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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每个朝代发生的事儿我也知道一点儿,您要听吗?”
“你是怎么知道这些的?”
“上学的时候学的,要背的。”
黄品洁鄙视道:“你既然有学识,通晓史,怎么落魄到二十三岁就出去做长工、还累死了?”
…姬容扎心了。
她叫道:“我们实行九年义务教育制,只要是个长在我们国家的人,就要学。”
黄品洁闻言瞬间瞪大了眼睛,良久,她又问道:“是个人就要学,这么多人,得多少玉牍?你们怎么学得过来?”
“玉牍是什么?”姬容问道:“怎么会学不过来?只要认识字,一人发几本书都能看会。”
这次轮到黄品洁扎心了,那里竟然如此之富,如此……开放!只要是个“人”都有知晓祖宗来龙去脉的权利。
虽然他们祖宗的故事听起来很不靠谱,但事实上几个祖宗的来历会靠谱。
但黄品洁还是不死心道:“你们能学,那能写吗?”
姬容疯狂点头,抬起脚爪子就在地上划。
看着地上的横竖线,黄品洁问:“这是什么?”
“您真美。”
黄品洁不由感慨道:“你就一贱民,为何还会准许你学习如此详尽的史料。”
姬容闻言把翅一插,道:“谁是贱民,新中国成立人人平等,我是共产主义的接班人,有身份证的,怎么就学不得!”
黄品洁凌乱了…
“那你来这里做什么?”
姬容听得问题又回到原点上,忘记的眼泪又涌了出来,
她边哭边喊道:“祖宗,不是我要来的,我一觉醒来就在这了。我还带了翅膀,就是去跳树也跳不死了。”
黄品洁朝着姬二隐晦的睨了一眼,她觉得这厮问题不大,便决定提点她,道:“你知道你怎么露馅的吗?”
“啊?”姬容呆道:“我不知道哇。”
黄品洁叹道:“你横骨没化一点,你知道么?”
“啊?我不知道啊。”
黄品洁眯着眼继续讲解道:“你只是一只普通的彩鸡,横骨没化一点儿,按理就不能说话的。”
姬容大惊道:“你们竟然还有这样的规矩,要憋死鸟吗?”
姬二把姬壮拉来道:“你叨叨你哥的脖子,叨到没,这是横骨;
你血脉低劣,横骨没化一点儿就不能说话,你听到你哥说过话没?”
姬容叨了叨姬壮的脖子,又叨了叨自己的,一模一样的位置,一模一样的骨头。
姬二又让姬容叨自己的脖子,道:“知道了吧,我的横骨化了,所以我能说话,你横骨没化,按理不能说话。”
姬容大惊之下,脑袋早就慌乱了,她急急地说道:“可是我已经先会说话了,就因为我横骨没化、就不让我说话,这也太没道理了。”
姬二与黄品洁默契地对视一眼,得,这货抗压素质低下,一压就犯蠢,一压就交代,再也没有之前的聪明劲儿,根本没明白。
于是黄品洁开口道:“今天就到这里,姬二你带着她去洗洗,明儿日上三刻,送她兄妹俩到我这儿来,我来教。”
第11章 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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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姬容就被姬二赶着,窝进了巢里头。
姬容心中惊惶,便只闭了眼、并不敢睡。
直到后半夜,她才意识到,黄品洁最后那几句话里的意思很明显、是要教她知识。
虽然黄品洁这话说得很明白,但姬容依旧忧心忡忡,她怕黄品洁明日就反悔,将自己当做怪物吃掉。
故而,她虽闭着眼睛,心里头却总忍不住胡思乱想,最后实在累极了,才沉沉睡去。
第二日日上三刻,黄品洁已然躺在鸟工而成的歪树上晒起了太阳。
她看着前方朝她走来的姬容,面无血色,一副昏昏沉沉的模样,知她铁定想岔了,便朝姬容伸了伸爪子,让她坐于自己身下。
姬容才坐下,还不待黄品洁开口,便忽而脚软下来,哭了起来道:“我都说了,真的!我不好吃,别吃我。”
说完这些,姬容嚎啕大哭,但她想象的暴风雨并没有来。
黄品洁和颜悦色地说道:“小姬容,吓坏了吧。”
姬容愣神了一息,迅速点头。
“天地异相何其多,小姬容,你也是其中的一种。”黄品洁正色道:
“我们没有太多时间看你们长大了。
但是,在我死前,尤其是你,小姬容,你得学会此间常识,勿要被你脑子里那些莫须有的记忆束缚。”
似是看出姬容心中思虑翻涌,黄品洁继续说道:‘’小姬容,你还有什么想说的今天就说,把它都说完。
说完后以后便再也别说了,因为打明儿起,黄姨便要教你们规矩了。‘’
黄品洁说完便沉默了,仨鸟一狐八只眼看着姬容、等着她开口,姬容想说点啥却不知如何开口。
最后还是姬二打破了平静,她道:“崽子,你是我生的,是你爹和我轮流守着孵出来的,我是你母亲他是你爹这个你认吧,所以你总是我崽子,不想说就不说。”
说完又得意地喷着气、看着黄品洁道:“我说的对吧,洁姐姐。”
黄品洁骄傲地点头。
因着姬二这番话,姬容心头一松,便开始娓娓道来,她低声道:“我原来是个人,叫黎小荣,我所在的星球叫地球,属于太阳系,我5岁开始读书,22岁毕业,毕业后就去了一家传媒公司打工。”
“我们没有很长的寿命,我们那的人如果能活过七十便算高寿,超过一百岁的寥寥无几。”
“这其实都算长的了,一百多年前,那里的人寿命更短,生产力低下,好多人四十多岁就死了。”
“我住的地方没有法术,但有手机,有汽车、高铁、飞机;
我们能在很短的时间内跨越千里,还有航天飞船,能去月球;
月球就是月亮,跟黄姨你每天晚上拜的月亮一样;
我们有太阳能,有电,呜呜呜……我好想回去。”
姬容说着说着便大哭起来。
“早知道我就不写那破东西了!
我一醒来就当彩鸡了,竟然成了一只鸡,呜呜呜……!我从前最喜欢吃鸡了,每天都点黄焖鸡,好不容易重来一世居然要当鸡,呜呜呜……”
姬容边说边哭,不多久她那嗓子就哑了,一旁的青石给她喂了灵露水,她喝了又继续哭喊,大家都不知道她说的是什么,就这样安安静静地陪着她。
等到她再也哭不动了,太阳也要下山了,黄品洁问:“说完了吗?”
姬容无力地点点头,又迅速摇了摇头。
黄品洁叹了口气,拂了拂姬容的头道:“你生而知之,这是好事,舍不得也是常理;但你不能对外说。”
姬容听得这话,愣愣点头。
飞回窝里,姬容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