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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我不怕。”

那灼烧感褪去又变成了数九寒天的冷意，好像要把眼球冻结成冰，闪闪呜呜的哭，一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来。

再过了几分钟，亮亮的手都要被攥的红了，闪闪才终于脱力一般的松开了他的手。

“老公，老公。”闪闪抹了一把眼泪，缓慢的睁开了双眼，或许是屋子里的光太刺眼了，她眯着眼睛，缓慢的说道，“我好像……能看见了……这是光？怎么不是热的？”

光在她的认知里应该是热的，就像太阳。

“这是灯发出来的光。”亮亮连连亲吻她的眼睛，有些局促不安的说道，“你怎么不看看老公，你不会后悔吧？”

闪闪眯着眼睛去看这个局促的男人，忽然笑起来。

尽管这张脸她用手指摸索过无数次，能准确无误的找到五官，但当它们生动的拼接在一起，露出一个表情来的时候，她仍然觉得心里像被撞了一下，狂跳个不停，这男人好像在发光，而且这光只为了她一个人在发。

“怎么会呢。”闪闪柔声说道，“谁会后悔跟太阳在一起呢，老公，你真的在闪闪发亮。”

第二天的春节是闪闪这些年过得最快乐的一个春节，最先发现她不一样的是猫猫们，它们喵喵叫着围在闪闪身边，似乎在好奇为什么这个铲屎官现在抓它们一抓一个准儿了，给它们罐头也不放在地上再趁机撸它们两把了。

哦，有一只小猫恍然大悟，只铲屎官能看见了呀。

于是它在地上露出肚皮来回扭来扭去的，成功的换取了两根毛条当加餐，剩下的小猫纷纷效仿，很快得到了额外的零食。

闪闪得意的抬头看了一眼亮亮。

两人的目光在空气之中对碰了一下，连成一道浓情蜜意的线来。

亮亮的眼神在说爱，闪闪的在说她知道了。

番外【飞鸟与鱼】

凤时下班回家，鱼五月鬼鬼祟祟的从屋里冒出一个脑袋来看向了他。

当确认了他手中空空如也什么也没拿以后，五月终于忍不住，扁了扁嘴哇地一声哭了出来。

凤时一个头两个大，往日里鱼五月大大咧咧的，尾巴掉了鳞片都不知道，现在怀孕了变得这么娇滴滴的，情绪化还很严重，这让他有些不习惯。

不过不习惯归不习惯，自己喜欢的人什么样子都好，更何况五月怀了宝宝很辛苦。

人鱼跟凤凰虽然都是卵生生物，但人鱼的卵要比凤凰的蛋要小上许多，两人种族不同，五月怀得也不是小且圆润的卵，而是椭圆形的两个蛋，这两个蛋跟鸵鸟蛋差不多大，在五月的肚子里不怎么安分，总是来回互相滚着碰撞彼此，让五月感到十分辛苦。

“怎么了？”凤时上前抱住了他，“哭什么？”

“你怎么没给我带好吃的啊？”五月红着眼睛问道，“你是不是买了好吃的，半路路过广场的许愿池，里面有很多漂亮鱼鱼，你一时心软，把给我买的好吃的喂别的鱼了？”

“我没啊。”凤时一头雾水，“你怎么推理出来的？”

“我在梦里梦见了。”五月沉痛的说道，“你给我买了好吃的，我想凭借我们的心电感应，你一定知道我在梦里梦见了什么。”

“你梦见我给你买什么了？”凤时觉得有诈，警惕的问道。

“烤腰子，烤韭菜，八个蒜蓉扇贝，四个生蚝。”五月露出了向往的表情，“烤鱿鱼，烤羊肉串牛肉串猪肉串，烤金针菇，烤玉米，烤面包片，烤培根香肠大片肉。”他擦了擦口水，“烤地瓜，烤菠菜，香菜，酸菜，烤一切。”

“你在这点菜呢？”凤时气笑了，“不说了吗现在不能吃那么多，到时候孩子变大了不好生。”

这倒是真的，之前师医生来给看过了，说这两个蛋之所以长得这么大，一方面是因为最开始的时候五月怀孕了他们不知道还疯狂做爱，导致蛋壳吸收了太多来自父亲的精气开始疯狂成长，另一方面就是五月吃肉吃的太多了，蛋们发育的太好，才两个月就长得好像寻常人鱼卵四个月那么大，照这么下去，到时候只怕是顺产不能得剖腹产了。

五月听见剖腹产这三个字，脸都吓白了，他又想起了被乌衔蝉剖开层层鱼尾摘除媚骨的恐惧，哭着求师医生想想办法他不想那样。

师医生说少吃点肉就行。

这不，俩人回家之后开始了吃素之旅，定好一周只吃两次肉，还不是那种大鱼大肉，烧烤火锅更是想都别想，这才坚持到第四个月，五月就不行了。

“好哥哥。”五月跟他撒娇，“给口肉吃吧，求你了啦，再不吃肉我要死掉了啦。”

五月长得漂亮，撒起娇来几乎没人能扛得住。

但凤时抗住了，他哄道，“吃小蛋糕好不好？吃水果？明天再吃肉吧，好不好？”

“好哥哥。”五月的语调变了，手也不老实起来，隔着衬衫揉他的腹肌，“不给吃烧烤，给吃点别的肉行不行啊？”

孕期的时候情欲总是格外汹涌，两人自从那次师医生那儿回来之后就再也没有做过了，平时也只是互相用手，到了这几个月，五月肚子大了，阴茎在肚子下面不好弄，两人就连手也不用了，每天只是抱着亲亲，这可把五月忍坏了。

他皮肤本就白，怀孕之后更是白的发亮，胸肌变的有些柔软，不大，勉强能拢起来，胸口的乳晕是粉嫩的颜色，乳头也总是充血立着。

在家里他只穿着一件凤时的白衬衫，露出一双又白又长的腿，下意识的夹在一起，咬着嘴唇。

没了媚骨，五月从老母亲那儿继承的海妖血统却还在，勾引自己的男人简直是手到擒来。

“好吧。”凤时被摸的火起，最终妥协了，“不过要听我的，不能乱来。”

“好啊。”五月笑起来，“都听哥哥的。”

在家的时候他很爱叫凤时哥哥，是爱称，也是情趣。

凤时解开他的衬衫扣子，轻轻亲吻他的喉结，亲吻他泛着粉的微微凸起的乳晕，亲吻他能看出来怀了宝宝的肚子，然后虔诚的跪下去，顺着他的睾丸舔舐他的阴茎，把顶端含入口中，用舌尖轻轻戳那个早就硬的流水的小孔，上下吞吐着，模拟着性交的动作，用舌根垫着五月的阴茎往自己喉咙送，试着用自己的狭窄的喉咙去挤压吮吸五月的阴茎。

“哥哥。”五月被快感冲昏了头，双眼迷离的叫他，“好哥哥，老公，好会吃啊，好爽，呜呜。”

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口交，五月被爽哭了。

他揉着自己的胸，捻着胸前的乳尖，带着哭腔的求凤时，“老公，吃一吃奶吧，好不好？求求老公了，这里好痒，好像有奶要流出来啦。”

“是吗，老公尝尝。”凤时脱了裤子，把自己跟五月的阴茎用手包到一起撸动，弯腰去舔弄五月的乳尖，肿胀的小豆含在口中，用舌尖轻轻的拨弄着，发出嘬弄的声音，“没有啊，是不是老公吃的不够多所以宝贝才没有奶啊？”

“有，有的。”五月揉着另一个奶子，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