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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在场人的目光都引了过去。
“刚才乔总说了,这桌里有他认识的人,他和老板说好了这桌算他的。”
“哇!衍哥还是你厉害啊!”
“衍哥,你啥时候和乔总关系这
么好的?能不能也介绍我们认识认识!”
“......”
顾衍一开始被夸得一头雾水,等到发现连郑笑涵看他的眼神也多了几分崇拜,也懒得去想合不合理,心安理得地享受其中。
氛围因为小插曲被炒得火热,顾衍和郑笑涵理所应当成为聚会的焦点,自然没人顾及本就不怎么熟悉的宁酒。
她收好手机,朝餐厅出口走去,只是刚路过拐口,就用服务员不着痕迹地拦住她,朝她露出一个礼貌的微笑。
“宁小姐,包厢已经为您和乔先生准备好了,请吧。”
除了乔柏林先前出来的门以外,私人包厢还设有一个更为隐蔽的后门,宁酒跟随服务员来到后门前,忽然想起什么,从包里拿出一枚戒指戴上右手中指。
自从上次和苏铭说开了以后,他给她的那枚戒指自然也是物归原主,但为了乔柏林不要乱来,宁酒还是依照着那枚戒指的模样找人定制了一款很像的,想来乔柏林也不会细看,这招应该对他有用。
走到后门时,门刚推开就被迅速合上。
伴随着一声轻微的“咔哒”声,锁扣已然扣紧。
外头的喧嚣被隔绝在外,包厢内瞬间昏暗许多,宁酒条件反射往前迈一步,只是刚接近正中央硕大的原木长桌,突然想起什么似的,背脊一僵,脸红了个彻底。
“宁小姐在想什么呢?”
调侃的男声自包厢角落发出,宁酒眨了眨细密的长睫,抬眼往长桌看,才发现长桌上并没有乔柏林说的什么人体盛宴,两边都摆着精致的餐具与细瓷小碟,小碟中的摆盘除了照常的寿司与刺身外,还有玉子烧、和菓子,都是按照她喜欢的口味布置的。
神经松懈下来,她才想起不能在乔柏林面前露怯,握紧包上的系带。
“亲自过来看看你是不是真的这么变,态。”
最后两个字几乎是咬牙切齿说出来的,却没有她预想效果中的恶狠狠,反而带了些嗔怪的意味在里面。
樱花形状的手工纸灯洒下昏暗光泽,乔柏林从角落里走近,高挺的鼻梁将光线截成一明一暗的色彩。
“体宴是日料中最高规格的待遇,”他正经的语气像是在给她科普常识,修长白皙的指骨却不着痕迹地勾着她的尾指往上,直到停留在那颗随喉结滚动的小痣上,“我是重视你,宁小姐。”
宁酒忽然觉得。
她要是再听乔柏林这么假惺惺地叫她什么宁小姐,她才可真的要发疯了。
可那被勾着的位置仍在向上,从滚动凸起的喉结,再到柔软的嘴唇,宁酒刚想抽离,却蓦地感知到指尖温热湿腻蔓延开来,他竟然就这样直接含住了她的手指吮/吸。
“真的不想试试吗,宝宝?”
吮吸的力道变换着,像是与她的手指接吻,等到薄唇微微张开,宁酒被他带着向下探索,才注意到乔柏林衬衫下的肌肤微微泛红,凉薄水汽混着皮肤温度蒸发,烫得她手指发麻。
他才刚洗过澡。
他是来真的。
这个认知让宁酒的脑子嗡的一声,已经不会思考了。
乔柏林却趁着她愣住的间隙,勾着她的手缓缓引到自己衣襟前,顺势将衬衫彻底解开,他半躺在椅子上,分明最旖旎的话语,声线偏偏还那样清冷干净。
“想要怎么吃我?吃多少?都可以。”
“别急,慢慢来,我现在是你的。”
宁酒觉得自己已经有些不清醒了。
映入眼帘的是随呼吸上下起伏的紧实腹肌,男人腰线凌冽,带着长期锻炼的痕迹,只是指尖微微触碰过,就能感到火热到不容忽视的触感。
她嘴硬说别以为她不敢,乔柏林就笑着嗯了一声,指骨温柔抚上她右手中指冠冕堂皇的订婚戒指,转而毫不留情地将她架在高塔上下不来台。
“我们现在就是在偷/情吧,宁酒,”他微笑着说,“先放竹叶,还是碎冰?我已经热得快不行了。”
宁酒本来没那么有感觉的,被他这样一提,愧疚感莫名其妙涌现出来的同时,偏偏又混杂着近似偷/情的危险刺激,在大脑深处渐渐发酵,她的指尖感到一阵发麻。
被他这么半调/情半挑衅似的刺激后果就是......
她真的开始拿起长桌上的竹叶和碎冰,放在了他的腹肌上。
“嘶”的一声。
不知道是谁发出的,又或许不重要了,等宁酒反应过来时,白皙的肌肤上已经覆满一层薄薄的竹叶与碎冰,腹肌与胸肌上布满冰水融化后的水液,显得格外淫/靡。
大概是为了表达不满,又是为了报复他说的话,宁酒目光扫过桌上的清酒,指腹触及冰凉的杯壁,微微倾泻,开始往乔柏林身上倒酒。
刹那间,酒香、湿气、竹叶的清凉交织在一起,冰块与清酒的光泽在肌肤上反射出冽荡的亮色,交织的感官冲击扑面而来,她感到自己的指尖因为兴奋而微微颤抖。
他在养瘾。
宁酒忽然意识到。
从波茨坦相遇到公司重逢再到现在,他都在不着痕迹地拉低她的底线,诱惑她与他一起享受这份背德的刺激快感,拉着她一起沉溺在欲望的海里,再也翻身不了。
乔柏林就这样静静看着宁酒,喉口的喘息声不加掩饰,起伏的肌肉线条在昏暗灯光下打得若隐若现。
感受到少女的停顿,他知道她意识到什么,却仍旧低声诱哄。
“不是要吃我吗?怎么不继续了。”
就像现在,宁酒明明已经知晓了他的意图,可看着他含着笑意的黑眸,还是弯起一抹微笑,双手撑在他挺阔的肩膀,柔软发尾扫过他的胸膛,嘴唇触碰到被清酒浸润的肌肤,轻轻舔了下。
一瞬间,她感到乔柏林的身体不着痕迹地僵了僵。
“这是最后一次。”
宁酒埋下头,将他身上的酒液悉数吮/尽。
“下次你再用这种方式哄我喝酒,我直接把酒浇你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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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和乔柏林见面以来,这已经是她第三次碰酒了,她平日极少饮酒,只要浅尝几口,就会感到头脑发胀,意识也变得模糊。
以往都会警惕,可只要碰上他,防备心不知怎么就会弱下去。
这也太奇怪了,不是么。
事实上,宁酒没有想错。
将宁酒带上车,少女一上来就近乎本能地偎近,柔软的侧颊贴着他掌心轻轻摩挲,以往清醒的浅瞳此刻似是弥漫了一层旖旎的雾气,就这么充满依恋地看着他。
乔柏林的喉口无意识地动了动,连呼吸都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