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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略,是认真还是随意,以后的论坛八卦就多了一条预备爆款内容——

校园男神乔柏林的理想型/爱情观(ps:本人亲口认证)

谁懂括号里六个字的含金量。

乔柏林明白李铭源的意思,周围目光越来越热切,以往说不好奇八卦的几个同学在此刻也如狼似虎地将目光齐齐对准他。

他想起先前准备好的答案,没什么负担地开口。

“秦老师,其实我——”

哗哗哗。

窗外陡然剧烈的风声,吹动树枝剧烈摇摆,发出密集沙沙声。

天空几乎是霎时压了下来,雨点打在窗户上,发出砰砰巨响,空气几乎是瞬时染上湿气,连带教室也变得躁动起来。

“刚刚还那么艳的天呢,这暴雨说来就来啊。”

不知是谁吐槽一句,还带着点不易察觉的兴奋。

人很难不爱秩序外的一瞬间,学生时期的暴雨总是最激动人心的。

就像是日常秩序被雨声撕开一道裂口,凉风裹着潮湿的惊呼从缝隙中涌入,每滴雨水都被狂风刮得斜倾,沾上独属于青春的躁动。

雨还在不停地下,落在地面,落在窗户,溅起一朵朵巨大的水花,伴随一阵一阵的猛烈风声,已经从浮躁进化到狂躁的状态。

老秦看这形势不太对劲,说了句暂时自习就去走廊外打电话,聊了几句后,面色凝重地走回教室,当机立断下指令。

“现在全体放学,回家。”

“啊???”

因为暴雨躁动兴奋是真的,但当听到真的因为一场大雨要放学,刚刚还开口的学生开始不确定起来。 网?址?F?a?布?Y?e??????????ε?n??????2?5?.?c???м

“我还没和我爸妈说呢。”

“气象局刚刚发布了台风预警,经学校领导商量一致决定,今天提前放学,”老秦说,“我已经在家长群艾特全体家长了,你们先在教室里等着,有不清楚家长来不来的一个个到我这儿来确认。”

“哇靠,掐掐我,不是做梦吧,真等到停课了?”

“补药啊,我还等着周末出去玩呢......”

显而易见。

比男神的爱情观更有吸引力的,是停课和提前放学。

一听到这消息,反应快的董漪和李铭源都已经迅速把书包整理好了就等出去。

有几个没带伞的乖乖围在老秦旁边给家长打电话。

教室里熙攘一片,门外也是,原本寂静的课堂转眼变成闹哄哄的天地。

水痕,人群,狂风。

既然乱成一锅粥了......

那就趁乱喝了吧!

宁酒倒也没有去老秦那里打电话问袁良景会不会来接她的打算。

反正袁良景来接她也是乘公交车,就他那自行车,这天气估计刚出门就被掀翻了。

她走去卫生间,掏出手机给袁良景发了不用来接她的消息后,准备和往常一样乘公交车回蓉叶街。

好在书包里带了备用伞,不至于走到公交车站的时候太狼狈。

宁酒抵着伞被大风吹走的力道,艰难地走到校门口,脸颊被头发糊了一脸。

潮湿的、闷热的、粘稠的空气争先恐后窜入鼻腔。

她深呼吸一口气,面无表情地将脸上的头发拨开,将被淋得半湿的书包转了个方向抱在胸前,宝贝地用手护着。

人可湿,书不可湿。

抱着书包走到一半,在熟悉的位置看到个熟悉的人影。

与先前被人围着不同,这次他是自愿蹲在地上,任由身边的家长怎么拉都拉不动。

“呜呜呜!我不管!!!我就要带它回家!”

眼镜片被雨水糊湿,小小的手里还护着纸盒,死命拽不动。

拉着他的母亲越来越恼火,在小眼镜哭后再也忍不住,直接一个巴掌甩上去。

“我说了多少次了,我们家不准养狗!你还在外面偷偷养,吴智皓你皮痒了是不是?”

吴智皓被妈妈扇巴掌后,哭得越来越大声。

“它在外面一天,没东西吃,会死的......”

“它死不死不知道,反正我要被你气死了!”母亲气不打一处来,抱起吴智皓就往车里走,“台风天给我搞这一出,真的嫌我命长。”

砰的一声。

再猛烈的哭喊声,随着车门一关,隔绝于门外。

宁酒静静地目睹了这一场闹剧的发生,看着黑色轿车扬长而去。

硬纸板在狂风中摇摇欲坠,里面仿若无物般,东倒西歪地被暴雨摧残。

......

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宁酒已经抱起了路边湿透的纸箱。

往里看了一眼,瘦弱的小边牧蜷缩在纸盒一角。



被主人抛弃了,小家伙还有闲情逸致睡觉,真是比她心态都好。

在捡起这只纸盒的同时,宁酒就在脑中将接下来要做什么过了一遍——

带到袁良景的店里,不可能,就那小地方,两个人住都挤得慌,怎么可能再养一只边牧。

现在雨下得那么大,打收容所的电话让人来接也不现实,自己耗不了那么多时间。

现在最好的方式,就是就近找宠物店寄养几天,等雨停之后再打收容所的电话。

宠物店寄养......

想到这里,宁酒心疼了自己本就干瘪的钱包几秒钟。

这大概是她来到江城最狼狈的时刻。

前面背着书包,再加上一个纸盒,伞本来就小,额角鬓发都被淋湿,宁酒能感受到雨滴打在后背的濡湿感,如蛇信黏附她的肌肤。

屋漏偏逢连夜雨。

大雨滂沱,人间匆忙。

周围光影迷雾动荡,却勾勒出他挺拓的身形愈发清晰。

再极致恶劣的天气,雨点打在他身上,好像都是轻柔到小心翼翼的。

转身的刹那,宁酒心底暗骂一声,心底祈祷乔柏林千万不要看到她。

她实在没有让人见到自己不堪模样的喜好,更何况那个人是他。

潜意识里,宁酒对于乔柏林还是有些微妙的竞争意识。

这种意识也许是来源于成绩的比较,又或许来自某一方面无声的嫉妒。

总之,这种感觉来得莫名,想彻底除去却没那么容易。

她抱着纸盒的指尖微微泛白,脚步放轻,打算绕个路去附近的宠物店。

一步、两步、三——

携着水汽的修长指尖轻轻点过她的手心。

伞骨相碰,发出轻微的“咚”声,撞进她心。

少年清冽的嗓音在狂风骤雨的湍急下,如同波涛汹涌的海面投入一颗轻盈的石子。

浸没,荡开,漾起细微的涟漪。

他问。

“需要帮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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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柏林的伞更大,书包也没有宁酒的重,抱起纸盒来毫不费力。

宁酒经过这一插曲下来已经有点累了,脚步也不自觉减慢,像在想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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