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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行不行……”
“我不会给你生孩子……”
“朝驭京…你有病吧……”
她越说越激动,眼泪沉默无声地往下掉。
朝驭京也不说话,就这么平静地抱着她。
他上身没穿衣服,身躯滚烫,怀抱总是宽厚温暖。
但虞岁此刻只能感受到蔓延全身的寒意。
僵持良久。
虞岁的目光忽然定格到地上好几个撕开的铝箔包装。
她这才反应过来——
他昨晚还是用了的。
所以。
他这是又在吓她!
发现这一真相,虞岁并没有消气。
——心中离开他的想法反而愈演愈烈。
既然他说出来了,就说明他有这个想法。
这次是假的。
下次说不定就成了真的。
她才不要给他生个私生子!
他想都别想!
眼泪不受控制地越流越多,顺着白皙的下巴啪嗒啪嗒滴落到朝驭京的手臂上。
他对她感情的试探。
又一次输了。
朝驭京自嘲地笑了下,总算舍得开口:“我什么时候没戴过?”
虞岁不理他。
朝驭京把她转过身来,双手捧着她的脸,指腹轻轻摩挲擦掉她脸颊上的眼泪。
声音很轻:“别哭了。”
“我以后不会再说这样的话了。”
虞岁咽了咽发涩的喉咙,好半天依旧一声不吭。
朝驭京又向她轻声保证:“真的。”
“我以后不会再说了。”
虞岁这才停止住啜泣,声音带着一丝哽咽:“你为什么…总是要吓我……很好玩吗?”
朝驭京薄唇紧抿,寂静无声。
高奢手表指针无声无息地转动。
一圈又一圈。
封闭的室内,安静到只有彼此的呼吸和心跳声。
不知过了多久。
双方的情绪总算都平复好。
虞岁收回眼泪,穿好衣服,拉开与朝驭京之间的距离。盘腿坐在床上,深呼吸一口气,尽量平静说:“我们好好谈谈?”
朝驭京看她:“谈什么?”
虞岁想了想,问他:“你打算什么时候让我回公司?”
朝驭京坐在床沿,手上把玩着烟盒,却一直没有拿出烟:“你想什么时候回去都可以。”
虞岁暗自吐了口气。
能回公司就好,起码说明他没有囚禁她。
“以后不要再监听我了,也不要再拦截我的电话了,能做到吗?”虞岁继续问他。
朝驭京淡声说:“……好。”
虞岁见他此刻比较好说话,又试探性问了句:“我们有可能提前结束吗?”
“不可能。”朝驭京回答得干脆。
虞岁叹了口气:“我们能分开住吗?”
朝驭京:“不能。”
“……”默然片刻,虞岁耐着性子继续问,“那我想回家的时候就要回家,别再约束限制我,可以吗?”
朝驭京意味不明的眼神睨过来,语气很差:“你想回家相亲,还是听你哥的话,和我分手?”
虞岁觉得“分手”这个词用在两人之间并不妥当,“结束”才是更精准的用词。
可她现在也没心思和他计较这些。
她尽量平心静气地和他好好说话:“我不会去相亲,也不会和你分手。既然我们约好了一年,时间不到我不会和别人在一起。”
在她说出这句话之后,朝驭京拧着的眉头终于稍稍舒展。
但还是戾气很重:“你的家人真的很烦。”
“这不是你不让我联系他们的理由。”虞岁深呼吸一口气。
下一刻,她当着朝驭京的面拿起手机,立刻给林漫拨通了个电话。
林漫惊讶的不行:“喂?岁岁?”
“林阿姨。”
林漫:“哎呦,你可算舍得给我打电话了。我前几天给你打电话没打通。这几天还在念叨着你呢,你就打来了。”
林漫:“江叙白那臭小子还说你是被你男朋友带坏了,拐跑了。”
林漫:“你再过几天不联系我们,我们就要去你公司找你了。”
虞岁下意识看了朝驭京一眼,说:“林阿姨,不好意思,让你担心了。”
“没事没事。”林漫笑说,“岁岁长大了,该有自己的生活了。”
“你和你男朋友还好吧?”
朝驭京竖起耳朵,余光漫不经意似的看过来。
虞岁点头:“嗯,很好。”
“那就好。”林漫长舒口气,“要是他对你不好,一定记得告诉我们,我们找他算账去。”
虞岁弯了弯唇:“好的,我知道了。谢谢林阿姨。”
挂断电话。
虞岁又立刻打了个电话给江叙白。
江叙白正在办公室,看到来电显示,差点没把手机从办公桌上摔下来:“岁岁?”
“哥,”虞岁开始解释,“前几天手机出了点问题,接不到电话。这几天新换了手机,想起给你打个电话。”
朝驭京蹙着眉头看她,手上的烟盒捏得更紧。
江叙白深呼吸一口气,前几
天联系不上虞岁的那丝怒意和忐忑顿时烟消云散。
“没事,你还能想起我这个哥哥就好。”
虞岁笑笑,没说话。
江叙白垂着眼睫,温和说:“清玥说正好趁着假期教你游泳,你什么时候有空,记得回家。”
虞岁老实说:“我已经学会了。”
江叙白有些惊讶:“什么时候学会的?”
虞岁:“就最近。”
“……”江叙白转而说起其他:“朝驭京这个上司怎么样?公司应该没有人为难你吧?”
“……他挺好的。”虞岁违心说,“也没有人为难我。”
“那就好,”江叙白欣慰笑笑,“回头我跟他说说,多给你放点假。你记得常回家。”
“好。”虞岁应着。
寒暄了好一会儿,江叙白才进入正题。小心翼翼地问她:“岁岁……最近和你那个男朋友怎么样?”
“分手了吗?”
朝驭京手上的烟盒直接捏得变了形。
“我们很好。”虞岁耐心回答说,“我不会和他分手的。”
“哥,你以后别再说这些话了。”
说完这句话,虞岁注意到朝驭京的神情一下放松舒缓下来,漆黑的眼眸一瞬不瞬看着她。
秋雨过去,他的瞳孔里映着窗外透进来的阳光,柔和又清亮。
江叙白神情恍惚,指尖掐入掌心:“可你上次不是说……”
他还未说完,虞岁就出声打断他:“上次是上次,现在我又不想分手了。”
“……”
江叙白原本晴朗的心瞬时被乌云遮住,喉咙发涩到说不出话。
电话那头久久没有声音,虞岁干脆说:“哥,要是没什么事情,我就先挂了。”
江叙白深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