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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却被少年温热的手轻轻捏住后颈。

他将身体的温度事无巨细地浸染到宁酒身上,语气如往常那样舒朗清冽,听不出一丝一毫的迟疑。

“野猫而已。”

于是宁酒垂下圆滚滚的头颅,继续测试的同时没忘记抽出一只手拍掉他放在自己后颈上的手。

“别乱动,那里很痒。”

拍了一下没拍掉,乔柏林反而变本加厉地用指腹揉了揉宁酒逃得最厉害的地方。

“哪里?这里?”

嗓音无辜,好像是真的不知道。

最敏感的皮肤被人随意揉捏,泛起微红,与她眼尾还未褪去的殷红相衬,带着点让人想继续欺负下去的冲动。

“乔柏......”

她本想呵斥得有威慑一点,奈何刚开口,少年就像找到她的命门那样,食指指腹对准敏/感点用了点力气往下陷。

宁酒的声音瞬间软了半截,连尾音都带着点颤,最终只能用软绵绵的眼神瞪他。

以前怎么没发现这个人这么烦。

确保将耳机连接到了她的手机上,宁酒踮起脚,帮乔柏林重新戴好,不忘警告他。

“等会儿发生什么都不准摘。”她戳了戳他的脸,威胁道,“听到没有。”

乔柏林笑了下,没说好也没说不好。

等到两人走到五楼的会议室,祁瑞衡听到动静就拿着奶茶开了门,熟络地朝他们招手。

“快进来快进来,里面有空调。”

宁酒跟在祁瑞衡后面进了会议室,长桌上整齐摆着各式奶茶,高鹤昕站在靠窗的位置,捧着奶茶和一群女生聊天,见到宁酒来了,连忙指了指放在最右侧的果茶,示意那是给她准备的。

果茶是热的,甜度也没有减少,一口喝下去很舒服。宁酒吸了两口果茶,先挑了首轻快的小甜歌播放,正要朝高鹤昕那边走去,一个面熟的女生笑着把她往另一个方向拉。

“你好呀宁酒,我是五班的狄明曦,早就想和你交朋友啦。”

狄明曦将宁酒拉到五班几个人的圈子里,站在最中央的袁琦热情地朝她打了招呼,向宁酒介绍了另外几个参加模联的熟面孔。

聊得正欢,左右几个围在一起的小圈子默契地停下话头,不约而同朝主席台望去。

少年站在主席台旁,阳光顺着肩线与侧颊落下,五官立体,眉眼清隽,轮廓间又透着隐伏的锋锐感,筋骨分明的掌骨随意搭在皮椅扶手上,和周围男生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

察觉到周围人的沉默,袁琦放下手中的奶茶,叹息似的说了句。

“他在哪里,哪里的存在感就很强啊。”

袁琦说这句话的时候,身体稍稍往宁酒的方向偏,这句话不轻不重落在她耳中,宁酒装没听到。

其余人显然也被勾起了兴趣,一个明显和袁琦关系很好的女生戳了戳他的胳膊,戏谑道。

“我可听说你和他关系不一般啊,有什么瓜说说呗。”

“害,我和他哪能关系不一般,”袁琦摊了摊手,“他爸级别比我爸高多了,哪是我能编排的。”

中学时期的少年少女对于类似级别的概念还不是那么明晰,女生愣了下,显然是觉得以她对袁琦的了解,袁琦的家庭背景已经比大部分普通中学生家庭好不知道多少倍了。

谈话陷入一瞬间的冻结,袁琦也意识到自己说的有点不合时宜,巧妙地将矛头转移。

“不过你真要挖瓜,问另一个人也许更合适。”

他的目光转向会议室靠后,围在一起的临江国际的圈子,意有所指。

“你没发现今天的Julie一改往常吗?”

Julie正是高鹤昕去年一直吐槽的模联主席,也是临江国际的学生会副会长,虽然背后对她吐槽不断,但表面的和气还是要维系,奶茶也给她留了一份。

比起去年毫不掩饰的偏袒,今年的Julie显然收敛不少,最诡异的是,她不仅没有作妖,连最喜欢的红裙子也不穿了,靠在墙边拉着另一个女生的手喊姐姐,平常中英混杂的口头禅也少了很多。

旁边红裙女生就这样抱臂静静听着,侧脸被棕栗色卷发遮住,隐约能看到优越的骨相,除了偶尔应几句外没太大反应。

“那个女生好像没参加会议吧,什么来头?”狄明曦感到稀奇,“Julie对人这么热情还真是少见。”

狄明曦的用词已经委婉了很多,热情到这种程度的,更像是殷勤。

“那个女生叫柯诗妮,这个学期刚从京市转到临江国际的,”袁琦想起什么,眼神瞥向宁酒,“和宁酒转来的时间一样。”

周围人安静了一瞬,有个人问道:“京市哪个中学转来的?”

袁琦:“京府国际。”

不知道谁倒吸了口凉气。

这可是在平时耍小视频里都时常会刷到的“贵族”学校,相关词条底下常能看到“富二代聚集地”或“高干子弟预备营”一类的称呼,即便有夸大的成分,也不完全是空穴来风。

“难怪Julie这样,”狄明曦啧啧道,“原来是真大小姐来了。”

虽然这样调侃,但临江国际的人显然和他们不是一路的,真假大小姐都和他们这些普通中学生没太大关系,知道身份也不可能去她们那里挖瓜。

这个话题就这么被一笔揭过,但聊完这个之后,众人兴致显而易见淡了,宁酒也没说话,趁着谈话的间隙摆弄手机。

音乐软件里存的歌单不少,类型花样更多,暧昧的小甜歌都放得差不多了,宁酒又滑了几下,找到一个风格完全

不一样的歌单,里面五花八门的英文名字看着都刺激。

“这个不是那首出名的小黄/歌吗,”一旁的狄明曦不小心瞥到宁酒的界面,坏笑着凑近她,“你听过没?”

她指的是歌单最后的一首。

宁酒点开来,看歌词好像有点眼熟,应该是听过的,但当时听的时候没有发现,歌词那么...黄。

“正常,英文歌十首歌九首黄,”狄明曦也猜到了宁酒在想什么,“节奏感强,听的时候光被旋律带爽了,看歌词才会发现很露骨。”

她话锋一转:“不过大部门国人就是图个听旋律,不会细听歌词意思的。”

是的,大部分人只会听英文歌的旋律。

但对上月考试刚刚英语满分的人来说,可就不是这样的。

耳机里原本舒缓撩人的音乐不知何时换了紧凑的鼓点,直白裸/露的歌词配上极具挑/逗意味的人声闯入耳膜。

乔柏林面上不露声色,甚至还有闲情回应几句,原本随性搭在扶手上的手掌却微微收紧,下颌紧绷,像在压抑什么。

黑色皮质的扶手被指节压出浅浅凹痕,手背细密的青筋蜿蜒跳动,顺着腕骨流向小臂,不经意的动作透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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