他们怎么成奴了吗?”
姬二一家茫然摇头,
“打架打输了。”
“哦。”这个姬容懂了,她将这群鱼代入了奴隶史,心想这些鱼真可怜。
之后每一日,黄品洁都会叫姬容上甲板看鱼,姬容发现每隔几日,那鱼就不一样。
比如今日船下头那群鱼,皮肤黝黄,头上长刺,最前头还有一只大的在“赫,赫”地领号子,也没看到哪里印有奴印。
姬容把她的观察给黄品洁说了,黄品洁答道:“沧澜神君掌管南水,沧河,澜江及沧澜二山,祂不喜滥杀,大家打架争地盘、他不管。
但据说赢的那方,只能要求输的那方做事还钱,且不许超过南水府公布的族群一年平均总收入,更不许强权买卖。
你看到的那奴印是临时的,跟乌老鸟不同,他们这儿只是一个需要还钱的凭证,时间到了就消了。
所以南水上做过奴仆的族群众多,但他们的代价也最轻,所以,沧澜神君的南水府里族群也是最多的。
祂这河内河外强者林立,是洞天福地里别树一帜的存在。
为了保证水里族群的收入,祂规定这南水上往来的商船,都必须要租用南水的鱼工。
各种族负责的河段也不一样,这样既保证了鱼工的体力跟得上,又能保证船的速度。
如果有加急要急运的,便可多加钱。”
“诺,”黄品洁指着后头一艘小船,道:“那就是加急的,用的都是好鱼工,因为价钱高,能快速还债,打架输了的那些族群里的大修都很乐意抢这种活干。
其次就是咱这种大船,因为要求舒适性,故而雇佣的都是族群,价钱自然也高。
现在拉咱这段的,是南水本土的黄骨鱼族。”
正说话间,便见那条被黄品洁做案例的小船嗖嗖嗖地超过了他们的船。
姬容转动脖子盯着看,好半晌才看出下面有一头巨大的鱼,如果不是他偶尔轻轻翻卷避开其他商船,姬容估计他还能更快。
对,鱼工如果主动碰撞不避让造成了其他商船的损失,鱼工是要赔钱的。
这种特快船的鱼工虽然能享受运输优待,但也不能因此妨碍他船的运输。
因为有这些规定,在沧澜神君武力的加持下,南水的族群日益繁盛,前来投奔的山河支脉也愈来愈多。
姬容便问黄品洁道:“黄姨姨,别的支脉都跑过来加入沧澜神君座下,其他府的主事不会有意见吗?”
黄品洁斜眼看她道:“你觉得他们加一起,能打赢沧澜神君吗?”
沧澜君并没有天地无敌,但忠心他的强者实在多;看不惯沧澜神君的干不掉他,干得掉沧澜神君的,又看不上沧澜神君的地盘。
就算有修者强行费上极大的力气干掉沧澜神君,也是不可能吃得下沧澜群山水脉的地盘的。
到时候,估计主君的位子还没坐上,就要被无数忠实于澜沧神君的族众毒杀,刺杀,强杀,咒杀……
然后被生活在天江的豪族捡篓子做大做强。
无他,盖沧澜神君的名望实在是太高了。
沧澜君要是不管了,这群鱼估计自杀的自杀,逃亡的逃亡,整个南水府都不会剩下几条鱼。
而且沧澜神君从不主动挑事,是九州最为仁慈的神君,据说也是拥有好朋友数量最多的神君。
大家都喜欢沧澜神君,祂下辖的水域山脉修士办事效率高,诚信可靠,童叟无欺。
谁要是吃了熊心豹子胆想动沧澜神君,祂的好朋友们肯定是不会答应的。
“那沧澜神君娶亲了吗?”听得这世间竟有如此优秀的神君,姬容不禁心头火热,她的眼神猥琐,很想知道关于一些神君不得不说的二三事。
虽然自己一心向道,但自己现在身处南水,闲暇之余便难免想要八卦一番。
“娶亲?”黄品洁心想来了来了,终于来了。
她警惕地说道:“你脑子里怎么尽是这些玩意,沧澜神君祂是天生神灵,何须娶亲。”
“啊?”姬容尴尬道:“他一个这么大的神君,难道不需要娶个女修回来过日子、算账么?”
黄品洁觉得这种时候的姬容,脑子里头简直都是屎,永远充斥着一些兽类无法理解的观点。
不用说,这肯定又是她那牛马前世留下的糟粕。
于是黄品洁摁住了想打姬容的爪,凶巴巴的说道:“你怎么会这么想?”
姬容不好意思,并不回答。
黄品洁却到了夜半还愁得睡不着,就在她绞尽脑汁地思考着如何教育姬容时,姬容已非常自律地起床修炼去了。
“哎,她还是个崽子。”黄品洁看着自律的姬容,翻了个身,想道:“她前世是,现在也还是,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