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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文采武略,这事有什么难的?

邵牧立刻一马当先,对着婢女报出了自己的名讳。

李瑟兮美酒配小菜,看的乐呵呵。

待到林若初写完,锦玉也忍不住,凑上前道:“小姐,我也想报名。”

“书我读过,小姐教的枪法我也学到了第一式,我想,比比试试。”

锦玉打心底里觉得,这个榜首一定会是她家小姐的。

但无关输赢胜负,她还是第一次遇到,能不分贵贱,与这些高高在上的“主子们”,同台比试的机会。

她就是想试试。

林若初点点头,小力地在她腰上推了一把,将她推到报名台前。

“锦玉,去报名。”她坚定地说。

锦玉觉得心中一暖,好似涌出了源源不断的力量,她立刻挺胸抬头,报上了自己的名字。

而她的名字,也第一次,与侯爷、侯夫人以及世子、少夫人这些主子们并列写在一起。

那种感觉非常奇妙,她忍不住多看了好几眼,才从桌几前离开。

李瑟兮笑着,记下了她的名字。

有了永安侯一家开头,诸多张望的武将们,也都不再犹豫,纷纷上前,报上自己的名号。

而挣扎最久的,是在场的女眷们。

赵清梧是唯一一个,跟林若初一样,不顾他人视线,率先上前报名的。

而崔晴华和崔絮华则一个劲儿地抱怨自己的母亲,为何不让她们习武,“文采”“智谋”她们都没问题的,却瘸了“武略”这一项!

只能白白错失眼前这大好的机会。

剩下的女子们大多也是一样的想法。

她们拥有比在场所有男人都要炽热的渴望。

侯爵们自不必争抢,便有钱财和名誉、封赏,武将们纵使要上战场拿命厮杀,至少也有厮杀的机会。

她们呢?

长公主发疯。

却给了她们唯一能靠自己挣得这些东西的机会。

财富,名誉,权利,谁不想要?

可她们都不曾习过武啊……

有的武将家眷,就算习过武,也觉得周围有一千双眼睛盯着自己,像是被大山压着,想要起身却无比艰难。

香已经快要燃尽了。

此生唯一一次机会,可能转瞬即逝。

几个女子咬着牙甩开母亲的拉扯,毅然冲到了报名台前。

而挣扎犹豫的女子,在看到香燃尽了后,都露出了无比遗憾的表情。

林若初暗暗叹了口气。

她们自小便被教育,凡事做便要做到完美,否则宁可不做,凡事以家族荣光为重。

可是文,武,智,三项只是有一项不行而已。

这些武将男子,未必就读过许多书,也未必有堪比女子的才智。

若心中有欲求,何不试一试呢……

而在嘈杂的人群中,并未报名的江宁心眯着眼睛,一眨不眨紧紧盯着林若初如青松般挺立的背影。

香灭,午时过。

众人来到庭院中。

长公主的游戏,正式开始。

第一项,比文。

第63章 文试

初到公主府的时候,林若初还奇怪,赏灯宴一般也晚宴,长公主这宴席晌午便开了,时间上有些太长了。

现在看来,下午这场比试,才是重头戏。

文试的内容非常简单。

报名者,每人皆提笔,为今日之景,写一句诗。

长公主挑自己喜欢的,前二十名者,即可进入武试。

时间仍是一炷香。

此规则一出,踌躇着没敢报名的夫人小姐们,瞬间满脸遗憾。

文试过了才能进武试,那凭她们的才学完全可以在这一项,把那些武夫们比下去呀,她们是有机会赢的。

但香灭前没能踏出那一步,现在如何遗憾都没有用了。 W?a?n?g?址?F?a?布?Y?e?ǐ?????????n?2??????5?.???o??

武夫们对此规则也多有异议,但没人敢表达不满,只能提起笔努力思考如何过关。

报名者不过三十余人,选二十,还是可以拼上一拼的。

永安侯作为赛场中唯一一名侯爷,要在这么多人面前提笔作诗,面子上非常的挂不住,郑氏更是如此,她感觉整个贵女圈都在看自己的笑话,

他们这种位置的人,提笔弄墨那是闲暇的志趣,要跟别人比,还得由着长公主评论,万一,万一再给比下去了……

不不不不行,这简直太丢人了。

这是要被嘲笑一辈子的耻辱。

郑氏提了笔又放下了,跟永安侯交换了眼神,两人立刻装腔作势地笑呵呵:

“既然是淘汰的赛制,还是把机会留给小辈们吧。”

“我们还是别欺负这些孩子们了。”

李瑟兮笑呵呵道:“侯爷、侯夫人这样文采斐然,就这样撂笔多可惜呀,我实在很想一赏。”

豆大的汗珠从永安侯额头滑落,郑氏立刻笑道:“机会尚有许多,不急于一时的,不急的。”

话说到这份上,李瑟兮倒也没继续逼他俩,想到十年前的事永安侯府确实没有参与,只作壁上观,她便给两人留了薄面。

“那便把机会留给这些小辈吧。”

永安侯和郑氏如获大赦,立刻笑呵呵地返回了席位。

邵牧和张静婉,没跟二人一起,尤其是张静婉,她沾着墨,非常认真地思考了起来。

作为张家鼎力培养的嫡长女,张静婉幼时是由国子监祭酒亲自开蒙的,日日苦读诗书,勤奋程度丝毫不亚于那些谋求功名的男子。

只是,自她十岁起,学业便以掌家、看账、御下这些事为主。母亲不再允许她临帖练字、吟诗作对。

她说,这些是狐媚的小家子做派。

要担起一家主母的重任,只需心中懂礼即可,才学不可外露。

张静婉耳提面命,从不曾在任何外人面前作一句诗。

直到此刻,她看着面前雪白的宣纸,提笔的手竟不自觉地抖了起来,仿佛看到了十岁前的自己,在纸中与自己对视。

如今,她可以,为自己,吟一句诗吗?

这事对邵牧来说,却十分简单。他是侯府独子,生来便可承袭侯位,不必考取功名,也不必上阵厮杀。

是否要谋求官职,也只看他的兴趣。

往日闲来无事,与相熟的世家子弟举办的诗社不在少数,饮酒作乐时,人人都可吟诵一首。

为长公主写两句诗,这有何难?

他只思索半刻,便提起了笔。

院中,与他同等家世的几位侯府世子都没参与这场比赛,唯一不在乎外界评价,上来寻个乐子的世家子弟,便只有莫向北。

他没有张静婉的谨慎,也没有邵牧的胸有成竹,只看着那炷香在心里记下了时间,便开始观察整个赛场。

武将家眷中的子辈,参与的不少,林思齐也在其中。

外界都传林将军次子文曲星下凡,只是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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