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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衔蝉可怜巴巴的说道,“老婆,做到哪步再喊啊,我怕我坚持不到那步。”
“再坚持坚持。”我说道,“别忘了录像。”
“不能忘呜呜,我好怕。”乌衔蝉跟我撒娇,“我马上就要被老男人玷污了,我不管,回家以后我也要玷污老男人。”
“我有底线的。”我恶狠狠的说道,“未成年人是不行的!”
“那刚成年的呢?”乌衔蝉追问道,“十八周岁刚毕业的男高中生的鸡巴,可比钻石还要坚硬啊。”
“别巴巴了你可!”我在脑海中怒吼道,“赶紧干正事儿吧!”再说我都要硬了!烦死了你妈的。
过了一会儿,乌衔蝉伪装成项链的摄像拍下了录像实时传到了我的电脑上,为了不让莫难更难受,我选择自己一个人观看直播。
摄像头的夜视功能很强,广角,三百六十度,我看见一个人影猥猥琐琐的走进了屋子,先是看了看床头柜上放着的水杯,确保里面的牛奶都被喝完了,这让我想起来莫难那天晚上只喝了半杯之后就睡着了,结果半夜惊醒的事儿,想不到这老王八蛋现在也进化了,知道他妈的检查这杯子空不空了。
然后他轻轻拍了拍乌衔蝉的脸,见他没有反应,伸出了舌头,轻柔的舔舐上了乌衔蝉的额头,脸颊,眼睛,鼻梁,就像一条准备吃猎物之前先给猎物做标记的肮脏的鬣狗。
我看的要吐了,在脑海里呼叫乌衔蝉,告诉他起床之后别忘了洗八十遍脸。
随后他握住了乌衔蝉的手,拉下了自己的裤链,把那根鸡巴放出来塞进了乌衔蝉手中,然后轻轻地发着喘息动起来,他的表情让我一阵反胃,甚至一度想要关上直播不再看了。
等他射在乌衔蝉手里,仍然意犹未尽的起身去拿套子,回来之后把乌衔蝉翻了个身,把套子套在自己再次勃起的鸡巴上,揉了两把乌衔蝉的屁股,兴奋地喘息声顺着监控传过来,充满了我的整个屋子。
“可以了老公。”我小声说道,“现在醒过来吧。”
乌衔蝉动了,他坐起身来,啪的一下按亮了床头柜上的小台灯,温暖的灯光充满了整个屋子,也把两人的影子映在了墙上。
扶着生殖器的老师影子高大狰狞,缩在床头的孩子幼小无辜,瑟瑟发抖。
“怎么醒了?”王民生笑着问道,“睡不踏实?用不用老师陪你睡啊?嗯?给老师看看你没长毛的鸡巴,要是比老师的大,老师给你舔舔?”
乌衔蝉看了他半晌,忽然笑了,“是不是以为听不懂话也不会说啊,是不是以为我没拿手机没法报警啊,是不是以为我就算报警也没有证据啊?王老师,你可真是单纯的可笑,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过一个谚语,叫不做亏心事,不怕鬼进门。”
我撬开了锁带着莫难跟他的妈妈走了进去,莫难面无表情的打量着这个恶魔。
“啊!”王民生发出一声尖叫,“你,你不是死了吗!”
“我死了。”莫难以前不敢直接看他,现在却敢了,有了妈妈,有了我跟乌衔蝉,给了他无穷无尽的勇气,“是啊,王老师,我死了,死在两年前,死在这张床上,死在教室里,死在你的手下,不是吗?”
随着莫难的轮椅逼近,王民生终于缓过来,这是一个活生生的人。
“我死了之后,你又祸害了多少个孩子呢?”莫难问道,“毕业照上,你把我们都圈出来,告诉明先生我们是受过你照顾的,是你一手悉心教导出来的,也是像对我那样对待的他们吗?你也教了他们,牛奶里可以添加精液跟安眠药,老师可以站在学生床边自慰,可以杀了自己家养的猫以此来威胁恐吓孩子们听话吗?他们学的好吗?他们也让你在教室里操过吗?!王老师,你说话啊!”
“你疯了。”王民生快速打量了一下四周,见我们没有人拿出手机来录音或者拍摄,把避孕套从鸡巴上拿下来,把鸡巴收回裤子里,趾高气昂道,“你是抑郁症患者,你的精神有问题,你说的话是假的,你们这是擅闯民宅,我现在就可以报警。”
莫难气得发抖,“你还要不要脸?!”
“我不要脸。”他甚至笑起来,“我要证据。”
“报警。”我淡然开口道,“现在就报。”
他却拿着手机迟迟不肯拨通号码,“我这是给你们一个机会,我要是报了警,闹到了警局去,留下了案底,你们的未来就毁了呀。”他一副苦口婆心的样子看着我,“一个假装的生意人,一个假装的混血儿,你们来镇里要做什么,要来骗钱吧?我不举报你们,你们赶紧走吧。”
“报警。”我又重复了一遍,“现在就报,你不报我帮你报。”
我拿出手机按下了110,根本没有一丝犹豫,也没有思考,电话接通的很快,那边应该被白巫山打过了招呼,听到了我的名字就马上出警了。
“第一,我不是假装的生意人。”这回轮到我微微笑了,“你可以查查长生集团什么时候换了总裁,第二,我们不是没有证据。”我走向了乌衔蝉,把他脖子上的项链拿了下来,递到了王民生面前,“你看这是什么?”
上面代表着正在录制的红灯一闪一闪。
他露出了一个惊恐的表情。
世间美好与你环环相扣【六】
警察叔叔们来得很快,这地方小,案子少,很少出现这样耸人听闻的报警案件,更别说还是市里打过招呼的,很快就蜂拥而上捆绑住了惊慌失措的王民生。
警车一路闪着警灯,惊醒了这个老旧的居民区,也惊醒了沉睡中的人们,这小地方常年没事儿,一旦有事儿就闹得惊天动地的,天还没亮,几乎整个县城都知道王老师半夜被警察抓走了,罪名传的离奇古怪,说什么的都有。
但唯独没有人想到,他是因为在家里侵犯一个男孩子。
这是县里的人都想象不到的恶,他们想他会跟人吵架,吸毒,杀人,放火,却不会想他在家里露出自己肮脏罪恶的生殖器来,逼迫孩子们为他口交,尤其是男孩子。
同性恋在他们眼中尚且罪大恶极,更不要说一个老师在家里强奸一名男孩子。
我们跟着一起进了审讯室,这原本是不被允许的,但我们是受害者跟受害者家属,所以也跟着警察叔叔一起坐进了审讯室。
隔着玻璃,王民生有些稀疏的头顶被里面的灯光照的尤其的亮,他坐在椅子上,手上戴着手铐,面前是一张桌子,桌子那边坐着两个警察,正面无表情的看着他,这让他感到焦灼,情不自禁的伸出舌头舔了舔自己干裂的嘴唇,脸上堆着笑,“警察同志,给口水喝呗。”
“等你说了,就有水了。”其中一个警察是个大姐,看着这老头没好气的说道,“人证物证都在,你有什么好补充的,一共几个受害者,你最好都说清楚,免得我们一次一次为你做记录,麻烦法官为你量刑。”
“就这一个啊。”他的眼珠转了转,“是他勾引我的,警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