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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知名校友转发了一下。
学校发了公告以后五分钟,长生集团的官方微博转发了我们学校的微博,并写着请相信长生的副董。
这下别说学校蒙圈,连我也蒙圈了。
妈的,不至于吧,我们只要了个小公司啊,怎么就混成副董了?
晚上的时候我回家,恶意的目光果然变少了,我毫无负担的坐着地铁回家,恍然想起乌衔蝉好像说过要买车接我上下学来着,怎么还没履行承诺呢。
到了家我先去喂猫,还没走到车库,就已经听见了里面的交谈声,我在外面听了听,是何缘君和何缘道在一边撸猫一边聊天,偶尔还夹杂着两声嗲嗲的猫叫。
它们可能觉得这个人是新来的铲屎官,对他还挺热络的。
我耸了耸肩,不去打扰他们,而是转身回了家。
“您好。”我心情极好,想玩点不一样的,趁着何缘君他们没在,跟乌衔蝉那个一下,重温激情岁月,我敲响了门,“请问您需要特殊服务吗?”
“您好。”乌衔蝉打开了门,十分配合的说道,“你们都有什么服务啊?”
“我们有清纯男大学生全身按摩服务,加钱可享受鸳鸯浴,您意向如何?”我努力推销着自己。
“啊,可是我已经有清纯男大学生了,我老婆就是清纯男大学生,你们有没有那种,淫荡男大学生啊?”他真诚的问道,“最好能穿女仆装那种,服装我可以自带,我加钱,可以吗?”
你妈的你玩的还挺花花!我看了他一眼,尽职尽责的说道,“当然可以,您准备加多少钱呢?”
“加一辆车。”他从口袋里拿出一个车钥匙给我看,“行不行?”
我为我们的心有灵犀感到快乐,于是我揽住了他的脖子,掐着嗓子说道,“当然可以啦,快把衣服拿出来吧,一会儿你老婆放学了怎么办呐!”
他抱着我进屋了。
与你并肩【四】
第二天一早我起床去上课,发现何缘君坐在沙发上,有些失魂落魄的盯着手机。
“怎么了?”我进了厨房做早饭,随口问道。
“老师。”他苦涩的说道,“我…我不想去上学。”
“因为挨欺负吗?”我准备做两个三明治,“你要火腿还是培根?”
来群“尔散陵熘灸尔散灸熘”吃肉肉。
“培根就行……他们都笑话我是残疾人,学我走路,上体育课的时候还特意找我一起打球……”他说着低下了头,“让我去给他们捡球……”
“而且他们还拍照片,威胁你,还剪辑视频,污蔑我,对不对?”我听着培根在锅里的滋滋作响的声音,肚子更饿了,“沙拉酱要嘛?”
“要……我真的不想去上学了。”他被我转移了两次话题都没成功,仍然执着的说着,“我想转学。”
“你的父母呢?”我把三明治用保鲜膜包起来按压,又拿刀从中间划开,递给了他,“他们怎么说?”
“妈妈生我们的时候大出血死了,爸爸常年在国外,不管我。”他吃了一口三明治,“他……有了新的家庭,我有一个弟弟,是漂亮的,健康的混血儿。”
我若有所思。
“我看你们的名字,还以为你们父母很相爱。”我塞了一大口三明治鼓着腮帮子仓鼠一样咀嚼。
“取次花丛懒回顾,半缘修道半缘君?”何缘君耸耸肩,“或许,曾经很恩爱吧,是死亡磨平了他们的爱。”
十六岁说这句话不合适,我看着他。
“怕什么?”我说道,“现在你有你哥哥了,更何况,受害者不应该步步退让,小君,到时候我给你介绍一个小姑娘,你们应当会成为好朋友。”
“是啊。”何缘道的声音从镜子里懒懒的传出来,“哥哥在呢,怕什么,等下哥哥替你上学去,别怕。”
“我也去。”我说道,“我倒要看看你们老师为什么对这样的明显的霸凌事件视而不见,难道她是盲人不成?”
“我们分工协作。”何缘道说道,“你去找老师,我去找他们。”
“可以。”我召唤道,“要不出来吃点?”
“小君,身体借哥哥用一下。”他温柔的唤道,“你来镜子里歇一歇,这里是个屋子,一点也不闷,有书还有电脑,你想干什么都行,要是没意思就叫哥哥一声,哥哥带着你。”
“好。”他将额头抵在镜子上,两人完成了互换。
何缘道上了他的身,整个人气质一下就不一样了,要说何缘君是只无辜白兔,那么何缘道现在,就是一匹隐忍的狼。
他吃了一口何缘君剩下的三明治,对着我笑了笑。
我总觉得他笑的有些勉强,好像在隐藏什么。
他真的在隐藏什么。
他一言不发,咬紧了牙关,捏着三明治坐在沙发上。
“你还好吗?”我坐在他身边问道。
“还好。”过了一会儿他松了口气,转过来看向我,“老师还是这么关心我们,真好。”
“你在做什么?”我问道,“是不是什么不好的事情?”
“是不太好。”他痛快的承认了,“老师别告诉猫大人,好不好?求求你啦!”
他竟然在跟我撒娇。
“那你要先告诉我你在做什么才行。”我沉下脸来。
“也没干什么呀。”他挽起了袖子,“不过是在修补我弟弟的身体而已。”
那不再是一节畸形的萎缩的胳膊,而是一条微微瘦弱的,带着病态白色的,健全的胳膊,他又弯腰挽起了裤腿,给我看里面修复好的小腿。
“你是怎么做到的呀?”我有点心疼,看他脸色不太好,想来是费了一些力气。
“其实也很简单。”他放下了裤腿,“用我的魂体,弥补在这具身体上就行,就像用橡皮泥。”他做了个分开的手势,“从我的魂魄上捏出来一块儿他需要的,再粘在他的身体上,这样就能修复一个残缺的身体。”
“那你怎么办呢?”我担忧的问道,“会不会对你有什么影响?”
“也没什么影响吧,不过是现在我跟他的灵魂都是残缺的了。”他耸耸肩,“只能委屈我的弟弟跟我用这一个健全的身子啦,等到死了的时候再把这几块魂魄收回来。”
我看着他,这是亲情吗,这就是血缘吗,撕扯自己健全的魂魄去修补弟弟残缺的身子。
他看出我的疑惑,忽然笑了笑,在我的注视之前,轻柔的吻了吻自己的手背,深情而又虔诚。
“帮我保密好不好?”他轻声问道,“别告诉我的傻弟弟,别让他知道,他的哥哥是一个觊觎着他的身子的变态。”
我耸耸肩,在嘴巴前面做了个拉紧拉链的姿势。
但我其实想说,这不是变态,这世间的爱有千万种,你爱你的弟弟不过是其中一种。
吃过了饭我们一起去何缘君的学校,他走的飞快,好像在感受着健全身体的快乐。
“哥,你跑什么?”在镜子里被颠簸醒了的何缘君揉着眼睛问他。
“在感受给你的新礼物。”何缘道敲了敲镜子,“哥哥来的匆忙,没什么好给你的,就给你随便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