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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白婵:“.....”偷你妹!

你这句话有歧义知不知道!

宫婢的脚步声急踏而来:“姑娘,怎么了?”说着就要伸手撩帐幔。

白婵将他往床里头按,他侧躺着,耳根贴着白婵的胸。被子拉高盖住他发顶,隔着薄薄的底衣,他能感觉到肌肤下的柔软,以及激烈的心跳声。

“站着别动,我没事,只是做了噩梦!”

宫婢被她吓了一跳,手僵在半空。

“真没事?”

宫婢不放心,还要伸手掀帐幔。

“滚。”一个枕头砸在她脚边。

这声音像男音又像女音,宫婢听的不真切,但还是后退了两步。

要死了,这个时候居然敢出声!白婵气得拧了他耳朵一把,他突然伸手握住她细嫩的手。

寝殿外又传来侍卫的喧闹声,白婵还来不及问怎么回事,门外突然响起砰砰的敲门声。

每一下都似乎要破门而入。

宫婢连忙跑去开门,门口站着一队的佩刀的羽林卫,肃声道:“皇宫潜入刺客,皇上命我等挨个搜查。”

说到底还是白婵的身份不够尊贵,不然女子闺阁,这群人怎能随意闯入。

皇后没发话,自然也默认了让人搜。

宫婢不敢拦,为首的羽林位还算有点人情味,让属下在外头等着,自己佩刀进来搜。

白婵拉着被子战战兢兢,被子里的人动了动将头贴在她脖颈,她紧张得手抖,那人的手还握住她的手。

他的手冷得好像刚捞出来的冰,白婵抖得更厉害了。

这哪里是来偷她了,分明是来害她的!

羽林卫四处点着灯四处查看了一番,最后在白婵床前站定,恭敬的行了一礼,冷声道:“姑娘,在下羽林卫韩进,职责所在,要撩开床帐查看一下。”

有没有礼貌!

他手按在帐幔上,白婵紧张得喝道:“站住,其他地方你看也就算了,床上也要看,传出去我清誉何存?”

羽林卫道:“在场的人都可以作证,在下只是找刺客。”

白婵快急哭了,声音也不自觉带了哭腔:“我是皇后留着宫里的,你们就这样羞辱我,你敢掀开,我就死给你看。”

寝殿内气氛顿时紧张起来,羽林卫提着灯笼靠近帐幔,影影绰绰的似乎能看见里面揪着被子哭泣的小姑娘。

他鼻尖耸动,森然道:“姑娘如此阻拦,莫不是心中有鬼?你床上的血腥味从哪来的?”

第24章

羽林卫是狗鼻子吧。

白婵脑中灵光闪过,结结巴巴的道:“我,我来葵水了,这你也要看吗?”

她脸涨红,捂着被子呜呜哭了起来。握着她手的那只手,往她面上滑,在她眼睛周围摸了两下。

然而一点眼泪也没摸到。

白婵突然发狠的一口要在他指尖,立马又松开,朝着床帐外骂道:“你们有没有人性,你家没有母亲姊妹儿女的吗?这样欺负一个姑娘....呜呜....明日我就找陛下说理去。”

那羽林卫手僵住,恰在此时皇后身边的大宫女紫柳匆匆而来,低声说了两句,他才罢手,转身走了。

寝殿里只剩下白婵呜呜咽咽的哭声,宫婢站在外头不知所措,末了,还是小声的道:“姑娘,奴婢去给您准备月事带。”

白婵没应声,那宫婢放轻步子走了出去。

等脚步声渐行渐远,白婵的哭声才渐渐止住。

被子里头的人探出头来,压低的声音里带着两份调侃:“骗人倒是一把好手。”

这人有没有心,方才她可是豁出性命救了他。

“你再说一次!”白婵恶从胆边生,伸出手掐住他两边的面颊,惊讶的发现他没带面巾。

“你?”突然很想看清他长什么样。

偏生今夜没有月光,屋子里漆黑。

她凑近了些,好奇的问:“你长什么样?”

他表情恶劣,伸手拉住白婵的手,诱惑道:“你摸摸就知道了。”

白婵顺着他手从冰凉面颊摸到微暖的唇,手仿佛被烫到,挣扎了一下,然而他不允许她退缩。拉着她的手继续到高挺的鼻梁,浅淡狭长的眉眼。

他似乎长得很好看!

他们凑得有些近,近到鼻息可闻。

白婵好不容易平静的心跳,突然又怦怦跳了起来。

因为眼前这个和她呼吸相缠的人。

暧昧在俩人之间漫延,白婵察觉到了一丝危险,用力想抽手,那人按着她不让动,他突然凑近。

白婵手被他扣住动不了,情急之下用力顶跨,黑衣人猝不及防被顶了个正着,半弓着身子闷哼。白婵有些不知所措,暧昧的气氛一时间有些尴尬。

半晌后他才压低声音道:“你....” 网?址?f?a?b?u?y?e????????????n??????????????c????

“是你想非礼我的。”白婵先倒打一耙。

空气突然静默,黑暗里瞧不起他的神色,但显然是在嗤笑。

“非礼你.....”他似是不屑。

“你身上真有血腥味,不是我身上的。”

他放开她的手,白婵狐疑的仔细的闻,突然感觉一股热流顺着腿往下,黏腻的感觉激起一层鸡皮疙瘩。

她似乎真的来葵水了!

白婵羞愤又恼怒,伸手去打他,他本能的抬头,直接撞到了她手腕。

咔嚓,手腕发出清脆的响声,没折估计也够呛。

白婵这次是真哭了,气得伸出另一只手捶他背,他这次没挡,默不作声的受着。

她一直哭,哭得他心烦。无奈的叹气,伸出一只手去揉方才撞到的手。指下肌肤细腻又柔暖,揉得他指尖发酸。

门开了,宫婢取了月事带回来,听见她还在哭,踟蹰喊道:“姑娘?”

床帐里伸出一只手,灯光太暗,宫婢也没注意,将月事带递了过去,退到屏风后另一边的小榻上睡下了。

他将她抱进怀里,轻声安抚,大掌有一下每一下的抚着她的发顶。

对于黑衣人她起先排斥,接着熟稔,到现在也说不清楚什么感觉,但一点不讨厌,甚至他这样抱着拍着她的背,竟让她无比的安心。

来到异世,灵魂深处的不安得到安抚,比她妈小时候哄她还管用。哄到后来她也不哭了,起身绕到屏风后换了月事带,又换了赶紧的衣裳才重新上床。

黑衣人居然还没走!

她很自然的躺了上去,雨还在下,最后一掌油灯也熄灭了,弥漫的夜色模糊了天际,白婵依偎着他,居然睡着了。

雨打落叶,翠鸟落在窗棂上,天光渐亮。

白婵伸出手撩开帐幔,白净的脸上一双眼睛出奇的红肿,她张嘴,唇角传来的痛处让她回忆起昨晚上。

她脸瞬间绯红,暗自咬牙。

都这么熟了,黑衣人还不肯将名字告诉她。下次见面一定要问出来,这似乎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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