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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日里她能够照常生活,他回来也没有打扰到自己。
她感觉耳畔扰人清梦的呼吸越发清晰,下意识伸手,软绵绵地想要将他的脸推开些,翻身道:“都行.....”
谢见淮听到这两个字,眉头不禁皱了起来,都行是什么意思?
他想追问时,发现林听晚呼吸已经变得均匀而绵长,彻底进入梦乡了。
谢见淮回到自己的位置,平躺着闭上眼睛,脑海里浮现出与贺瑾舟见面的场景,他们讲过的每句话都被拿出来拆解分析,久久没有睡意。
寂静中,他忽然没头没尾地想,他们当中到底是谁爱熬夜?
林听晚醒来时谢见淮已经早起去上班了,依稀记得昨晚自己是凌晨三点多睡的,他估计四点钟吧,只睡三个小时竟然能起来去上班。
她拖着酸软的身子下床,想先去浴室里重新泡个澡,推门进去后看到的不是一片狼藉,脱掉的脏衣服和换掉的被单都叠的整齐,浴缸也都清理干净了。
他还有时间收拾浴室,有这个精力干什么不会成功?当然,干人也确实很成功。
林听晚舒舒服服地泡热水澡,从水里起来时冷不丁打了个喷嚏,伸手去够置物架上的纸巾,指尖却碰到一个陌生的小盒子。
她的置物架上向来只放精油、入浴剂、面膜和纸巾,方便泡澡时顺手拿着用,林听晚好奇地拿过小盒子,看到是避孕套后立马给扔出去了。
他居然在她的浴室,她的浴缸旁边放避孕套!昨晚给他洗的太舒服了吧,让他觉得可以随地大小做。
林听晚当即拍照发给他:【信不信我给你一拳。】
谢见淮回复得很快:【信。】
紧接着又追来一条:【晚上记得给我。】
林听晚发过去一个刀人的表情包,把手机放在旁边,穿衣服洗漱。
走出房间时,赵姨刚准备好午餐,她吃过饭立马投入到修片的工作中,顺便联系洛禾安排下周三去北京的行程。
林听晚大学期间只有节假日能拍照,没有请固定助理,有次拍摄时请来洛禾帮忙,觉得她聪明又有审美,毕业后干脆正式签合作,如今去其他城市拍摄总会带上她,反正也不差路费酒店钱。
她大学时去得最多的是港澳,其次是云南和海南,小时候倒是跟着长辈们去北京旅游过,开始拍写真后没有再去过。
叮嘱完洛禾买票的事后,林听晚告诉许栀清自己下周三要去北京拍照,没过多久收到回复:【你来多少天?我帮你安排住宿。】
她又打喷嚏,直接给拒绝了:【嗨呀说什么呢,不用的,我怎么会缺住宿。】
乔家是做酒店行业的,旗下的高档酒店和连锁酒店在北京遍布,林听晚过去能够随便住。
许栀清后知后觉想起来:【差点忘记,行,我们请你吃饭。】 网?阯?F?a?B?u?y?e?ī????????€?n???????????????????M
林听晚皱了皱不舒服的鼻子,打字回话:【预计待一周,你们看看哪天能有空?我提前安排摄影方案。】
许栀清回道:【好,我晚上问过谢嘉珩后给你答复。】
林听晚关掉聊天记录,正准备继续修图时,鼻尖毫无征兆地一痒,紧接着便开始抑制不住的打喷嚏。
正在客厅打扫的赵姨听到声响,关切道:“林小姐,您是不是感冒了?最近早晚温差大,很容易生病的。”
林听晚同样意识到了:“应该是,家里有感冒药吗?”
“有的,在储物柜里,我去拿给您。”赵姨放下手中的东西,去柜子里找药。
林听晚回到卧室里,从衣柜里拿出一件厚实的开衫外套穿上,把自己捂得严严实实。
感冒的根源不用多想就能知道,肯定是昨天晚上在浴缸里闹的。
她不敢让谢见淮酒后泡热水澡,特意把水温调低了,结果自己在里面被迫泡了很久,过后又半裸着坐在洗漱台上被他吃。
最重要的是,浴室里的胡闹只是开胃小菜,后来在床上的折腾才是正式餐。
她在外面风吹雨淋的拍摄都没有感冒过,竟然在家里做到感冒了。
“都怪谢见淮!”林听晚骂完后又打了个喷嚏,裹紧外套回到沙发上。
“林小姐,您是吃颗粒药,还是喝冲剂?”赵姨拿着两个药盒过来询问。
“颗粒药吧,冲剂太苦了。”她回答完后,重新把电脑抱在腿上,继续研究给妹妹拍的这组照片。
赵姨很快拿着药和热水过来了,服过药不久,林听晚感觉脑袋昏昏沉沉的,电脑屏幕的光线刺得眼睛发酸,干脆回到卧室里补觉。
这一觉睡得昏天暗地,她不知道睡了多久,懵懵的醒过来时,看到坐在床边的谢见淮,正蹙着眉一瞬不瞬地盯着自己。
见到她睁开眼,他立刻俯身,低声问:“饿不饿?头疼不疼?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饿,不疼,身体酸。”她的嗓音有点哑,没什么力气地勾勾手指道:“手伸过来。”
谢见淮顺从地照做,林听晚抓起他的小臂,不轻不重地咬下去,留下一个清晰的牙印,又没好气地打他:“都怪你。”
“嗯,怪我。”他的手臂纹丝不动,反而又往前送了送,嗓音低沉:“你再咬两口出气。”
“太硬了,废牙。”林听晚给他甩开了。
谢见淮神情正经,语气诚恳地道歉:“抱歉,昨晚是我过分了,下不为例。”
林听晚上下打量着他,眼神里满是怀疑:“我能相信你吗?”
“能。”他回答的斩钉截铁,郑重其事地道:“我可以写进协议里,今后不在浴室里做,否则让我......”
“让你什么?”林听晚挑眉。
“被你压。”
“......”
做不做都是他的奖励是吧?
林听晚瞪他一眼,谢见淮只能勉强改口:“否则让我自助一个月。”
她听到这话总算来了点兴致,补充:“在我面前自助。”
谢见淮觉得在她面前根本不需要自助,这两者是冲突的,但看林听晚眼眸亮晶晶的,带着兴奋和期盼,颔首答应了:“好。”
“我把晚饭端过来?”
“嗯,让赵姨弄吧。”
谢见淮没有让赵姨动手,亲自在床上架起小桌子,把粥和菜端到她的面前,甚至贴心的连电脑都给拿过来了,然后又在床边坐下,目光依旧定在她脸上,仿佛她是什么需要重点监护的病人。
林听晚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用脚尖轻轻碰了碰他,催促着:“你去吃饭啊,难道要这样看着我吃吗?”
“我不饿,等你吃完。”
“只是感冒而已。”她舀起一勺粥,嘟囔着:“你这样的做派,不知道的以为我得了多大病呢。”
谢见淮的眼底藏着些许紧张,看着她轻声问:“你不生气吗?”
“生气啊。”林听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