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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享用我,爸爸。”
“乖宝。”他叫着我,趴在我的后背上,用牙尖叼着我的后脖颈,把那根我刚才仔仔细细舔舐过得带着软刺的粉嫩阴茎插进我的身体里去,倒刺让我感到疼痛,但我忍了下来,有的时候疼痛代表着爱意。
他说的没错,他的倒刺紧紧的勾着我的肠道,让我哪里也去不了,只能任由他在我体内进进出出,但他又说错了,我根本不会逃,我爱我的爸爸,我愿意把我全身心都奉献给他,哪怕他要我现在就为他去死,我也会毫不犹豫,更不要说这种轻微程度的疼痛。
他的倒刺勾着我,让我恍生一种我们原本就是一体的错觉。
他抽插了几百下,带出来一些属于我体内的水,得意洋洋的舔着我的猫跟我炫耀,“你被操的流水了。”
“是,爸爸。”我感到浑身发热,暗道一声不妙,咻的一下变回了人,撅着屁股被乌衔蝉按在身下,叼着我的皮肉,羞耻感简直爆棚。
豹害羞。
“变,变回来。”那软刺在我体内来回进出着,可不是人类能忍受的快感。
“变回来了哦。”乌衔蝉叼着我的后脖颈意味深长的说道,“老婆感受一下。”
确实变回来了,那根十八厘米长的鸡巴变回来了,仍旧插在我的体内,被我的肠道紧紧包裹着不肯松,可我的后背仍然趴着这样一只毛绒绒,暖洋洋的大猫,他并不锋利的牙齿咬着我的后颈,就像叼着交配中不乖的母猫。“知道你疼。”他缓慢的抽动着那根阴茎,在我的前列腺上慢慢的磨着,“所以老公变回来了。”
我发出一声难堪的呻吟声,在森林之中光天化日被操的快感跟被大猫侵犯的羞耻感一起叠加让我忍不住浑身颤抖起来,后穴也死死的咬着他的鸡巴不松,他只好趴在我身上,一下一下舔我的耳朵,跟我撒娇,“老婆。”他动了动,“我们从来没有这样交配过,我想,这可能就是你不能怀上我的小猫猫的原因吧?”
“我……我是男人。”我被顶的说不出连贯的话,“生不了……”
“显而易见。”他在我后背上舔了一口,“但我们要试试,给彼此无限可能。”
他又开始在我身后进进出出,最后我近乎尖叫着射出来,后穴咬着他不放,他笑了两声,在我的惊呼声中又变回了带着倒刺的阴茎,来回刮了我几下,就射在我的身体里。
我累的没力气说话,他却心满意足的闻了闻我的后脖颈,“现在老婆全身上下都是我的味道了,爱老婆。”
“爱老公。”我有气无力的说道,“但你这样,得加钱。”
影【一】
从森林回来以后我们正经休息了一段时间。
我们包括我跟乌衔蝉,师医生跟虎大哥,我们四个人住在我家里,实实在在的放纵了一阵子,饿了就吃外卖,渴了就嘬奶茶,过了一段时间的快乐日子,可惜随着春天的到来,发情的小动物们变多了,师医生不得不回去医院里为它们做绝育手术,一起去的还有虎大哥。
他们走的第二天一早,我跟乌衔蝉还没起床,门铃就被按响了。
门外站着一个乖乖巧巧的少年,亚麻色头发,白白嫩嫩的,个子不大高,看着很可爱,是时下流行的招女孩子喜欢的弟弟类型。
“您好。”孩子还很有礼貌,“请问哪位是猫大人,我有事情想要求他。”
“请进。”我侧身让他进来,去厨房给他拿果汁,“你先坐一会儿,我去叫他,喝果汁吧,很好喝的。”
我进屋去,以十个亲亲和嘬一口奶子为代价换取了乌衔蝉起床。
他懒洋洋的靠着我出来,垮着个帅哥批脸,把不想营业写在了脸上,坐在了那孩子对面,打量了那孩子一会儿,忽然说道,“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高思远,您叫我小高就行。”小高局促的捏住了自己的衣角,“我这次来,是有些事儿想要拜托您帮忙调查一下,我跟我的家长说过了,但他们不以为然,他们是绝对的无神论者,觉得我在胡编乱造。”
“应该的。”乌衔蝉又盯着人家看了一会儿,“我不收你钱。”
这回轮到我震惊了,什么,他竟然不收人家的钱,这小孩儿是谁,为什么乌衔蝉不收人家的钱,他们是不是有一腿,为什么不收人家的钱,难道是看人家长得好看?为什么不收人家的钱?我问天问大地,甚至迷信问问宿命,为什么这只猫他不收人漂亮孩子的钱。
“你长得很像我一位故人。”乌衔蝉目不转睛的盯着小高看,看的小高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他仍然不依不饶的问道,“你胸口有没有胎记?”
妈的,欺人太甚,我一巴掌拍在他的后脖颈上,厉声道,“回屋去反思!”
他起身灰溜溜的走了。
“小高啊,别害怕,有什么事儿跟我说吧。”我挂上一个营业的微笑,坐在了孩子对面,“是很困难的事情吗?”
“我丢了一张老照片。”小高嘬了一口果汁,可恶啊,还咬吸管,也不知道在勾引谁,“很重要的老照片,可是我的爸爸妈妈都说没见过这张照片,更没有听说过跟我合照的那个人。”
“合照?他是什么人?他叫什么名字?”我问道。
“他是我最好的朋友。”小高小声的说道,“是我的竹马竹马,小时候我住在农村认识的小伙伴,后来我去城里,他也去城里了,我们一起读书,一起上学放学,他一直保护着我,我,我很想他。”
“他出了意外吗?”我理智的问道。
“是的。”小高叹了一口气,“我们七岁就认识了,十七岁那年我们高三,他说他父母要他回村里去考试,政策会好一些,我们来得及照一张照片他就走了,那时候手机像素不行,我们是用相机照的,在游乐园边上,十块钱一张,用柯达傻瓜相机照的,照完以后他没等照片洗出来就坐上了回家的火车,那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
“是出了什么事儿呢?”我递给他一张纸问道。
“下了火车还要坐一段时间客车。”小高接过纸巾擦了擦眼睛,“他们的车遇见了劫匪,当时这案子很轰动,一群亡命之徒,手中甚至拿着枪,劫持了这辆大客车,他用自己做人质换了两个小女孩儿下车,结果开车的劫匪喝了酒,车子坠了崖,所有人都死了。”
我隐约想起来这个案子,当时客车在前面开,警车在后面追,最后车却坠了崖,闹了好大一个乌龙,里面确实有个少年,叫什么来着……我眯着眼睛想这个案子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我也记得有这么个案子……”我皱着眉,“叫,叫什么来着?”
小高却扑上来抓我的手,两眼冒光,“您也记得,是不是?我问了所有人,所有人都不记得了!我甚至去查了那年的所有报社的报纸!也一无所获!就好像所有的人都失忆了一样!”
“那年,你十七岁?”我迟疑的问道,“那你现在?”
“现在我二十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