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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几分,细密的小雨落在挡风玻璃上,被雨刮一遍遍扫过,化成模糊的水痕。
宁酒没有带伞,下车前,司机从车门边掏出一个干净的牛皮纸购物袋递了过去。
“刚买东西剩的,小姑娘你要是不嫌弃,就先拿着挡一挡吧。”
向司机道了谢,宁酒将牛皮纸袋举在头顶,快步朝前走去。
她也不知道自己当时是怎么想的,情感比理智先行一步,几乎没给她任何思考的余地,就把她带到了这里。
槿山别墅的栋数极少,建筑之间隔得很开,雨声在空旷的街道上被风一层层卷散,就显得周围愈发寂静。
宁酒只想确认刘晴蔓说的乔柏林没事是不是真的,也就忽略了今晚的别墅区安静得出奇,连巡逻的安保都鲜见踪影。
等到走近些,她几乎一眼就认出了那辆静静停在最里侧别墅门口的黑色轿车。
只是,那一栋屋内的灯,并没有亮着。
......
怎么回事?
现在天色还不算晚,乔柏林不至于已经睡下,可刘晴蔓说有专人照顾他,屋内的灯为什么会是暗着的?
宁酒自己也未曾察觉,当她看到那栋别墅的灯暗着时,胸口忽然涌上一股强烈得几乎要将人淹没的恐慌。
那种感觉来得突然而猛烈,仿佛把心中最重要的那一块生生剥离出来,连呼吸都变得困难。
雨越下越大,她的发尾早已被打湿,几缕发丝黏在颈侧雪白的肌肤上,凉意顺着皮肤一路渗入骨里。
将那只牛皮纸袋举在头顶,快步走到门前,想捕捉到哪怕一点屋内有人活动的
迹象——
可四周依旧寂静无声。
他的车还停在门口,乔柏林能到哪里去呢?
宁酒几乎本能地避开那个最坏的念头,在门口静站着。
那几秒里,耳鸣声作响,一股磅礴到骇人的后悔感几乎要将她淹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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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年前她没和他说再见。
如果她没有对他放狠话。
如果......
没有如果。
又等了会儿,衣料被雨浸透,紧紧裹着身体,冷得让人发抖。
宁酒的肩膀微微一松,浑身像是泄了力般往外走去。
一步。
两步。
啪嗒一声。
手中的牛皮纸掉落在地。
电光火石之间,一只遒劲有力的手臂将她猛地拽入屋内,宁酒还未来得及反应,就听到门砰地一声合上。
所有的光源被隔绝,她整个人被男人屈膝抵在了门边。
方才在雨里走得太久,宁酒此刻浑身都透着凉意。
上身的衣料被雨水浸得半透,脸颊还残留未干的水痕,几缕被雨打湿的碎发黏在脸侧,茫然无措里又平白多添几分欲气。
她还没从突如其来的局势中回过神来,下意识地抬头望向乔柏林,确认似的眨了眨眼。
晶莹的水珠瞬间从浓密的睫毛上滚落,顺着她光滑的脸颊滴落在男人青筋盘踞的小臂上,细碎晕开。
一颗、两颗、三颗......
越来越多。
宁酒一时也分不清,这究竟是雨水,还是别的什么。
水汽模糊两人交融的边界,空气被交缠的呼吸一点点搅热,湿意浓重,衣料贴合,有什么在被徐缓点燃,只待燎原。
乔柏林的视线定格在她泛红的眼尾上,目光深得几乎要将她吞没。
微微俯下身,湿热的触感在眼角转瞬即逝,漾起一阵轻颤般的灼意,耳边传来他熟悉低沉的嗓音。
“是咸的。”
薄唇一路往下蜿蜒,从眼角、鼻梁,温柔安抚她的情绪。
到嘴角的时候却陡然停住,柔和的抚摸变了味道,露出危险汹涌的本质,另一只手开始揉捏宁酒的后颈,不动声色化开她全身的紧绷与不安,引燃潜伏已久的暗火。
热流沿着背脊一点点攀升,她的呼吸变得轻浅,整个人仿佛被蒸腾的空气包裹着,忽然感到耳垂一热——
乔柏林轻轻含住了她的耳垂,极富技巧地吮舔、逗弄,呼吸频率几乎与她的心跳重叠。
咚、咚、咚。
宁酒被他炙热的气息逼得失去了反应,下一秒,那股灼人的触感骤然消失。
乔柏林松开了被舔咬得微微泛红的耳垂,揉捏后颈的动作悄然用力,宁酒没忍住,闷哼了声,被他投隙抵罅,唇舌直接而粗暴地侵/入进去。
她被他愈发高超的吻技吻得晕头转向,迷糊间,感到大腿的热度又烫了几分。
柔软饱满的下唇被人不轻不重咬了一口,像是调情,又像是真正盛宴前的开胃菜。
胜利的钟摆历经数月在他那一边停下,钟声响起的瞬间,他唇间的热意几乎烫得她唇珠发颤。
他对她说。
“宝宝,我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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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下章会很[黄心],大概率也是23点更
第66章 热浪
怎么吻起来的。
从哪里吻到了哪里。
这些通通都不重要了。
唇齿相抵的瞬间,所有的理智都被卷入失控的潮汐。
气息纠缠得一塌糊涂,唇齿分离的瞬间带出一缕微亮的湿痕,细微得几乎能听见黏连被拉开的声音。
纤瘦的蝴蝶骨紧贴大门,后背一片冰凉,胸口却被他的温度烫得发颤,空气中弥漫着被雨水冲淡后的潮湿热气。
阒暗中,宁酒被他掠夺式的吻压得快要喘不过气,思绪一片混乱间,模糊忆起在高中第一次见到乔柏林时,对他的印象。
毋庸置疑的天之骄子,父母与老师眼中最完美的学生。
无论站在哪个角落,他都是所有光线汇聚的中心。
品学兼优,每次沿着教学楼一层层往上走,荣誉墙都被他的名字与照片占满,手中拿过无数含金量极高的奖牌,只是在发卷时从人群中经过,也足以让不少女生成片低头、耳根泛红。
这样的人,此刻修长的指骨深深陷进她大腿的肌肤,压出旖旎暧昧的指痕。
那双握过无数荣誉的手正在慢条斯理地探索她的身体,一步步撬开她的防线,力道愈深,气息愈乱,吻得也愈发意乱情迷。
指甲深陷进男人的皮肤,在他紧绷的皮肤抓下一道道靡艳的红痕。
唇上的唇釉被他吃了大半,他却仍旧不满足,唇舌压着宁酒的舌根深入绞缠,雨声与唇齿交融的水声交织成含混不清的轰鸣,她只觉得浑身发烫,体内的热流一波波接踵而至涌上来,酸涩与快感被拧成一条濒临极限的弦索,潮水快要涌过意识的边缘。
宁酒不知道她现在该作何反应。
推开他吗?她好像的确做不到了。
唇间的湿意交渡不休,冽荡的檀香前所未有的浓烈,她睁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