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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好的朋友,你会不开心的,我……不想你不开心。”
是呀,那是江征的朋友呀,他们?从小一起长大,情同手足,如果没?有他夏唯承,他们?明明可以做一辈子的好兄弟的,最后却为了他这个“外人”,闹成今天这样。
而江征在友情和爱情之中?,最终选择了他夏唯承,在江征心里对?秦执肯定是内疚的,而自己就?曾经背着内疚辛苦的活了四年?,没?有人比他跟清楚那是什么滋味,有多折磨人了。
那些过?去的事情,就?让他过?去吧,他不是有多么高尚大度,他只是不想让他的江教授难受罢了。
“对?不起。”江征心里一阵钝痛,他将?他搂得更紧一些,下巴抵着他的头,喃喃的道:“一直让你受委屈。”
“没?有。”夏唯承抬起头来,亲了亲江征的下巴,看向他认真的道:
“我不怕委屈,不怕受伤,不怕别?人的眼光,我唯一害怕的是你会离开我,我无法想象没?有你的日子,自己要怎么活下去,所以答应我,以后无论发生什么事,你都不可以离开我。”
“好。”江征揽着夏唯承的肩膀,上下摩挲着:“我答应你,我永远不会离开你!”
恋爱中?的人,就?是这样,总会无故的患得患失,其实?江征又何曾不害怕,夏唯承会离开自己。
新?年?的烟花已经放完,屋外安静了下来,因为太累,夏唯承已经睡着了,江征小心翼翼的从他的脖子下将?手抽出来,走下床来,准备拉上窗帘,刚走到?窗边,就?看到?几道人影,在楼下晃动,因为屋里没?有开灯,楼下的人并没?有注意到?他。
江征将?身体隐藏在窗帘后,观察着楼下,这时?旁边的阳台突然传出了一阵狗叫,想来是圈圈也?发现了他们?,楼下的人显然没?料到?楼上有狗,片刻后就?消失在了道路尽头,江征皱了皱眉,脸上并没?有担忧的神色,拉上了窗户回到?来了床上。
半夜,江征就?被一阵急促的手机铃声吵醒了,他闭着眼睛,将?电话抓过?来,放到?耳边,压低声音:
“喂。”
“三少爷,你能不能来一趟别墅。”电话那边传来江家老管家的声音,声音并没?有太过?紧张。
“他们?动手了?”江征将声音压得更低,人已经从床上坐了起来,开始往身上套衣服。
“是的。”老管家回答到。
“爷爷还好吧。”江征沉声问。
“老爷没?什么大碍,只是心脏不太好。”老管家道。
“好,我马上就?过?来。”江征说便挂了电话,夏唯承还在睡觉,江征亲了亲他的脸,并没?有叫醒他,穿上外套,带上了门,走下楼来。
刚到?车库,两辆车的车门就?打开了,片刻后从上面走下来六七个身材魁梧的壮汉,恭恭敬敬的站在那里,看来这些人一直守在这里,江征走上前去,给其中?一个人交待了几句,一辆车依旧停在车库,另一辆载着江征往陆家别?墅开去。
*
这一觉睡得特别?沉,夏唯承醒来的时?候已经九点多了,发现江征不在身边,倒也?没?有特别?在意,前段时?间?江征早出晚归,早上起来看不见人,已是常事,他已经习惯了。
夏唯承到?冰箱拿了鸡蛋和玉米煮上,然后去洗漱,洗脸照镜子时?,吓了一跳,只见脖子、胸口都青紫了一片,他皮肤本来就?白,那些暧昧的痕迹,一目了然,甚至有些夸张。
想到?两人昨天晚上做的那些疯狂的举动,夏唯承的耳朵不自觉的发烫,欲望压抑的太久,爆发出来时?就?越不受控制,还好今天不用出去会客,不然这一身的伤,人家还以为他被家暴了呢。
夏唯承迅速的洗漱好,端了早餐出来,正?准备吃,手机忽然响了起来,是一个陌生的号码,他犹豫了一下,还是接了起来,他打开免提,一边剥着鸡蛋,一边问:
“你好,请问哪位?”
电话那边沉默了两秒,才开口回答到?:
“是我,秦执。”
夏唯承没?有想到?秦执会给自己打电话,先是愣了一下,随后放下手里的鸡蛋,关掉免提,把手机放到?耳边回应:
“哦。”然后继续道:“请问找我有事吗?”
“我们?见一面吧。”电话那边的声音听起来还算友好,接着道:“有些事情还是得说一说。”
夏唯承沉默了两秒,回答到?:
“好。”
想必秦执对?江征还是念着旧情的,不然也?不会特地来找自己,虽然心里有些抵触,但夏唯承清楚,就?算为了江教授,自己也?应该和秦执见一面,坐下来心平气和的好好聊一聊,虽然知道自己不可能和秦执做什么朋友,他没?有那么洒脱,秦执也?没?有那么大度,但是如果能帮秦执能解开心结,和江征重归于好,倒也?是个不错的结局。
“我朋友有个私人会所,环境不错,一会我开车接你。”秦执在电话那头说到?。
“不用麻烦,你告诉我地址,我开车过?来就?行。”夏唯承回答到?。
“行吧。”秦执没?有坚持,平静的道:“我发你手机上。”
挂了电话,夏唯承忽然想到?了什么,他快速的吃掉了早餐,套上一件高领的毛衣,拿了羽绒服,开车去了陆家别?墅。
到?陆家别?墅前,他照旧先去了一趟花店,这个季节没?有绣球花,他便买了向日葵。
希望一切都能向阳而生!
陆索虽然回来了,但是并没?有住在这里,房子因为空得太久,显得格外冷清,新?年?的热闹气氛,仿佛和这里毫无关系,夏唯承把花放在花圃里,拿了以前种花的的铁锹,在花坛里挖了起来。
因为当初埋得并不深,很快就?把那个小盒子挖了出来。
清洗掉盒子上的泥土,轻轻的打开,当那条黑色的半片羽毛的项链再次出现在眼前时?,夏唯承只觉得恍如隔世。
当初在收拾陆源遗物时?,他发现了这条项链,鬼使神差的拿了回来,一戴就?是四年?,后来他从酒店里醒来,以为和江征发生了关系,便把它取了下来,埋在了这里,但是让他没?想到?的是,这项链竟是陆源和秦执的定情之物。
前男友和他男朋友的定情项链,却在自己脖子上挂了四年?,怎么听,怎么像个笑话,有时?候他会想,或许自己从来就?没?有认识过?真正?的陆源,自己那四年?的执着也?像是一个笑话,但是好像已经不重要了,现在他和江教授在一起,或许就?是命运最好的安排吧。
他看了看手里的项链,合上盒子,现在也?应该把它物归原主了。
车子在市区一家高档的会所停了下来,夏唯承给项链换了个新?的盒子,放在羽绒服的口袋里,走下了车。
这个会所很私密,环境清幽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