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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摸摸。”我恋恋不舍的吐出肉棒,用了几成的力气把他推倒在地上,像刚才那样骑坐在他身上,用我的囊袋蹭着他的腹肌,把他的鸡巴坐在臀缝里来回的蹭着,“求求姐夫。”
他不说话,一边把着自己的鸡巴往我尚未打开的穴口里送,一边来撸我硬的流水的鸡巴,我发出兴奋的呻吟声,在这寂静的深夜里传的很远很远。
“姐夫进来。”我跪坐在那根鸡巴上面,自己分着臀瓣,试着用这姿势往里面吞这根让我垂涎已久的肉棒,“姐夫好大。”
“嗯哼。”乌衔蝉慢慢的进入了我的身体里,缓缓的擦过我体内的敏感点,“姐夫大,宝贝不也全都吃下去了?宝贝好棒,咬的好紧。”
我被碰了敏感点,呜咽一声软下去,整个人趴在他怀里,任由他在下面顶着我,说些不着调的淫荡的话。
“姐夫来吧。”他把我放下,将我的腿架在他的肩上,“我想看着宝贝。”
“看我干什么?”我把他的头按在我的胸口,让他边干我边吃我的奶,“吃奶,姐夫,尝一尝,看能不能出来奶水,我想姐夫吃我的奶。”
“多吃一些总能出的。”他在我体内动来动去的,舔着我的奶头吮吸着,“好像吃出来点了,姐夫再尝尝。”
“姐夫快一点。”我把着他,腿盘着他的腰,呻吟着哀求道,“里面好痒,姐夫,再深一些,求你了。”
他不再说话,一个劲儿的往我的身体里面送。
我也不再说话, 后背贴着光滑的结实的树干,前胸被我的姐夫含着,扭动着身子,就像条在发情等待淫交的蛇。
月亮在天上看着我们,我看着他身上的汗水反射的光有那么一瞬间的晃神,他察觉到了立刻顶了我两下,过来咬我的唇。
“老婆,在想什么?”他的耳朵有些控制不住的冒了出来,扑棱在空中,惹我伸手去抓。
“想你。”我舔了舔他的唇,揉了两把他的耳朵,立刻感觉到那玩意在我身体里又大了一圈,我抱住了他的脖颈,将我们紧紧贴在一起,月光洒在我们身上,我微微喘息着,“我想,我像月亮一样爱你。”
月亮每天都会出现,我每天都会爱你。
“爱老婆。”他亲了亲我,射在我的身体里。
“爱老公。”我夹住了他的精液,诚挚的邀请道,“再来一次。”
不敬【一】
我跟乌衔蝉最近疲惫不堪,快到七月半了,地府想要来人间度假的鬼魂请求批准的条子过多,导致牛头马面跟何缘君兄弟俩忙的头晕眼花,有那么几张条子没批复好就送到了乌衔蝉面前,虽然我觉得是故意的,但多年的交情在这儿,也不能治他们个玩忽职守的罪名,只好我们连夜加班,饭也不吃,爱也不做的批复假条。
紧赶慢赶,在鬼节前一天全都盖了章,邮回了地府,让他们发下去给每个鬼魂,方便管理。
我们倒在床上,话也来不及说,互相拥抱着睡了过去,睡得昏天暗地,第二天醒来,已经是上午十点,是我的肚子叫醒了我,乌衔蝉仍然睡得四脚朝天,毕竟他才是回复假条分散神力去做印章的主力,我不过是帮着分类罢了。
判官分自己的神力在印章之上,到鬼节的时候,返还人间的鬼魂身上就扣着这带着判官神力的印章,保护着鬼魂不被人间的阳气冲撞,也束缚着他们的作恶之心,所以每年这时候判官是最累的,乌衔蝉甚至难以保持人型,只能以猫型存在一日。
但第二日鬼魂们返回阴间之后,无数的神力沾染着人间烟火,又会纷纷回到乌衔蝉身体之中,让他的修为也更上一层楼,乌衔蝉说这次的鬼节结束,他的功德就能回来一些,到时候我们就不用再过得这么贫穷了。
他说这话时,我们全身上下只剩下十块钱,别的钱不是丢了就是到手里就不得不花出去,都是功德没了惹的祸。
但没关系,我可以去猫咖蹭饭,然后给乌衔蝉带回来,反正他现在也只是一只大猫猫罢了,可以吃猫饭,没问题的。
他还在睡着,我亲了亲他,也没叫醒他就出发去了猫咖,准备吃饭。
现在是农历七月十五,即使是在北方,中午的太阳也有些毒辣,我慢吞吞的走向公交车站,准备搭乘公交车去猫咖,等车的时候我旁边来了个奇怪的老人,她步履蹒跚,走路摇摇晃晃,头发花白,满脸皱纹,衣服破旧却整洁,有些地方打着补丁,还有些地方已经洗的泛白了,她手中拿着一个称不上厚的信封,里面就算都是一百的,看起来也不过两千左右的样子,但她紧紧的捏着,警惕的看着四周,生怕有人突然出来抢一样,就像驮着大米行走在人世间的老鼠。
到了站牌下面,她并不停下,而是左右看着人们,最终发现我在看她,混浊的眼球盯着我看了半晌,最终走向了我站在我面前,仰着头打量了我许久。
“你能看见我。”最终她笃定的说道,“你能看见我。”
“当然。”我低下头去看着她,又看着她身后一路蜿蜒过来又渐渐消散的血迹,“您有什么事儿?”
“帮我把这个送到三院妇产科。”她缓慢的说道,“找一个叫做朱莉莉的产妇,她今天生孩子,就说妈知道错了,妈对不起她。”
她对着我鞠了一个躬,我连忙去扶,她却消失在空中不见了,地上只留着一个小信封。
我捡起了那破旧的信封,改变了路程。
三院离我家路途遥远,坐车得四十分钟,在医院门口下车之后我直奔妇产科而去,找护士站的护士说明了情况,护士奇怪的看了我一眼说道,“没有叫朱莉莉的产妇来啊,你……”话尚未说完,我身后匆匆走过几个人,招呼着她,让她快些,有人难产了。
我听了一耳朵,那人就是什么朱莉莉。
赶上了。我松了口气,跟别的家属一起在门口等着,我旁边站着一个因为激动而有些腿软的男人,看起来十分憨厚老实,一双粗糙的手显示着这是一个干活的人,同样在等待人出来,我主动与他搭话,得知他就是朱莉莉的丈夫,是个木匠,家里世代都是做木匠活的,我只好做出一副惊喜的样子,估摸着这朱莉莉应当是比我年纪大些,就说我是朱莉莉的远房表弟,他惊喜连连又有些局促的跟我说等老婆出来了再请我吃饭云云。
“倒也不必。”我微笑道,“我还有事儿,不过是替我大姨来传个话,再把这个给表姐。”
“好好。”他连连点头,也不伸手去接那信封,“等她出来你跟她说,她指定高兴,前几天她说她要生了,给她哥打电话,想让妈来,她哥都没让,她还难受了好几天呢。”
“我那表哥就那样。”我赔着笑,“姐夫别放在心上。”
“我们也习惯了。”他搓了搓手,脸上露出一个憨厚的笑容来,“老弟的事儿不着急的话,一会儿看看孩子呗,给起个名呗,我俩没有文化,都是粗人,想不出来啥好名,我看你文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