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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含着温差巨大的肉棒将温凉肉棒一点一点的含热,与身体温度融为一体。
“呜呜呜……鲲琉,琉唔啊……”书璃受不了的尖叫呻吟,转而被鲛人压在湿润的地板上肏干,足尖触在海面,身体却跪爬在地板上翘着肉臀承受操干,巨大的黑尾鲛人覆在他的身后,将他操干得浑身颤抖无力倒下又被鲛人粗壮臂膀捞进怀中抵死缠绵肏干。
“其名为鲲,北冥是我的意思是吗?”鲲琉抵着美人肏干,吮吸舔弄美人一双娇嫩玉耳,美人的话令他激动,肉棒更是硬得恨不得将人狠狠肏坏,“真棒,原来璃璃那么喜欢我。”
鲲琉压着美人缠绵肏干,跪趴在地板上被肏得失去意识的书璃已经完全沉进了欲望中没有任何思考能力,呜呜咽咽的哭颤着感受骚穴被肏开,臀肉被沉甸囊袋拍打,“啪啪啪”的皮肉拍打声混着海声在耳畔响彻,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恍惚听到了直破云霄的鹰唳声,但随之沉进了欲望的深海中让他无法分辨,只能哭颤着在鲛人身下翘着肉臀承受一次比一次凶狠的操干,接受鲛人浓稠精液的灌入,随着小腹的鼓起受不住的高潮喷精失禁。
有了第一次出海,便有第二次。
因为书璃为海面亭台起的名字让鲲琉喜欢,鲲琉带他出海的次数也越来越多,本只有两三座亭台的建筑也渐渐扩大,越来越精美,书璃将这座越来越大的海上行宫称作‘北冥府’。
府上为他烹饪美食的雌性每天都在换,鲲琉也看书璃看得紧,无论他去哪里都要一步不离的跟着,不过每次书璃都只是好奇的四处看看并没有想逃跑后,鲲琉的警惕心渐渐降低,只要书璃在他的视线内,也允许他自己走上那么一步两步。
今天出海时太阳还没落入海天一线,晚霞将海面映得波光粼粼,书璃坐在海面栈道上,脚探进水中划水玩,他眼看八方,方圆数十里尽是广阔海面,没有一丝船影,空中也不见鸟禽,倒是见红云漫天沉沉的坠在海面上,仿佛一不小心就会坠落下来。
书璃心底失落,广袤无垠的海洋里论游泳的速度他比不上鲛人,如今连船只也没有一只叫他感到回陆地无望,鲲琉始终不告诉他时间过了多久,也不让旁的鲛人和他讲话,看似每日带他出海给了他无限的自由,但却寸步不离的将他守着不让他离开视线一步。
“啪啪”的水声在栈道下溅开溅了书璃一身,黑尾自水面中伸出拍水,鲛人披着海藻般的墨发如海妖般出现,俊美的脸上带着笑,“璃璃在想什么?”
书璃脚尖划过海面溅起一片海水洒在黑尾身上,强颜欢笑,“在想今晚吃什么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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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有什么新菜色嘛,那些我都吃腻了。”书璃说着半垂下眼睫,害怕被鲛人看到自己眼底的情绪。
鲲琉蹼指抓住栈道,从海面撑起身子与书璃并排坐,摸摸伴侣柔软的乌发,“请了上次那个雌性厨子,怪我让你没吃到的蜂蜜烤乳猪。”
书璃心底一动,很少有人能让他留下印象,如果感到熟悉那么一定是见过的,更一定是在陆地上见过的,或是部落里的雌性,或是南方石城中的雌性,但无论是哪一种可能,都让他心底浮现一丝希望。
这一丝迫切的希望让他连忙从栈道站起,鲛人拉住他的裙摆询问,“去哪?”
“去……去,去看烤乳猪。”书璃结结巴巴的垂着眼,手指紧张的揪在了一起,用蹩脚的借口说,“再不去看今晚又吃不了了!”
说完迈开脚在栈道上小跑了出去。
鲲琉失笑,上次确实是他不好,他重新跃进水中,在亭台间的海道里远远跟伴侣,见小伴侣拐进了供陆地雌性做饭的地方,他潜入水中从楼下镂空的海水中进入那间屋子,却在浮出水面时瞳孔一缩。
府外海浪瞬间滔天翻涌,空灵的鲲声在愤怒中变得尖锐在海面扩开,晕倒在地板的数个鲛人被惊醒,迷迷糊糊地撑起身体,见屋子中的两个雌性消失后满脸惊恐,“大人,大人……”
炉子上炭火旺盛,烤乳猪的香气随着蜂蜜的甜味萦绕空气中,却没了那个穿着鳞裙珠色闪耀的美人。
“璃璃——,璃璃——”鲲琉巨大的黑尾将屋中地板拍稀巴烂,失去平衡浮力的房屋倾倒,鲛人在水下将沿途所有地面拍成废墟,快速穿梭在一座座亭台间,在北冥府服侍的鲛人们也慌乱的在海面和海水中寻找,东南边缘的鲛人突然尖叫一声,“在这里!”
但此刻一头白鹰冲破天空霞云俯冲而下,话音落下间两只巨爪已抓上两个雌性腰肢,鲛人们跃上握住雌性的脚踝,随后被慢一步从空中俯冲而下的排排飞鹰啄落进了水中,待鲲琉赶到时白鹰已势不可挡的冲上天空,尚未完全落下的阳光将鹰爪上美人鳞裙映得闪烁耀眼。
鲲声怒冲天际,惊涛骇浪“砰”的将北冥府上亭台楼梯打成碎片,天空乌云聚集,雷声滚滚,漆黑巨大的身影在海中快速游过,紧紧追在空中白鹰下,水柱冲天,当躲避空中雷云的白鹰稍稍飞低一点时,如巨山般庞大的漆黑巨兽从海面跃出,巨大鱼口边缘密密麻麻的锯齿张合间,白色羽毛被风扬起如飞舞的蒲公英。
剑雨和炸药从空中鱼贯坠下,在漆黑巨兽背上炸开火花却起不到丝毫的作用。
天空中已经下起雨,书骁撑在飞鹰背上抹了抹满脸的雨水“操”出声,望着海底追击他们巨山般的怪鱼一脸见鬼,“妈的,不是说好的美人鱼吗!”
远离鲲的海面上也确实浮了一片鲛人,他们望着天空用妙曼歌喉吟唱古老海歌,歌声穿透天际却没有一只飞鹰被蛊惑,所有飞鹰的耳中都塞了东西阻隔声音。
云层雷电交加大雨磅礴,他们无法高空飞行,接应的船只更是早被拍成了碎片,白鹰的躯体已经开始滴滴滴落鲜血,书臣望着遥远没有尽头的海线咬咬牙令所有鹰族调转方向,书骁见方向变化摘了一边耳塞满脸不敢相信,“大哥你疯了吗?这条路虽然更近但北地那群家伙不会让我们就这么过去的。”
书臣没有摘耳塞却能猜到书骁说的话,鹰眸望着已经能看到海岸线的方向面色凝重,“顾不得那么多了,受伤的鹰族太多,再这样下去全都飞不出海域。”
从北地上空飞过最坏的打算也至少比葬身鲲口要好得多,他从没想过海底传颂的鲲神竟然真的是只在怪谈中描述过的鲲,鲲之大,不知其几千里也。
虽然没有那么夸张,但也的确大得让他们分不清尾首,望不到尽头。
海岸就在眼前,鹰族们满身湿漉目露狂喜时却见岸边竖着无数铁网,他们飞至的同时,云中惊雷轰隆击下,击在延绵的海岸线上笼罩成片片雷网,目光所及,只有不远处的海峡畅然无阻,但所有人都知道北地兽人们的埋伏绝对在海峡中。
又是一个巨浪拍起,白鹰唳啸着带领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