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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附和他的话。白婵在他嘴角亲了一记,“嗯,我们才是最登对的!”

昀安四年,皇后诞下双胞胎公主,取名祈湘,祈悦。

昀安六年朝臣借着后宫空虚之名,屡次上谏让陛下选妃,陛下皮笑肉不笑,将上谏的官员痛打三十大板,直接免职。

如此几次,再也没人敢提。

昀安十二年,陛下传位给外侄——白睿(祈妩之子),朝中哗然,老臣跪地不起,以头抢地,直言陛下对不起祖宗,将江山拱手让与外人。

祈湛大笔一挥,赐白睿国姓,与其母祈妩同性祈,改名祈睿!

文武百官面面相觑:这操作,太艹了!

祈湛继承萧北王衣钵,带着萧北黑骑,和白婵母子四人赶往萧北边境。

守在萧北的苏武大将军激动得老泪纵横,连夜收拾东西回了上京城。

去的时候正赶上萧北的夏日,萧北的夏天热得人能脱层皮,风沙又大,偶尔暴雨倾盆,电闪雷鸣。

白婵抱着两个女儿缩在被子里,祈湛从背后将她搂住,轻笑道:“你不是说现在不怕打雷了?” 如果你访问的这个叫御宅屋那么他是假的,真的已经不叫这个名字了,请复制网址 ifuwen2025.com 到浏览器打开阅读更多好文

轰隆隆!

雷声响彻天际,闪电映得屋子里亮如白昼,瞬间又暗下去。白婵恼道:“鬼知道这地方雷这么大。”成天像是有人在渡劫!

祈湛将人拥得越发紧,祈湘从被子里钻出头来,声音稚嫩:“母妃,大哥说萧北的冬天,雪能没过我头顶,小狼也很可爱,还能坐雪橇呢。春天野花到处都是,还有很多小马,到时候他带我去骑马。”

齐悦也附和道:“是啊,南叔叔说还能带我们吃烤羊肉,一整个架在火上烤,可好吃了。”

外头还在电闪雷鸣,白婵摸摸两个女儿的细嫩的脸,好像也没那么怕了!

萧北的冬天苦寒,夏季酷热,春日湿冷,秋日干燥。但萧北的雪很美,夏日一群光膀子的汉子下河摸鱼,祈湛更是带着大儿子祈苑一起。春日野花遍地,风吹草地现牛羊,秋日硕果累累,葡萄和柿子格外的甜。萧北的儿郎各个粗矿直接,喊王妃的声音能传出八百里。

白婵起初不适应,时日久了倒觉得这样四季分明也好,比上京城鲜活,也比上京城有家的气氛。

乌南部被萧北黑骑打到神雪山以北,再也不敢进犯。

日子一天天的过,祈苑已经长成他父皇一样健壮的少年,能跨马金刀,千里奔袭!

两个女儿越长大越秀美。

白婵的容颜好像停留在女儿出生的年岁,怎么都不见老。祈湛带着她出门总能惹来不少好奇的目光。 网?址?F?a?b?u?Y?e?ì????????é?n????0??????﹒???????

白婵有些忧愁,她也闹不明白自己容颜怎么好像定格了。每次看向祈湛,莫名有些心虚。

说好的一起变老,祈湛老了她还是双十面容,像话吗?

祈湛抱着她坐在瞭望台上仰望漫天星斗,轻笑道:“这没什么不好,算起来还是我赚了,妻子永远年轻貌美。”

他的阿婵永远都这般模样多好!

又是一年冬,白婵窝在祈湛怀里做了个梦。

梦里她回到了现代,躺在大一的宿舍里玩斗地主,下铺的李淼哭得稀里哗啦,边哭边道:“太惨了,太惨了,我要给作者寄刀片。男二怎么能这么惨,全家被灭,最后还以身殉国。呜呜....祈湛怎么能这么惨。”

她哭得惊天动地,白婵被扰得头疼。

停下手里的动作,半吊在上铺往下看,“淼淼,给我看看。”

李淼把书借给她看,她看后哭得更凶,和李淼排排坐,一起大骂男主祈修彦,骂作者。”

骂过后还不甘心,白婵开始动手写同人,将男二祈湛失去的全补给他。

她写着写着趴在电脑桌上睡了过去。

醒来后萧北下了第一场雪,祈湛带着三个孩子围在院子里烤全羊,她围着兜帽站在廊下静静地看着。

笑闹声不断,祈湛撕下一块羊腿朝她招招手。

他眉眼依旧清艳,眸光映雪,含着化不开的宠溺。

岁月静好,白婵一步一步朝着他而去!

原来自始至终为你而来!

第66章

鬼火烧得正旺, 孟婆不断翻搅着锅里的浓汤,汤高高的扬起又落下,她看着奈何桥边的帝王, 劝道:“还是把这孟婆汤喝了,快去投胎,你要等的人说不定还能活很久, 错过投胎时辰, 只能安排差的人家了。”

祈修彦伫立在忘川河边,黑水倒映出他淸俊的眉眼, 他摇头, 目光始终盯着迷雾重重的黄泉路。

孟婆叹息:在生时执念重,都做鬼了还这么放不下做什!

又过了一年,他等人依旧没来。

孟婆倒是和他混了个脸熟,招呼他坐下,顺手打了碗汤给他:“来,解解渴。”

祈修彦含笑推拒:“你这汤喝不得,喝了就等不到她了。”

孟婆摇头苦笑,这孩子怎么这么警醒,想让他喝口汤这么难,地府钉子户可愁煞阎王了。

这一等又是十年,孟婆瞧着都腿酸, 祈修彦却站得笔直。

孟婆叹道:“你等的是谁,老生去阎王那给你瞧瞧!”

“不必, 来时已经问过判官,她能活到八十九, 还有五十六年。”

她活着的时候,他很不她死了, 她真的死了,他又恨不得自己也死了才好。

然而他真的死了,才发现她诈死!

那一瞬间他真恨不得冲回去勒死她,但想想,这样也好,就让她好好活着,他等就是了!

还有五十六年,他等的起。

奈何桥上孤魂来来往往,孟婆汤每日都熬得咕隆隆响。日子久了,祈修彦被烟气熏得昏昏然,许多前尘都忘了,却总记得他要等一人。

地府不知时日,某日一对夫妻相携而来,他站在桥边见那女子语笑嫣然,眉目艳丽灼热。

似曾相识!

夫妻二人停在三生石前互相刻着对方的名字。

一曰:薛彩月

二曰:林昭

石身上的字鲜红如血,延伸到二人脚踝,红线牵在两端,俩人相视一笑。

祈修彦有些恍惚,喃喃念了几遍:薛彩月。

夫妻二人从桥上过,与他擦肩,那女子淡淡瞥他一眼,眸光淡漠,似是看一棵腐木。他看着俩人喝了孟婆汤,投入轮回镜,许久不跳动的心缓缓疼起来。

许是他表情太过吓鬼,孟婆问道:“你还好吧,要不来碗汤缓缓。”

拒绝她许多年的青年居然接过孟婆汤一口灌下,自行跑到三生石前,用指尖去扣那二人名字。那是三生石,直至指甲断裂,皮肉外翻也没抠掉一点。

他混混沌沌,突然忘记自己为何要抠这两个名字。

孟婆盯着他指尖的血,叹息一声,上前引渡:“该去轮回镜了。”

地府钉子户终于投胎。

孟婆和判官大大松了口气,日子又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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