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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看除了变淡有没有什么别的现象,好在我的手没有存在穿过洗面奶和水的现象,不然我要吓死在原地。
应该没事儿。我一边刷着牙一边心不在焉地想,可能是这个镜子坏了也说不定呢,我这么安慰自己。
洗漱完毕我去厨房做饭,每拿起一样食材都要小心翼翼的试一试,确实没问题能碰到以后,我放下心来,肯定是那个镜子时间久了,水银面有磨损才会这样,不然好好的人怎么会变淡呢。
难道说……我被自己的想法震撼到了,难道因为我是……魂淡?
不能,这世界上不能有人比乌衔蝉还混,谁家熊孩子跟老师第一次见面,就往人竹子上挂蝉啊,那玩意五年十年才从地里钻出来,就寻思交交配繁衍繁衍后代啥的,咋就点儿这么背让他抓住了。
就这样的都不魂淡,我这个正直的清纯男大学生能魂淡?
说实话吧,我对梦里那个仙风道骨白衣飘飘的我感到有些许陌生,没有乌衔蝉的我如果自己出现在梦境里,我绝不会以为那是我。
但一旦乌衔蝉出现了,我就是我了。
我像是个看见忠实信徒就走下神坛的廉价的神。
我想我们上辈子,一定也很相爱,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最后是我自己死去,那个推我的人又是谁,迄今为止我还没在我身边见过个人,或许是个微不足道的配角?
我被一个配角害死了?妈的,我愤怒的剁着黄瓜,这辈子最好别让我再碰见他,不然我可不保证我会让乌衔蝉干出什么事儿来。
做好了饭,乌衔蝉从屋里慢悠悠的晃出来,用猫的形态,卧在客厅的地板上,“老婆,挠挠下巴。”
我把饭菜端上桌,坐在他旁边给他挠下巴,他发出呼噜呼噜的舒服的声音,用尾巴拍打着地面。
“怎么了?”我问道,“不饿?”
“不是,就是忽然想老婆,想让老婆挠挠下巴。”他说着站起身来,用尾巴卷着我的手腕去吃饭。
吃完了饭他再三叮嘱我不要做家务,也不要睡觉,给我找了个电影看,告诉我他回来要检查,就开车去猫咖装修给任亮的小隔间儿了。
还好我们买了第四层,不然员工都没地方呆。
我乖乖的在家看电视,忽然门铃响了,我以为是我订的奶茶到了,就起身去拿。
结果我打开门,门外是个送快递的,拿着一个挺大的件儿说是猫先生买的,昨天下的单,同城快递,我请他帮我搬进来,拆开以后我一看,哦嚯,是那个我在酒店的时候怎么想玩都不让我玩的那个吊椅的同款!
我们的阳台不是露天的,不存在有飞出去的风险,跟懒人沙发放在一起简直完美。
我坐在那上面摇摇晃晃,给他发微信。
“谢谢老公!”我写道,“已经收到了,很喜欢!你什么时候回来!我们可以一起摇啊摇!”
“老公等会儿就回去。”他快速的回道,“爱老婆。”
我心满意足的放下了手机,拿起了刚才送到的奶茶,开始了我快乐的下午时光。
但这个摇椅它真的让人很容易困,而且午后的阳光又过于温暖,奶茶过于香甜,我起来的又过于晚,人总是越睡越想睡的,没有办法。
于是我放下奶茶睡着了。
他说不让我做家务,可没说不让我睡觉,至于电影演的什么,我一点没记住。
可我忘了,我的梦会来找我。
这次梦里的场景就比较香艳了,一个情窦初开的毛头小子,一个禁欲多年的年轻国师,在一起,表了白,接了吻,接下来就该交欢。
但他什么也不会,只会一个劲儿的求我,未来天子的脸面也不要了,只顾着在床上求着自己的老师颠鸾倒凤,真是成何体统。
而没有任何经验的我也只好翻书查看一番,毕竟我不过是个清纯国师,怎么会知道这些事情呢,我也不懂啊,但我有书,书,是我进步的阶梯,我爱读书,读书使我快乐,哪怕这只是一本从民间随便买的春宫图。
后来他便夜夜宿在我的摘星楼,平日里我给他们上课,我们是一师三徒,到了晚上却是两双爱侣。
然而人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最先捅了篓子的是双胞胎,两人在家里摸摸搜搜被仆人发现,仆人又告诉了庶母,庶母又告诉嫡母,嫡母告诉了左相。
左相是早些年的文状元,世代书香门第,从未出过如此荒唐之事。
我匆匆赶到的时候,两个孩子已经被鞭子抽的皮开肉绽,哥哥紧紧护着弟弟,用自己尚且稚嫩的脊背帮弟弟挡下了这狂风暴雨般的鞭打。
“住手!”我上前夺了鞭子,将二人护在身后,“什么事儿值得左相如此大动干戈?”
“那你就要问问你的两个好徒儿!做了什么事儿!”他气都喘不匀,脸色胀红,跌坐在椅子上,“我竟不知道我养出来两个不顾伦理的畜生!”
我看了他们一眼,哥哥正抱着弟弟哄。
“您亲眼所见?”我淡然问道,面色如常,准备要护这个犊子。
“我发妻所说,还能有假?”他是个爱老婆的,全朝的人都知道,要不是皇上为了拉拢他硬塞给他一个妾,他还不愿意有两个老婆呢。
“夫人听谁所说?”我又转向了左相夫人。
“自是听我那好妹妹所说。”左相夫人与左相青梅竹马门当户对,两家是世交,世代从文,说话也温温柔柔的,“是吧,二夫人?”
我又转向那打扮妖艳的,不知皇上从何处寻来的女子,“二夫人听谁所说?”
“自是家中下人。”她抬起手来一指,“就是那人。”
角落里站着一个瑟瑟发抖的下人打扮的人,时不时地瞄我一眼,怕极了。
“慌什么?”我走过去问道,“你瞧见了什么?”
“瞧见大少爷把二少爷按在身下……”他低着头唯唯诺诺的说道,“隔着衣服,不知道在做些什么。”
“你都不知道就敢出来胡言乱语?”我厉声喝道,“若是小阔不过是肚子痛,小山在帮忙按揉,兄弟之间亲密一些有何不可,轮得到你这下人来多嘴多舌?还是说你巴不得这两个少爷没了,你背后那人好坐收渔翁之利?!”
我说这话不过是在诈他,谁成想他却慌了神看了看二夫人。
这眼神传递过于明显,左相当即就发现了,大堂之上一片鸡飞狗跳,我则趁乱扶着他们回了卧房。
“老师真好。”宋山长趴在床上让弟弟哭哭啼啼的给他上药。
“平日里须得收敛着些。”我却冷了脸,“为师不是次次都能赶到,你们也不会次次都是被人污蔑。”
他们不说话,过了一会儿弟弟低声说了句对不起。
“怎么?”我问道,“哪里对不起?”
“今天本是我娘串通我们演的一出戏。”弟弟小声说道,“她早就发现二娘在悄悄给皇上传递我们家的消息,爹也不喜欢二娘,又不好明目张胆的拂了皇上面子,这才想了这么一出……是我的错,我应当提前告知老师的,我只是没想到老师真的会来。”
我又惊又气,我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