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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胥池已经轻声打断。
涂朝夕一怔。
对面,胥池淡淡笑着:“向前看。”
涂朝夕半天没说出话来。
“……是,向前看。”
“你说得对,要向前看了……”
下一秒,“五分钟到了!”
对面,涂窈探出头,紧张地巡视了一圈。
对上涂朝夕的视线,嘿嘿笑:“其实是四分五十秒。”
“……哥,我可以出来了吗?”
涂朝夕:……
涂朝夕没说完的话就卡在了喉咙里。
可似乎,也没有什么要说的了。
也没有什么该说的了。
他站起身,走过去拍了拍涂窈的脑袋,留下一句。
“带你男朋友去认门吧。”
涂窈呆了一秒。
立马笑着应声:“知道了!”
……
一旁,林樾看到这里,本能地开口,“二哥,大哥现在是鹊……”
说着意识到什么,赶紧闭嘴
南柯拍了拍他的傻弟弟,笑出了声。
“老三,这回不用捂嘴了,大胆说。”
第329章 番外:综艺最后一个瓜1
蒋太夫人买的楼在港城中心,宽阔的中层大平层,可以俯瞰到大半的海港。
是程桑桑和胥白一眼看到就酸溜溜的程度。
他们长到这么大,名下房子也有,但还没有这么大的大平层呢。
“涂小毛的外婆真大方啊!”
“大姐的外婆还同意大姐一个人住!”
两人排排蹲在落地窗前,眼里的羡慕快要满出来了。
程桑桑琢磨了一下,掏出手机给她大伯打了个电话。
不到一分钟,美滋滋地挂了电话:“好了!我大伯也给我买了!就买在涂小毛的楼下!”
胥白:?
这么快?
胥白蠢蠢欲动,转头也找胥池:“小叔!我也要大平层!”
胥池正好推门而入,淡淡瞥了他一眼。
“发什么疯。”
“小池,快来看,外婆给我买了个大鱼缸!”
胥池立刻收回眼神。
胥白:……
这套平层是精装修,蒋太夫人简单改了下软装,添置了不少涂窈一看就会喜欢的设计。
除了等墙的鱼缸,还有等墙的书,去掉了英伦式的风格,换成了中式装置。
按照涂窈的身高,还准备了不高不低的梯子,小推车,又做了详细的书名索引。
涂窈呆呆地看着。
“高兴吗?”
胥池望着她呆愣的模样。
涂窈回过神,转头埋到他肩头,闷闷道:“高兴。”
“小池,好多书,我们福利院和永和县里图书馆的书加起来都没有这么多。”
停顿了一下,涂窈继续说:“以前种双孢菇不顺利,我去县里找书看没找到。”
“后来你就让狼牙给我送来了。”
她抬头,忍不住笑:“小池,现在你不用给我送书了,我有很多书了。”
“我也不用借住‘胥池’的房子了!我有外婆送我的房子了!”
胥池静静地望着她,也笑:“……是,涂小毛有自己的房子了。”
一如他从前期望的,涂小毛在今天,让所有人看到了她的好,也拥有了本该拥有的爱意的馈赠。
涂窈视线一转,跑到了窗前,指着外面。
“小池!来看这里,这些窗都可以看到海!”
“那里有船,你看到了吗?”
“那是你们家那座山,对不对!”
……
涂窈小小的惊呼声一阵一阵地传过来
胥白听着听着更酸了,又蹲回了落地窗前。
眼珠一转,“小卷毛,我能不能跟你住啊?”
程桑桑抬了抬下巴:“看我心情!”
胥白:……
程桑桑得意地晃了晃脑袋,阴雨早上已经停了,现在出了太阳,有点刺眼。
她随手拿了张报纸挡着。
余光一瞥,她忽然“诶”了一声,盯着报纸:“你小叔好像又被港媒缠住了。”
几个最大的版面一览无余全是胥池。
胥白不意外:“不看也知道,因为那块地嘛,”
“你又不是不知道,那群媒体盯我小叔跟野狗盯豺狼似的,肯定是挖到那块地在我小叔名下了,对吧!”
程桑桑:“哦,你说你小叔是豺狼,你大平层别想要了!”
胥白:……
他们俩现在虽然是一伙的,可还改不了时不时针锋相对的毛病。
程桑桑乐得看他吃瘪,拍拍报纸往下看。
一看还真是。
几乎是事故发生的同一时间,媒体就挖到那块地的归属权早在几个月前就划到了胥池名下。
胥家是胥家,胥池是胥池。
对于这个从不露面的首富,港城无论是正统媒体人,还是八卦记者都保持着经久不衰的好奇。
好不容易四年前冒了点头,整肃了港城的海运,没多久又病退了。
算起来这还是他时隔四年的第一条消息。
港媒圈突然就不镇定了。
很快,从经济版块分析一块百亿价值的地种植草药的可行性,到八卦版面,#首富失利,投资血本无归#,各种内容层出不穷。
更损一点的,直指胥池病糊涂了,胥家颓势尽显。
程桑桑看了都皱眉,胥白还是很淡定,“港媒损嘴嘛,老是怼着我小叔叭叭叭的。”
“过两天就消停了,不打紧。”
然后就看到下一条。
#胥沧年纪渐长,胥池体弱病残,胥白智商有限,胥家青黄不接,危矣#
胥白:????
胥白一下就不淡定了,不可置信地指着这行字:“这什么意思???”
什么叫胥白智商有限?
程桑桑瞥他,“骂你爸和小叔没事,骂你就有问题了?”
可不得不说,港媒虽然损,但不造谣。
胥白有被气到,立马爬起来找胥池告状。
胥池更没当回事,狗仔堆里总有不知轻重的写手,他的精力从来没有分配到媒体那儿。
刚想把胥白赶走——
“就是!什么叫体弱病残!”
涂窈不知道什么时候凑了过来,皱着脸盯屏幕。
“小池!都四年过去了,他们怎么还这样!”
胥池一瞬语滞。
胥白精神了,立马换了个对象告状:“大姐,你不知道,他们可坏了。”
“这四年他们老是乱写,一会儿说我小叔病重,一会儿说我小叔慧极必伤。”
“现在更过分了!什么叫病残,我小叔哪儿残了!”
一句接着一句拱火,涂窈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胡说八道!”
她抬头:“小池,他们胡说八道!”
胥池看着女孩气势汹汹的模样,眉头微松,把话咽了回去,重新措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