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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他同宿舍还有两个学商科的,一个学软件的,一个学法律的,以及……一个学医的。

谢尧和林翊轩分别对这五位室友进行了问话,尤其是那位医学生。

但不管是谁,大?家的说法都大?差不差。

商科室友1是这样说的:“贺正?豪这个人不太合群,一开始我们出去玩都会叫他,但是他次次都不去,后来我们也就不叫了。”

“他不爱跟我们玩是因为他要学习,他真的很爱学习,但就是成绩不好,感觉不开窍。”

商科室友2是这样说的:“他每天?就知道一个人闷在那儿看书做题,别说一块玩了,就连吃饭上课都不一起,所以我们跟他关系都不是很近。”

“尤其是我,我爱打麻将。他呢,不仅不爱打麻将,还觉得我打麻将是虚度光阴,明里暗里还点我说什么‘学生最重要的任务是学习’,听得我气的哟!”

学软件的室友是这样说的:“我平时在外面租房子住,很少回宿舍的。跟其他人都没什么交集,他不爱说话,跟他的交集就更少了。”

“不好意思,帮不上你们,我跟他实在是不熟。”

学法律的室友是这样说的:“我家就是本地?的,平时只要不是第二天?早上上早八,我基本都会回家住。跟室友就是泛泛之交,跟他的交流就更少了。”

“不过我对这个人印象挺深刻的,因为我感觉他是那种……博览群书的人,说是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也不为过。”

“我是学法律的嘛,记得有一次期末考试,我在宿舍背法条,有一条背错了我没反应过来,他突然?出声提醒我背错了。”

“他是学物理的,还学习成绩很差,当时我听他纠正?我还有点不服,结果我翻开书一看,他提醒我的是对的!”

“后来我又故意问了他几个问题,他答了个七七八八。反正?就是常用的法律条款,不管是民法还是刑法他多?少都知道点。”

学医的室友是这样说的:“贺正?豪啊,我跟他真的不太熟,我对他唯一的印象就是他选错专业了。”

“他懂得很多?的,尤其是历史?,不管是我国历史?还是世界史?,他都倒背如?流!特别牛!前段时间老师鼓励我们考公,他真的一眼书都没看直接出答案。天?选考公人!”

“但他这个人也不知道怎么想的,特别轴。就觉得学理科工科才有前途,非要死磕本专业。结果嘛……毕业都困难。”

“我其实能理解在重理轻文的大?环境下更愿意选择理工科,但是扬长避短才更重要吧?而且从好就业的角度来讲,不应该是电气、软件、大?数据这类专业更好就业吗?应用物理……没那么热门吧?”

“但是他……唉!他的想法真的很奇怪,我理解不了。非要理解的话,大?概跟他的家庭有关系,他爸他妈就是特别轴的人。”

“他选物理,死磕物理,就是他家里逼的。”

贺正豪的大学生活很枯燥,每天?都在学习,独来独往,社会关系非常简单,除了室友就是老师,还有就是见面都认不住的同学。大?学嘛,也正?常。

因此问完老师和室友,他在学校的关系就算调查完了。

贺正豪的大学经历总结下来就是:其实并不笨,反而有擅长的东西,只是因为选择了不擅长的专业,导致努力基本没用,毕业都困难。

然?后为了顺利毕业更加努力,但是努力没用,接着更努力……仿佛陷入死循环。

学校的水吧里。

谢尧和林翊轩坐在靠的位置,一人面前放了一杯饮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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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杯子来看,谢尧喝的是冷饮,林翊轩喝的是热饮。

谢尧使劲吸了一口冰可乐,发出舒服的叹息,然?后感慨:“看看,这位贺正?豪同学就是选择大?于努力的典型反面案例。一眼不看书做考公题能对60%,这要是看了学了,还不得笔面第一?”

“笔面第一可能有点夸张,但至少走仕途肯定?没问题!顺利毕业就更不用说了,哪用得着像现在这样愁学位证。”

林翊轩看着他,忍了忍,还是没忍住,“冬天?喝冰饮就算了,还喝那么快。你慢点,没人跟你抢。”

“哦哦哦!聊死者呢你管我喝啥……”谢尧含糊道:“不过话说回来,这个学医的小同学有点问题啊。”

林翊轩点了下头,“嗯,他在撒谎。”

“对咯!”谢尧咬着吸管,“一边说跟贺正?豪不熟,一边又说贺正?豪性子轴是受家庭影响,被爹妈逼的。”

“贺正?豪不爱跟人来往,导员和班主?任手握他的资料,有他家长的联系方式,理论上来讲这两位老师才应该是最熟悉他的人。”

“其他室友说不熟,是真的说不出个一二三,这个学医的室友偏偏连他的家庭情况都了解点。”

林翊轩端起热拿铁喝了一口,“跟死者相熟也不可疑,学医也不可以,但明明跟死者没那么陌生却要撒谎,还偏偏是学医的,这就很可疑了。”

谢尧赞许地?看他一眼,“林公子,我以前怎么没发现咱俩这么有默契呢?”

林翊轩淡淡看他一眼,“因为以前一起出公务,你只跟吴边说话。吴边说错了你也觉得对,我说对了你也觉得错。”

谢尧:“……”

他端起可乐杯子,眼神?飘向窗外,假装没听到。同时内心反思:我以前有这么双标的吗?我怎么只记得林翊轩说话很难听了?我是不偶尔也应该反省一下自己……

林翊轩盯着他的侧颜看了一会儿,然?后伸出手,在他跟前敲了敲,“28个小时了,吴边的尸体?挖得怎么样?”

谢尧回过神?,“我问问。”

他拿起手机准备发消息,正?好吴边的消息进来了。

谢尧把消息给林翊轩转述过去,“他说尸体?的躯干部分挖出来了,刚挖到,碎的不是特别夸张,内脏大?部分是完整的,正?在送往检验科。”

“这部分尸块没有跟四肢埋在一起,发现四肢的假山湖泊不是在学生宿舍后面么,宿舍前面是个挺大?的花坛,躯干部分是在那个花坛发现的。”

“这花坛可大?呢,咱们路过的时候我还夸了一句,记得不?”

林翊轩挑了下眉,“记得。你当时还说,要是夏天?,花坛里花开得郁郁葱葱,下面要是偷偷埋具尸体?,谁也不知道。”

谢尧哈哈一笑,“我随口一说你都记得住,这么听队长的话,值得嘉奖。”

说完,他意识到不对,“不好意思,忘了,你已经升了副支队了,该我管你叫队长了。话说回来,你怎么没去市局?还跟我混在一块?”

林翊轩神?色淡淡,“岑川区有案子,还是碎尸案,我过来跟着一起查案子不是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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