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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而解题的人已经得出结论,他干不了这活。

刘其将剪刀扔到一边,拍拍双手站起来,转身对上林最的目光,坦然一笑,“坐这儿聊?还是去屋里聊?”

话是说过场,毕竟他边问边坐下了,显然不想挪地方。

“在这儿聊吧,空气很好。”林最随意接了一句,不着痕迹观察刘其。

这是个以自我为中心的享乐主义者,一个聪明的享乐主义者,正因为他要没有后顾之忧的享乐,他对公司和自己的安排都是最妥当的。

“市局刑警队……”刘其叨叨一句,“说起来上回跟市局刑警队打交道得有二十……可能三十年前,人命案子,现在也是?”

林最连忙否认,“私人拜访,我来也是关于三十年前的旧案,恰好翻到旧案子有很多地方没弄明白,所以来打扰你。”

“啀,年轻人说话不要婆婆妈妈。”刘其给自己倒了杯茶,没有茶叶就是白开水,给林最也倒了一杯,“问吧,那个徐什么的命案是吧?”

“能说说您跟他认识的过程吗?”林最没想到这么顺利,解释了一句,“跟案件无关的资料,卷宗中没有留存,所以来问问你会知道的更清楚。”

刘其显然不在意他来这儿的具体原因,兴致勃勃说起当年的事情,或许年纪大了都会想当年,即便像刘其外表还这样时髦的大叔,骨子里还是没法避免这些。

“年轻时候,我挺……用现在的话说,挺渣的!花天酒地……”刘其说这些年的时候,表情格外坦然,“我年轻时候信奉一句话,什么都吃过之后才能说自己最喜欢吃什么。原本我没打算结婚,想着一辈子就这么浪荡过也挺好……”

说到这儿,刘其意识到话题走偏得厉害,立马言归正传,“那个徐什么的……”

“徐鹏程!”林最提醒他。

刘其不甚在意,原本就是他生命中无足轻重的过客,姓甚名谁他不关心。

“是在舞厅里认识的,当时有个生意我常常跑锦溪县。”刘其低喃着各种生意,细数回忆之后,他肯定了年份,“93年,对,是93年的事情。”

他突然感慨一句,“说起来,我在那个舞厅里认识的好些人都死了,好几个都是被杀的。”

林最顺着他的话往下说,“都讲讲,我挺好奇以前的旧案。”

“那我给你讲讲。”刘其来了兴致,冲屋子里喊了一句,“弄点儿酒菜出来。”

“我不能喝酒。”林最拒绝喝酒。

“没事,我自己喝。”刘其不在意,“忆当年没有酒可不行。”

第160章 忆当年

别墅里做饭的大婶手脚相当麻利,在刘其说到何丽芳总把男朋友挂在嘴边极为扫兴和倒胃口的时候,酒菜都端了上来。

一碟酱牛肉,一碟辣拌猪耳朵,还有两道热菜,相当下酒。

但不是吃饭的时间,错过中午,没到晚上,不过别墅里的工人对刘其的生活习性适应良好,上完菜后就没再出现,留他们两人说话,还贴心的给林最端来了饮料。

“出来玩最重要讲开心,即便是买卖也要讲究个你情我愿的是不是?”刘其也不刻意招呼他吃东西,自己一口酒一口菜。

跟大多数喝多的人一样,刘其也不能免俗的絮叨起来。

林最没拦着他,只要是说何丽芳、毛巧娜和徐鹏程,都静静听着任由他说,只是在偏离的太厉害时稍稍提醒一句将话题拉扯回来。

“在舞厅里,丽丽很有特色,气质很独特。其他人终归是差了一点儿,那地方八卦多,只要跟姑娘稍微有来往,我听最多的就是姑娘之间的八卦。”

“丽丽和娜娜关系本来还不错的,后来关系不太好。”刘其用两根手指指了下自己的眼睛,自信挑眉,“瞒不过我这双眼睛,两人之间的气氛不对劲,玩久了见多了,姑娘之间关系好不好,看一眼就知道。”

“通常在客人面前是不会闹的,再不好装都要装出来和睦,有一次好像是在客人面前直接闹开了,说起来这件事很奇怪。”

刘其夹了一筷子猪耳朵,嘬一口酒,“说到这个我得跟你说说舞厅的老板……不对,也不算是老板,只能说是帮老板看场子的。”

顿了顿,“刀哥……这个人可是狠角色,不过听再多还不如亲眼见一遭,要是舞厅里的姑娘惹客人不痛快,教训一顿是免不了的。”

说到这里,他无奈地摇了摇头,“当天那姑娘被扇了一个巴掌,之后被拽出去,好多天没出现,再出现就老实多了,估计是被好好教训过了。”

“刀哥对手底下的人无论男女都心狠手辣,在那儿玩的客人都知道,这家伙就不是个好东西。那天丽丽跟娜娜闹起来,主要好像是娜娜闹腾的,按照刀哥的性子肯定是要教训的,没想到居然没事,娜娜好像还呛了刀哥几句。”

“大概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也是93年?”林最问了一句。

“对,肯定是93年,没多久丽丽和娜娜就死了。”刘其回答利索,“她们两人死前几天台风影响,那时候舞厅里还搞了个什么活动吧,反正那几天雨很大,说是有个犯人越狱……”

林最蹙眉,“你是在舞厅里知道有犯人越狱的?”

陈辉越狱这样的事情,影响到很多人的饭碗,肯定不会主动张扬出来的,即便全城戒严找人,还是尽量不想让人知道的。

偏偏,舞厅里有消息?

“对,越狱第二天吧,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吹牛。”这种事情跟他没多大关系,刘其权当八卦听,“舞厅里很多人都知道吧,反正是在舞厅里听说的。”

“当时丽丽和娜娜还活着吗?”林最想确定越狱的消息是不是真走漏到这样严重。

“嗯!那天我还点了丽丽跟娜娜!”刘其嚼吧几片牛肉,突然“啊”了一声,“想起来了,我后来不常去那家舞厅就是因为那天晚上。”

林最抿一口饮料,静静等着他往下说。

“我本来那天是不想要她们两人陪的,对我来说丽丽太扫兴,娜娜那阵子也不太对劲,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舞厅老板娘,那架势……”刘其斟酌一会儿,轻笑着道:“跟武则天要登基差不多。”

或许是这个精准的形容太过到位,他一个劲笑,好一会儿才继续说。

“当时我家在锦溪县有合作的厂子,台风暴雨的怕货泡水,我到很晚才去舞厅。别看大风大雨,该出来玩照样出来玩,人不少,根本没什么姑娘留给我。”

刘其美滋滋咪了口酒,“两人坐那儿谁也不理谁,好像是来摆脸色给我看的,可我是去消费的啊!总不能我去消费,还得给她们两人当和事佬吧?更绝的是两人没坐多久,丽丽被人叫走了,说是刀哥找人,当时还送了我酒赔罪的,我想着走一个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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