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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似的看了他一眼,倒像是在调情。

“才回来?”我当然知道急不得,这时候谁先着急谁就输了。

“打仗,打不完。”他贴着我的后颈仔细的闻,呼吸打在上面,我缩了缩,发出一声闷哼声。

“没人管你。”我故作冷漠道,“爱回不回。”

“还跟老子装?”他的声音冷下来,将我压在镜子上,我的唇印印在镜子上,模糊了我们的脸,他伸手去蹭了一些,又重新抹回我的唇上,“别浪费了。”

我顺势舔了舔他的指尖,换来他一声骚货。

他开始舔舐我的耳垂,灵巧的解着我刚刚系好的扣子,露出我内里穿着的没用的黑色内衣,伸进去揉了几把我的乳尖,小声说道,“这奶子怎么不见大?我走之后没人吃过?嗯?”

我被他揉的哼哼唧唧,在镜子里瞪了他一眼,“你走之后谁还敢来点我?嗯?乌司令。”

他终于笑起来,沿着我的脊背吻下去,吮吸着我后背的黑猫与我敏感的尾巴骨,揉着我的屁股外面包裹着的旗袍跟丝袜,爱不释手。

“要干就快点。”我被脱了上半身的旗袍,上身赤裸着贴在冰凉的镜子上,下身的旗袍也被撩了起来,屁股被迫撅起的被揉捏着,忍不住晃了晃,嗔怪的说道,“我都下班了,我要回去喂猫,你说你又不早些来!”

“也不知道是你那些猫宝贝,还是我这玩意宝贝。”他衣冠整洁,军装上一个褶子也没有,只解开了裤子露出那硬着的一根,隔着丝袜对着我的屁股拍了两下,有些不满道,“催什么?”

“那我换个说法?”我把着镜子,声音也软下来,“我想挨操了,我的鸡巴硬的流水,你进来之前我也自己做了润滑,这丝袜你只要撕开了后面,把我的屁股掰开,就能看见一个小洞,乌司令。”

他的呼吸急促起来,按照我说的撕开了这条价值不菲的西洋丝袜,用手揉着我的两团软肉,把中间那半开着的穴口露出来。

“看见了?”我喘息着问道,“您把手插进去试试,看里面是不是又热又软,又紧又湿,看我是不是弄过了?嗯?”

他的手顺着我的穴口摸进去,一开始一根,后来两根,再后来按着里面的软肉不放开,发狠似的叼着我的后脖颈喘息。

我被按得鸡巴直流水,颤着声音说道,“怎么样,乌司令满意?”

“满意。”他拿出湿淋淋的沾满了润滑跟肠液的手指,在我的屁股上抹了抹,又捞着我的腰往后靠了靠,让我离开那冰凉的镜面,然后笑起来,那是一种性感又顽劣的笑容,“看好了。”他把着我的腰,往尚未合拢的穴口之中塞着那根鸡巴,“看看你自己的表情,看你怎么被操,怎么流水,看看操你的到底是谁,再来回答我走之前留给你的问题。”

那鸡巴塞进来,我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好大。”

“还有什么好话?说来听听?”他显然也十分兴奋,强忍着喘息,在我体内小幅度的磨蹭着寻找刚才那块热情的软肉。

“乌司令塞得好满。”我大胆的说道,“乌司令好长,一动就要顶到了,乌司令动一动,顶穿我吧,我愿意被乌司令操死在这儿,求求了,操我吧,让我射吧。”

“叫老公。”他满足的把着我的腰亲了亲我的耳朵说道,“快叫,不然不动。”

“老公。 ”我回头看了他一眼,万般柔情的说道,“老公,操我。”

乌衔蝉开始动,站着挨操实在是有些累,又深,我叫的声音又太大了,半个小时之后我们双双射在镜子上。

他射在我身上,我射在镜子上。

精液顺着镜面往下流淌,我瘫在他怀里,腿软的根本站不住,还穿着高跟鞋,我狼狈不堪,身上布满吻痕,他却仍旧衣冠楚楚,军装笔挺。

妈的,要不是鸡巴跟军装一样笔挺就更好了。

走出这个房间的时候,天都已经黑了,老鸨子什么的早就走了,毕竟人家只是群众演员,而我们又做的太久了,人家等不及。

后来我们因为损坏了租来的旗袍赔了五百块钱。

“老婆,我没钱了。”回去的路上乌衔蝉委屈巴巴的说道,“租这个场景好贵啊,衣服也好贵啊,嗨呀,操老婆成本好高呀。”

“所以?”我在后车座揉着老腰,冷静的问道。

“所以我要加油赚钱了!”他踩了一脚油门,兴冲冲的说道,“猫猫向前冲!”

番外

我坐在红色的喜床之上,看着紧闭的房门,皱着眉头一言不发,我身边坐着一个不应该出现的人,我丈夫的亲生弟弟,乌衔蝉。

他们是双生子,长得几乎一模一样,要真说有什么区别的话,那就是乌衔蝉比我的丈夫更高一些,更爱笑,更爱撒娇,或许也更爱我。

我望向他,他也看向我,脸忽然红起来,低下了头,不知在想些什么。

“怎么是你来了?”我努力平稳住声线问道。

“哥哥不愿意来。”乌衔蝉小声的回答道,“我,我愿意来,他们同意了的,同意你嫁给我的。”

“没人问过我。”我哽咽道,“没人问我想嫁给谁。”

“那……嫂子不喜欢我?”乌衔蝉慢慢的靠近我身边,试探性的问道。

“我不能喜欢你。”我闷声说道,“我嫁给了你的哥哥。”

“你跟他领证,跟与我领证有什么区别呢?”他歪着头认真的问我,“我们长得几乎一模一样,他答应你的事情,我也能办到啊,嫂子,为什么不能嫁给我呢?”

“我爱他。”我忽然歇斯底里的喊道,“我爱他,你明白吗,我爱他,我从小就想嫁给他了,我……我喜欢他我真的喜欢他……”

乌衔蝉抿着嘴不说话,只是看着我,示意我听。

我听见门外传来钥匙插进门锁的声音,可我还没来得及欢呼,就听见了反锁的声音。

我错愕的看着乌衔蝉,他却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来。

此时此刻,大红的喜床,洁白的婚纱,全都成了笑话,我的丈夫不爱我,新婚之夜把我反锁在有他兄弟的新房,这是什么世道?这是为什么?

“嫂子。”乌衔蝉收起了刚才那无辜的样子,支在床上看着我,忽然笑了笑,“不是哥哥不愿意,是我让他把你让给我的。”

“什么?”我转过来看向他,“你说什么?”

“好吧。”他耸耸肩,无所谓的说道,“既然你一定要问,那我就直说吧,我跟哥哥说给他百分之五的公司股份,所以他才不来,甚至帮我们锁上了门。”

“你明白的。”他拍了拍手,对着我张开了怀抱,“你被送给了我。”

我连连后退,他站起来步步紧逼,最终我被我的婚纱裙摆绊倒了,可笑,我特意去定制了像个女人穿的一样的婚纱,抹胸,拖尾三米,带着头纱,甚至穿上了硅胶假胸,我精心打扮着自己,想把自己献给我的丈夫。

“嫂子。”他没有扶我起来,而是就势将我压在了柔软的地毯上,轻轻地亲吻着我的侧脸,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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