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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人。

见出去无果,鱼徽玉只能折回屋内。

定西王妃喜欢诗词字画,屋内装潢多为此物,鱼徽玉看着书柜,竟还看到有沈氏的藏书这等稀罕之物。

藏书上印着沈氏的章,旁人或许认不出来,但鱼徽玉在燕州楚府见过。

鱼徽玉伸手去够最顶上的那本藏书,书柜太高,她踮脚都够不到,只能去搬凳子。

藏书放在高层好像许久没有动过,上面已然覆有厚厚的灰尘,鱼徽玉拂去薄尘,翻开书页,确实是沈氏所撰的书。

当年沈氏被贬,去燕州前,听闻沈氏的人没有带走奇珍异宝,而是执意带了好几车的典籍去燕州,沈氏视书如命,但那些带不走的,只能眼睁睁看着在一把火中烧成了灰烬。

鱼徽玉跳着翻阅了一些,越往后,察觉到书中间似乎有异物硌着。

鱼徽玉快速翻动,果然在其中看到了一封书信,还有一枚玉片。

还未来得及拆开信笺,屋外就传来脚步声,愈发靠近,鱼徽玉快速将书搁进书柜,把那封信收进衣袖之中。

人影映在门上,开锁的声音清脆,鱼徽玉紧盯着门扉,顺手拿起一旁的花瓶防身。

门打开了。

来人正是霍琦。

“徽玉。”霍琦看到她手中拿着花瓶,有蓄势待发之意,“你这是做什么?”

“我还想问你,你想做什么?”鱼徽玉手里依旧捏着花瓶,警惕地看着面前的男子。

定是霍琦绑她来的,他想做什么?

那夜在太后寿宴上,鱼徽玉听到了霍琦向皇帝求娶她,这么久以来,鱼徽玉怎么会不知道霍琦的心意,只是她于霍琦并无男女之情。

若非是当初常来定西王府见王妃,鱼徽玉也不会与霍琦深交,幼时在京城,鱼徽玉就时常听闻霍琦欺压同僚的事,定西王妃知晓这些事也无能为力,还为此痛哭过,恨自己没能教好儿子。

“徽玉,你别怕我。”霍琦上前,欲夺她手中的花瓶。

鱼徽玉连连后退,“你别过来!”

“好好好,我不过去。”霍琦停下脚步,叹了口气,“徽玉,你知道的,我喜欢你,我不会伤害你的,我只想和你在一起。”

自幼时相见,霍琦便被这温和爱笑的小女娘吸引,他们青梅竹马,是长辈眼中本应长大后成亲的一对人,没想到,鱼徽玉最后会与一个突如其来的男子成婚,还为此离开侯府,沦为京城笑柄。

霍琦怎能接受,他根本想不出自己哪里比不上沈朝珏。

如今等到她和离,他千里迢迢赶回京城见她,用这么多年的功绩向皇帝请婚,没想到被她父亲当众拒绝。

霍琦难以接受,他想听鱼徽玉亲口说她的想法。

“你若是真的不会伤害我,怎么会强迫我来王府?”鱼徽玉哪里会相信他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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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这样的,我让你来,只是想好好与你谈谈,绝不会害你。”霍琦卸下腰间的剑,掷于地上,“我若是要害你,你大可用此剑杀了我。”

剑比花瓶好用。

鱼徽玉这才放下手中的花瓶,快速捡起地上的剑,半信半疑道,“你要和我谈什么?”

看鱼徽玉终于肯聊,霍琦露出一笑,瞬时将所有疑惑问出,“徽玉,我就知道你会信我。我想问你,你现下对我是何等情意?那日我与圣上请婚,你可听到了?你是怎么想的?如果你愿意嫁与我,我定会好好待你的。”

鱼徽玉只觉无可奈何,她与霍琦说过多少次了,他还不死心,彷佛她一直在鸡同鸭讲。

可现下形势不对,鱼徽玉也不能乱说,需得谨慎,“霍琦,此事我要回去与父兄商议。”

“你以前和沈朝珏成婚可未与你父兄商议,为何如今才想起要和父兄商议了?”霍琦显得并非是好糊弄的。

“我就是那时未与父兄商议好,才落得如今要和离的地步,说了嫁给他,我都后悔死了。”鱼徽玉面露悔色。

“当真?”霍琦将信将疑。

“千真万确,你让我先回去好不好?你这样对我,你想让我恨你吗?”鱼徽玉紧握手中的剑。

听了鱼徽玉后半句话,霍琦似想到什么,眉头一皱,而后道,“你留在此处过一夜,明日我亲自送你回去。”

“你这是何意?”鱼徽玉微愠。

她要是真正定西王府过夜,次日再由霍琦送回去,岂不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此等司马昭之心,鱼徽玉怎能答应。

“你且放心,我绝不会对你做什么。”霍琦信誓旦旦道。

鱼徽玉紧抿唇,大着胆子拔剑出鞘。

“别动!”霍琦在剑刃出鞘那一刻,将剑推了回去,“这剑快。”

他动作太快了,鱼徽玉一惊,转而怒道,“你还说什么给我剑,根本是骗我。”

“不是的,我是怕你被剑伤到。”霍琦急于要解释,又不知怎么开口,终是退让,“好,我现在让侍从送你回去。”

“这才应该。”鱼徽玉也软下语调,想着先出去要紧。

鱼徽玉要霍琦备车自王府后门送她离开,路上又走了小道,等回到侯府时已是傍晚了。

一进侯府,小灵就急忙过来,“小姐,你去何处了?长公子与二公子正等着呢。”

鱼徽玉这才想起今日是二哥的生辰之日,前几日就说好要一同用晚膳的。

“他们等多久了?”鱼徽玉一边问,一边快步往正堂赶去。

“快有半个时辰了。”小灵跟在鱼徽玉身后。

“完了完了。”鱼徽玉越走越快,她不喜欢让旁人等,总是会做先到的那个。

正堂内。

一桌菜肴热了多次,桌边的人还是一筷子未动。

“姑姑为何还不来?”阿瑾打破僵局。

坐在最侧边的鱼倾衍沉着脸,“不等她了。”

鱼霁安却道,“徽玉应也快回家了,还是等她来吧。”

裴静附和道,“是啊,等徽玉妹妹来吧。”

平远侯因对次子之事没有消气,晚膳任侍从再三去请都没来。

“还等她?依我看她是早忘了一家人一起吃饭了。”鱼倾衍冷哼道。

这才说完,鱼徽玉就急急而来,“我晚了。”

“你还知道来?”鱼倾衍冷脸道。

“我的不是,路上有事耽搁了。”鱼徽玉面露难色。

“无事的,我们也才等了没久,徽玉你饿了吧?”鱼霁安轻轻一笑。

“你倒是吃亏惯了,一辈子装好人,也不见得落得过好处。”鱼倾衍道。

“你怎能这么说二哥?今日是二哥生辰,我不想与你吵

。”鱼徽玉蹙眉,不悦鱼倾衍在这种时候扫兴。

“你有什么资格和我吵?我们等你多久了,现在知道是你二哥生辰了?”鱼倾衍迟迟未动筷。

裴静见状拿起的筷子又放下,还将阿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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