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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得着这么大反应?

“手,手疼!”

屋里漆黑寂静,只听得见俩人略粗的呼吸声。她又挣扎了一下,身后的人俯下声,贴着她耳垂,咬牙道:“还闹不闹?”

药香混合着清冽的木制香丝丝缕缕的缠绕在鼻尖,背后温热的身体半挨着她,白婵觉得呼吸越发难受了,她赶紧投降:“不闹了,不闹了, 你先松开。”

身后的人顿了片刻,似乎是在想她说的是真话假话, 半晌后突然将她往里推,自己也睡了上来。

“睡觉, 不准再动!”

白婵手里还拿着衣裳,细细索索的往被子里钻, 黑暗里抿唇捏了一下手腕。嫂嫂好A啊,苏梅雪是英姿飒爽的A,嫂嫂是那种冷冰炸裂的A,与救她的黑衣登徒子倒是有几分相似。

她眼珠子滴溜溜的转,盯着他不说话。原本背对着她睡的祈湛突然转过身,黑暗里与她面对面,冷着声问:“不睡?”

“怕打雷?”

她摇头,床板随着她的动作‘吱嘎’叫了一声,“在屋子里,不怕的。”似乎这样说不准确,她又补充道:“跟嫂嫂一起睡就不怕。”

被子动了一下,她的手腕被握住,冰凉的指尖缓缓揉着她的手:“疼吗?”

“不疼。”

“那刚刚悄悄揉?”

被戳穿了,好尴尬。

“那不是怕嫂嫂内疚吗?”

他默不作声的接着揉,直到指尖慢慢暖和了,才放手,“睡吧。”

白婵点头,他翻身朝外睡。睡到半夜敏锐的觉察到被子在动,他屏住呼吸没出声,一只手在他腰后摸索,随后沿着他腰侧往前伸,就在要挨着他肚子的时候,他突然伸手抓住。

背后的人惊讶的‘啊’了一下,随即无辜的笑:“我,我就想摸摸孩子动没动,好奇嘛!”她妈说,她在肚子里四个越都会动了,肚皮一鼓一鼓的可有意思了。

他冷冰冰的挤出几个字:“去你房间睡。”

白婵讪笑:“我不好奇了,睡觉!”抽了抽手,没抽动:“你…放手!”

“确定不动了?”

“确定!”

“乌南部落的敌人每次被打怕了都说下次不敢了,可来年照样来犯!”

这么还上升到政治问题了!

他的眼神刺破黑暗,盯得白婵面皮发寒。

“那,那你想怎么样?”

他冷笑:“最好解决的办法,是摘下敌人的头颅,或者砍掉不听话的手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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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婵越听脸色越白,磕磕巴巴道:“我,我……”

下一秒,她的手被衣裳紧紧地缠住,那是她帮他买的衣裳,上好的蜀锦。

“再不老实,脚也捆上。”

白婵松了口气,静静的等着他睡着。确定他睡着后,尝试着挣开手上的束缚,没用,她又试着用嘴巴咬,还是不行!

淦!怎么绑的,解不开啊!

她越解越困,最后居然睡着了。

早晨醒来时,手上的衣裳居然打了个蝴蝶结!最后还是灯草给她解开的。

早膳时,灯草把这件事当个笑话说给乳母听,白婵觉得很没面子,端着粥碗怨念的盯着对面的祁湛。

他一点反应也没有,好像在讲一件与他无关的事。

乳母笑着打趣:“是不是二姑娘睡觉不老实?那是该绑起来!”

白婵争辩道:“才不是,我就想摸摸嫂嫂肚子动没动……”接触到他的眼神,声音越说越小,最后彻底没音了。

茯苓脸色精彩纷呈,这两人都发展到摸来摸去了。

“要不二姑娘还是和郡主分开睡吧,郡主肚子大了,也不方便。”

祁湛没说话,只是淡淡的看了茯苓一眼,她自觉失言,立马闭嘴!

乳娘觉得是这个理,“茯苓说的对,少夫人来了这么久,也适应了,二姑娘别陪着了!”

祁湛依旧不说话,白蝉抱着碗苦着脸:“我也适应了嫂嫂的床!”

茯苓:“……”

乳母:“那先前一晚上,二姑娘怎么睡着了?”

总不能说是和黑衣登徒子睡的吧。

白婵满脸不情愿,乳母对着她好一顿劝解。

“少夫人不一定习惯和您睡。”

“少夫人肚子大了,容易踢到。”

“少夫人又要顾着肚子里的,又要顾着您多累。”

白婵一个头两个大,凄凄哀哀的瞧着他,“嫂--嫂”

他依旧不答,白婵失落的低下头,夜里对着他屋子看了又看,抱着被子走不动道。茯苓干脆接过她的被子:“我帮姑娘抱回去吧!”

白婵焉嗒嗒的跟后面,心道:让你好奇,让你手贱!

日子一天天的过,年前下雪多,正月初四后天开始放晴,燕家那边说要等白向晚嫁过去了,才放人。

平阳侯巴不得婚期越近越好,周氏心里虽然也是这样想,但到底觉得愧对女儿,置办的嫁妆越发丰厚。白向晚的腿已经可以下地,但走快了总能瞧出有些跛。

婚期定在二月初二,燕无懈已经等不及开始下聘过六礼,白向晚全程没给好脸色,燕无懈除了对她有好脸色,对平阳侯府的人都不屑一顾。

这场亲结得委实难受。

正月十五花灯节,太子特意约了白婵去游玩,平阳侯乐得眼角笑出细纹,巴不得她夜里别回来了。

天虽冷,月亮却出奇的圆,远远看去竟还染了些橘黄。白婵和祈湛坐在马车内,茯苓和灯草坐在马车外一起朝着西巷大街去。

西巷大街远离皇城,居住的官员也少,这里平民多小商贩多,地处开阔,又外接护城河,每年花灯节都定在这,难得的热闹。

天才擦黑,护城河前后已经人挤人,马车到西巷入口已经行不动了,她们几个下马,车夫将马车赶到偏僻的地方停好。

白婵才站定,头顶突然被砸了一下,她抬头就见薛彩月站在登雀楼的二楼招手笑,她身边站着锦衣金带的祈修彦和红衣垂珰的三公主。

“嫂嫂,他们在楼上。”

花灯节要逛才有意思,祈修彦带着几人下楼,身后跟着几个轻装打扮的小厮和侍女。走近了朝着白婵招手,温声喊道:“阿婵表妹,阿妩。”

薛彩月一过来就拉着白婵的手笑:“你总算来了,走,我带你去看全城最大的花灯。”

十里长街摆满了灯,挤了满人,喧闹叫卖声不绝于耳。风流的公子,娇艳的姑娘来往穿行,眉目间都含着春情。

正应了那句“花灯锦绣绕枝头,春意消愁正风流!”

几个丫鬟小厮拥着祈修彦和薛彩月,薛彩月拉着白婵,朝着人群中走去。

祈湛故意落后了几步,向来嚣张眼高于顶的三公主也故意落后几步,隔着半尺的距离不远不近的跟着他,时不时看他两眼。

人群拥挤,她被推搡着直接挨到了祈湛,立马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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