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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我今天回江家了,你在气我装病,还骗你大热天去买东西?”
朝驭京这才淡淡开口:“不是。”
本就不是。
她根本不知道他生气的最根本原因。
可虞岁只当他这是在嘴硬,她继续平心静气地说:“可你也不想一想,我为什么要骗你呢?是你一直不让我回家,我不想和你因为这个事情发生争执。”
朝驭京反问她:“那你也不想一想,我为什么不让你回家?”
“那还不就是你空虚寂寞要人陪,控制欲太强。”虞岁毫不犹豫地说出内心最真实的想法。
朝驭京闭上眼睛,没有说话。
只把她圈得更紧。
他的沉默并没有让虞岁就此打住,心中残存的怒意莫名更甚。
虞岁忽然想到,两人是在生气吵架。
问题还没解决,怎么能就这么躺在一张床上呢。
她毫不犹豫地掰开了他的手臂,起身就要离开。
下一刻,朝驭京紧紧攥住她的手腕,又一次把她禁锢在怀里。
虞岁又要挣扎。
“别动。”
朝驭京贴着她的耳边,低声说:“再动我默认你在勾我。”
“”虞岁一下就不动了。
第二天早上,虞岁醒来的时候,身旁空无一人。偌大的房间,冷冷清清的,只有她自己。
虞岁看了眼手机,早上九点。
闹钟并没有响。
她这才后知后觉想起,昨天朝驭京说要给她放一段时间的假。
她的闹钟应该是他关的。
她确实也是累了,竟然一觉睡到现在。
洗漱好以后,虞岁抬脚下了楼,正打算回去,可突然想到她的车并没有开过来,也不知道附近有没有出租车。
佣人见到她下来,很快给她端来了早饭。虞岁也就坐下来吃着。
边吃边垂眸看手机,叫了个网约车。
这边位于郊区,地处偏僻,四面山峰树林湖泊围绕,并不好打车。早饭吃过也没有司机接单。
又等了好
一会儿,好不容易有一个司机接单,但告诉她这片别墅区车辆管理森严,不可以随便停车,要她走到外面某个地点才能上车。
虞岁即刻起身走出一楼客厅,下台阶,沿着庭院鹅卵石道路往门口走。
阳光下,露天游泳池被照得金光闪闪,倒映着蓝天和白云。
黑色金属大门是关着的,旁边拴着一只比她体型还大的棕黑色藏獒犬。
似乎是被她的脚步声吸引了注意力,原本背对它的狗子猛然回头,眼睛锐利,耷拉着脸,呼哧呼哧吐出鲜红的舌头。
这一下,给虞岁吓得一个激灵。
雄狮一般的狗子一声也没叫,安安静静地趴在那里,但虞岁还是吓得心惊胆战,连连后退。
她求助一旁的佣人,问能不能帮忙把那只狗移开,她要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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佣人面露难色,说这只狗她们都不敢碰,它只听朝驭京的话。
虞岁也是没辙了。
这只狗跟它主人一样横。
无奈之下,她只能取消网约车订单。
反正现在回去也没有什么大事,在这待着等他回来再带她一起走也可以。
虞岁又回到了别墅里面。
闲着没事,她开始到处逛着。
江家已经很大了,但毕竟在市中心。而这栋别墅在郊区,占地面积显然更大。加上偏欧式风格的设计,整体看上去像是一座宫殿城堡。
总共七层。健身房,娱乐室,汗蒸室,水疗室,露台设施齐全,应有尽有,感觉是那种不出门就可以在家玩得很快乐的地方。
大概逛完一圈,虞岁回到三楼的主卧室。刷了会手机,觉得无聊,于是准备去书房找几本书看看。
刚刚闲逛的那一会儿,虞岁并没有发现书房,隔壁有个房间的门是锁着的,她猜测这可能就是书房。
她问佣人有没有钥匙,佣人点了点头,但表示朝驭京不让任何人进去。
虞岁有些好奇地问:“为什么?”
佣人说不知道,可朝驭京又吩咐过她们,虞岁不论做什么都要报告。想了想,她还是发消息询问朝驭京能不能让家里这位小姐进去。
肯定的回复。
佣人这才拿出钥匙,打开书房门让虞岁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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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嘴硬朝。
你以为我会在意[化了]
心里:[爆哭][裂开]
第49章 沉沦
朝驭京的书房收拾得极其干净,各种书籍井井有条地摆在书架上,用金属标签标好了各种类别:商学、法学、经济学、数学、心理学
虞岁目光搜寻了半天,也没找到文学类书籍。正准备离开,倏然被书桌上两个精致的相框吸引了注意力。
她来到书桌正面看,一张是她和他在伦敦和天线宝宝玩偶的合影,色彩鲜明,温馨甜蜜。
另一张照片的像素要差很多,相纸有些泛黄,看得出来有些年成了。
照片以风和日丽的公园为背景,人物主要是一个优雅美丽的女人和一个才上小学模样的小男孩。
女人对着镜头温和在笑,男孩没看镜头,手中抱着篮球,脸又冷又臭。
虞岁凑近一看,这才发现这个小男孩就是朝驭京。纵使年龄小,也难掩优越的五官和长相。
看这样子,他从小就很难伺候。
所以,这女人是他的母亲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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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驭京长得并不像他的母亲。
女人看着贤惠,五官柔和,典型的东方美人长相。而朝驭京五官深邃立挺,具有很强的攻击性。
虞岁将照片拿在手上,出神地看了一会儿,都没注意到门外传来不疾不徐的脚步声。
朝驭京从公司回来,一进书房门,就看到虞岁拿着照片凝神思考的模样。他走到她身旁问她:“想看什么书?”
虞岁这才回过神来,抬眸看他一眼:“文学类的,没找到。”
朝驭京迈着长腿走去书架边。
虞岁抿了抿唇,还是没忍住好奇地问他:“这是你母亲吗?”
朝驭京不咸不淡地“嗯”了声。
从他把照片放在书桌上的行为来看,母子关系应该是不错的。可她和他在一起这么多天,一次也没有看到过他和他母亲联系。
虞岁又好奇地问他:“怎么没见你和她联系过呢?”
“她已经去世了。”朝驭京云淡风轻的语气,像是在诉说一件再平常不过的家事。
虞岁不自觉蹙起眉头,在心中责怪自己多嘴。
她太能和他感同身受了。道歉什么的话都不必要,已经是过去式了。生老病死,是人类永恒的课题。
曾经那种心如刀割的感觉,在时间的长河中被冲淡,只是在某些不经意的瞬间偶尔想起,还是会一阵一阵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