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治疗一下,看能恢复到什么地步,再回来带上毛毛跟森林猫一起去寻找那吸收寿元跟福元的人。
到了医院,宠物医生叹了口气,立刻开始着手准备手术,进手术室之前我拉着小橘的肉垫放在我的胸口按了按,让他感受一下我的心跳,他显然愣住了,或许从未这么近距离的感受过一个人类的心跳吧,我又按了按他的肉垫告诉他不要害怕,尽管他听不见,但我知道他能明白。
手术时间漫长,医生剃了他的毛,又把耳朵切开,取出早就僵硬的口香糖,又在他的耳道里掏出了一些不该出现的东西,护士小姐姐在手术台上边流眼泪边递器材,等到取出他鼻子里藏着的最后一根针,已经过去了三个小时。
他几乎被整个切开又缝上,肚子上,后背上,耳朵上都缝上了整齐的缝合线。
他在努力的呼吸,在麻醉的药效下尽力的睁开眼睛,尽管他看不见,却还是向着我们的方向转了过来。
“喵。”乌衔蝉发出一声标准的打招呼的猫叫声。
“喵。”小橘虚弱且坚定地回应道。
尽管这声猫叫声不伦不类,听着有点奇怪,但这确实是小橘作为猫的第一声叫声。
把小橘留在医院,我们赶回了面馆,森林猫还在毛毛怀里撒娇,乌衔蝉咳了两声打断了他们,随手抓起森林猫扔进了我们怀里,自己则抱着变回了猫型的毛毛,怕他冷,甚至还贴心的给他变了一套衣服。
“走。”乌衔蝉从口袋之中掏出一个玻璃瓶子来,里面放着的正是蛊王和子蛊,他们在瓶子里个互相纠缠着,谁也不肯放过谁的样子。
“带你们出差。”我摸了摸森林猫的头,小声的告诉他,“你的造化要到了。”
这话说完,天空传来一道响雷,咔嚓一声劈在了面馆旁边的一棵小树上,将小树劈成了整整齐齐的两半,我吐了吐舌头,假装没有看见的样子,抱着森林猫雄赳赳气昂昂的走出了面馆,乌衔蝉则跟在身后修复了可怜的无辜的小树之后追上了我。
我们抱着两只猫坐上了长生集团的车,他们会送我们到我们要去的地方,那是子蛊指引着我们的地方,自古以来的神秘之处,苗疆。
盾【七】
此去苗疆,路途遥远,开车不眠不休要两天一夜,还好司机多,大家轮着开车倒也还好说,就是森林猫不太适应,有点晕车,窝在乌衔蝉怀里喵也不愿意喵,毛毛看着心疼,也凑过去跟他一起窝在乌衔蝉的怀里,后车座上窝着一只大猫带着两只小猫,我趁机轮着撸来撸去,短毛长毛无毛撸了个遍,不懂就问,这是天堂吗。
但乌衔蝉察觉到我在趁机撸别的猫猫,于是把猫猫头伸过来放在我手中,动也不动了,让我双手捧着他,不给我机会撸别的猫猫。
苗疆到了,我的手也麻了。
车停在一片森林前面,司机说这是他们能定位到的最接近我们要去的地方的位置,很抱歉只能送我们到这里了,他们会在这里一直等着我们回来再送我们回去,我们表示了感谢。
“空气还挺好。”乌衔蝉下了车,伸了个懒腰,背上趴着森林猫跟毛毛,尾巴牵着我走在森林里,这森林里古木参天,遍地花草,稍微走一走就能看见野生的小兔子小狐狸,这里是一个自然的生态圈,里面住着微生物,植物,动物,还有万物之长人类。
“是啊。”我顺手摘下一片叶子,放在鼻尖闻了闻,又小心翼翼的把那片叶子放回了树上,“可惜有毒。”
那是一片醉树的叶子,一百年才能长成一颗树,长的像是普通的柳树,但叶子里面会分泌一种汁液,闻着像酒,喝起来也像,对人体的细胞有麻醉功能,会让器官快速肿胀导致呼吸系统堵塞,从而窒息死亡。
“看来我们确实是进入了苗疆地界。”乌衔蝉说道,“据古书记载……老婆你不会吃这本古书的醋吧?”
“当然不会。”我骄傲的挺起了胸膛,“我就是最古的书。”
“好好,那根据年轻书记载,苗疆不喜与外界联通,也不喜欢别人碰他们的东西,所以才会在居住地附近种植这些植物,能省下很多麻烦。”乌衔蝉解释道,“所以我们应当是来对了地方,对了,老婆看看蛊王跟子蛊还好吗。”
我从口袋里掏出那个小瓶子来,里面的丝线虫跟蛊王安静如鸡的呆着,也不纠缠在一起了,就安安静静的,好像死了一样。
“不会是死了吧?”我晃了晃瓶子,那蛊王万般不愿的动了动,证明它还活着。
“这是在发愁。”乌衔蝉笃定的说道,“子蛊跟蛊王被派出去执行任务,它们本应该在温暖的人体之中为蛊母吸收寿元跟福元,现在却被带回到了这地方,等待它们的惩罚必然很严厉,而且它们还不自觉的为我们指引了道路,让我们走进了这地界,估计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这就是工具虫的下场。”森林猫恨恨的说道。
我们又往里面走了很久,里面的树木更加高大,粗壮,每一棵树木上面都搭建着一个精致的木屋,看来像是人类居住的地方,可惜我们看了看,空无一人。
从我们进来到现在,乌衔蝉跟我都没有收敛自己的气息,相反,我们大张旗鼓的摇摇摆摆走了进来,要是有人的话早就已经发现了我们的踪迹。
“奇怪,人都哪里去了。”我疑惑的问道。
“不知道。”乌衔蝉在风中嗅了嗅,同样疑惑的说道,“没有人类的味道啊。”
我停下了脚步。
我们面前放置着一个尚未盖上盖子的棺材,年代久远,风吹雨淋的,有些掉漆了,这么一口棺材,孤零零的停放在没有生灵的森林之中,这本身就是很诡异的事情,我不敢上前查看,森林猫却从乌衔蝉背上跳下来,精神抖擞的走向了这口开着门的棺材,轻巧的跃上了棺材边缘往里面探头探脑。
“哇!”他发出一声嚎叫,“还活着!”说完就连滚带爬的跑了回来,一头扎进我的怀里不肯再回头,要不说好奇心害死猫,古人诚不欺我。
乌衔蝉化成人形,把他从我怀中拎出来,将我挡在身后上前查看。
棺材之中躺着一名穿戴苗疆服饰的老者,睁着眼睛,打量着我们这群不速之客,他的皮肤干瘪,几乎没有肌肉,贴在骨头上,干瘪又没有生机,他的眼珠缓慢的转着,过了半晌,张开了嘴,里面没有舌头跟牙齿,却而代之的是一只漂亮的虫子。
用漂亮来形容虫子多少有些奇怪,但这只虫子确实有些出乎我的意料了,她五官清晰,睫毛浓密,嘴唇红润,长着一张古典美人的脸,要说有什么违和感,那就是她没有头发,但她又实在足够美,让人忽略她的身子不过是只虫子的身子。
“猫大人。”她开了口,语气毕恭毕敬,甚至对着乌衔蝉笑了笑,微微低了低头表示行礼,“您终于来了。”
“你认识我?”乌衔蝉警惕的问道。
“谁不认识您呢?”她转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