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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上爬起来,在床头柜的纸盒中抽了几张纸递给他。
朝驭京的皮肤白。她这一凑近,即刻注意到他的脖颈和脸好几块都被火辣的太阳晒得通红,像是要脱皮一般。
这样一个养尊处优的大少爷,可能这辈子都没晒过这么多太阳。
朝驭京坐到床边,接过纸巾。
但并没有擦汗珠。
他声音很轻:“头疼好了吗?”
虞岁抿了抿唇,默不作声。
她在想,要不要和他坦白。
其实她也没做什么,只是想回家看看江爷爷罢了。
要不是他总不让她回去,她也不至于说谎骗他。
她看着他深邃幽静的眼睛,真话到了嘴边,又被生生咽了下去。
她很喜欢两人最近的关系。
还是不要轻易打破了。
“好了,一点都不疼了。”虞岁露出一个粲然的笑脸。
“真没事?”朝驭京又向她确认一遍。
虞岁回答:“真没事。”
“那今晚陪我回家一趟吧。”朝驭京忽然笑了一下。
不知怎么的,虞岁觉得他那笑容和往常有些不一样。具体哪里不一样,她也不知道。
没去细想,虞岁倏然想到上次朝驭京和他说,他没家。当时他打的那个电话说明,他和他父亲关系并不好。
朝驭京和她在同一个屋檐下待了好一段时间,她没再听过他给家里打电话。
那他回家是做什么呢?
虞岁还是问出了口:“回家有什么事情吗?”
朝驭京随口说:“家里养了只狗,好久没回去看看它了。”
虞岁比较怕狗,而且总觉得她这样的身份去他家貌似不太好,于是说:“我可以不去吗?有点害怕狗。”
朝驭京握住她的手,瞳孔漆黑明亮:“可我希望你陪我一起,不可以吗?”
虞岁抿了抿唇:“你家人看到我,会不会不太合适?”
“有什么不合适的?”朝驭京漆黑的眼睫垂着,“而且,我不和他们住在一起。”
他整个人还是汗涔涔的,说话语气又轻,愧疚感很快压过所有的理性,虞岁最终还是点了点头:“……行。”
朝驭京勾唇笑了下。
在某些方面,他太了解她。
她此刻对他还有那么一丝一毫的愧疚。
他不会天真地以为那种愧疚感是独属于他一人的,而是她天生的性格上来的。
扔掉甜品之后。
他的理性很快恢复,跑回去又重新买了一份。
回来的路上。
他故意不擦汗,让自己看上去狼狈又惹怜。
好加重她的愧疚,让她的负罪感成为利器。
这比强行带她走更为方便。
傍晚,夕阳染红半边天。
司机开车带两人回了朝驭京的家。
这是位于城郊的一栋欧式风格别墅,依山傍水而建。门前几级浅灰石阶通向黑色金属大门。门后/庭院里,五颜六色的花团锦簇,绿植林立。硕大的露天游泳池位于中央,水质澄澈干净。
房屋建筑以米白浮雕外墙打底,弧形落地窗的窗框线条在阳光下泛着鎏金光泽。
车辆停稳。
朝驭京牵着虞岁的手往台阶上走,一旁几个正在修剪花草的佣人恭敬问候行礼。
“哐当”一声——
身后的黑色金属大门关上。
虞岁回头看了一眼,第六感让她莫名其妙感到隐隐的不安。
朝驭京带她去了三楼的一个房间。
刚刚推开门,她就被他抵到了墙上,接着就是从耳垂延伸到脖颈的啃咬。 网?址?F?a?B?u?y?e?????????é?n?????????5????????
衬衫衣领被扯开,黑色蕾丝覆盖的雪白轻晃。
虞岁抬手推了推他的脑袋,视线定格到一旁敞开的房门,提醒他:“门还没关。”
“怕什么?”朝驭京直接攥住她推他的手,脑袋重新埋过来,“敢做不敢认,嗯?”
虞岁总觉得这话听上去怪怪的,像是在责备她什么。但又很符合他平时嘴欠的风格,她没有多想。
刚刚过来的时候,这层楼没有别人。但房门开着,总归让她感到不安。最终,她还是挣扎着把门关上了。
朝驭京看了眼房门,感受到了她的不安来源,勾唇笑了下。
脊背一下一下撞在墙上,撞得骨头都在发疼。
翻了个身,虞岁双掌扶着门。最深处那几下,腹部似乎都是他的形状,她差点没站住。
他今天好像格外用力。
结束后,两人一起下楼。佣人做好了晚餐,把餐桌布置得浪漫而有情调。
玫瑰鲜艳,蜡烛明亮温馨,醇厚的红酒散发诱人的香气。他悉心而耐心地帮她切牛排,倒酒,一杯一杯敬着她。
1945年的珍藏版法国红酒,味道实在是好。虞岁没忍住,多喝了几杯。
到最后,这顿晚餐吃得虞岁有些晕头转向的,还是被朝驭京抱着上楼的。
喝过酒之后的虞岁比平时更为主动。她脸颊绯红,双眸清澈而迷蒙,紧紧勾住他的脖子,鼻尖似有若无在他锁骨上蹭着。
朝驭京眼睫垂下,轻轻吻了吻她的额头,最后试探性地问了一句:“我是你男朋友吗?”
虞岁虽是醉了,但还是有意识的。下意识摇了摇头:“不是。”
朝驭京脚步顿住,自嘲似的笑了下。
他把她抱到床边放下。
一尘不染的床单上放着几条五颜六色的领带,他把领带拿在手上,贴在她的耳边问她:“选一条绑你,可以吗?”
“好!”虞岁答应得干脆。
之前的记忆,让她对这种play并不排斥了。
他又一次把她的眼睛蒙上。
虞岁眼前一片漆黑。
下一刻,手臂也被绑了起来。
双腿分开,两只脚踝被紧紧缠绕,固定住。
她只能一动不动地躺着。
咔哒——
门被打开的声音。
接着哗一声,窗帘被拉开的声音。
黑暗中,这些声音清晰如擂鼓,敲得虞岁耳膜都在颤。
她那因醉意生出的放纵冲动顿时消散殆尽,清醒的意识一点一点回笼。
“朝驭京,你在干什么?!!”
“都炮.友了——”
朝驭京勾唇笑了下,拖腔带调地说:“不该玩儿点刺激的吗?”
“你快关上!”虞岁吼他。
他并没有理她。
黑漆漆的脑袋凑过来,探进探出。
吞咽汲取。
“怎么有人在窗边?”
“好像有人在上楼呢。”
黑暗中,虞岁完全看不到外面的情形。脑海中却根据他的话语,自动脑补出被人围观的场景。
她简直要气疯了,可脚踝被牢牢分开绑住了,并都并不了。
“停下……”
“我让你…停下……嗯……”
理智与本能的博弈。
她话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