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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么恨我,恨我爸,那你刚刚为什么帮我?”

“一致对外,外部问题解决后再处理我们的事,”闻弈挑眉,“这不是你从小教我的吗——”

“姐,姐。”

即使衣领被松开,他仍是微微弯腰,嘴角勾起不痛不痒的弧度。

“再说了,比起让别人戳穿你,我像个定时炸弹一样待在这儿,找合适的机会向所有人戳破你的真面目,不是更有趣么?”

得,这喷不了。

这是真贱。

“闻弈,你特么真的是......”

宁酒被他气得胸口疼,“我们现在这算是彻底闹掰了,是吧。”

不是疑问句,而是肯定句。

没等闻弈说话,她抬手又作扇他的动作。

闻弈下意识闭起眼睛,没躲。

预想中的巴掌并未落下。

黑暗中,他听到少女无奈的轻骂声。

“真是见鬼了,今天一下午闹掰两个人。”

-

这几天,高二八班一半的学生都在课后和放学后忙起来。

宁酒了解后才知道,江澜实验和隔壁临江国际中学联合的社团文化节马上就要到了。

“上次我们模联就差2分输给了隔壁临江国际,”高鹤昕痛下决心,“这次绝对不能再输!”

宁酒正趴在课桌上补觉,听到她这样说,撇过头来,柔软的发丝滑过桌角。

“鹤子,你上次担任的是什么职位?”

“委内瑞拉代表。”

宁酒:“那这次呢?”

“还是委内瑞拉代表!”

高鹤昕整理面前排练的演讲稿,眼里全是对扳回一局的渴望。

“从哪里跌倒就从哪里爬起来!”她说,“上次模联主席是临江的人当的,最后计票的方式也不透明,有做票的嫌疑,这次就不一样了。”

她轻哼了声:“这次模联主席可是我们乔学神当,看临江的人还怎么偏袒。”

听到这个名字,宁酒的眼睛微不可察地眨了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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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上次体育课之后,她和乔柏林已经一个多星期没有说话了。

倒也谈不上谁躲着谁,他们两人都没那么多额外的精力。

自从上次和闻弈谈崩之后,宁酒除学习之外,关注得最多的大概就是袁良景。

后者正在清理顾客留下的碗盘,忽地感到后脊发凉,鸡皮疙瘩掉一地。

“那个,甜酒,舅舅和你商量件事,”洗完碗,袁良景对宁酒说,“你能不能不要用这种眼神——”

“宁轩在岭城酒瘾又犯了的事,你怎么没和我说。”

得,这姑娘就等他先开口,再逮着机会问这件事。

袁良景倏地回头望:“哎呦,还有几个碗漏洗了......”

“不管你是为我好,还是其他什么原因,”宁酒的声音从身后响起,“都让我爸先回来吧,整天逃避现实也不是方法。”

闻弈的事宁酒暂时没有和袁良景说,如果他这次来江城的目标只有自己,那她希望不会牵扯到别人。

但不管怎样,这一个星期和袁良景的拉锯战,都消耗精力得很。

再加上来回两个多小时的长通勤,宁酒听完课就觉得困,想睡觉。

二八定律表明,人的精力是有限的。

放多了再别的地方,对于其他方面的兴趣也会逐渐淡去。

午休休息了会儿恢复精力,宁酒摊开第三套语文阶段性测试卷。

粗略扫一眼,因为是真题的缘故,里面有三道题宁酒都在五三上刷到过。

正回忆着上次在五三上看到的参考答案,耳后传来李铭源的抱怨。

“柏林,你答应高鹤昕去模联,为什么不答应和我去看舞蹈社表演——”

“李铭源,谁不知道你那心思啊。”

乔柏林还没说话,高鹤昕就道。

“想看女神就直说呗,还要拉女神的男神一起去看,”她心直口快,“你这是典型沸羊羊行为——”

等等。

高鹤昕说到一半,突然发觉有点不对劲。

什么女神...的男神???

靠,自己刚刚说了什么啊。

“咳咳。”

她剧烈咳嗽起来,刻意回避乔柏林和李铭源望过来的眼神,慌不择路地想去拿水杯,却不小心将杯身碰倒,水杯的水一半洒到自己桌上,还有一半......

“啊啊啊!甜酒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宁酒的课桌离高鹤昕有些距离,但水杯中的热水也洒了不少在试卷上。

水是刚接过的缘故,有一些洒在了宁酒握笔的手上,手背几乎是立马泛起绯红。

咕咚。

水杯倒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一切发生在电光火石间,高鹤昕反应过来,站起身想过去,却感到身侧风声划过。

被水溅到的那刹那没有感觉,随后是火辣辣的疼痛感蔓延。

宁酒垂下眸,看着肿胀起来的手背,静默片刻,刚想说没关系,就感到手中的笔被人抽走。

他的力道很大,却不痛,白皙修长的指骨特地握住了没有烫到的部位,查看她的伤势。

包括宁酒在内的所有人,都因为乔柏林的举动静止。

“还是挺严重的,要先去洗手间用冷水清洗。”

乔柏林开口的刹那,高鹤昕才如梦初醒,要带宁酒去洗手间。

只是走到宁酒旁边,她看了眼两人交握的地方,动作倏然变得迟疑起来。

“乔柏林,是你带她去,还是——”

“我自己去就好。”

指腹触碰的柔软温度稍纵即逝,宁酒毫不迟疑甩开乔柏林的手,朝卫生间走去。

高鹤昕:“......”

李铭源:“......”

两人眨巴眨巴眼睛,先看看宁酒的背影,再转头看看乔柏林的表情。

少年还维持方才的姿势,浓密的睫尾垂下,看不清神色。

手臂的麻痛刺激的神经,好在离上课还有一会儿,可以冲冷水的时间足够。

宁酒将手臂伸出,本就洁白的肌肤在刺痛下显现出可怖的一片红。

她面无表情地看着冲涌成白色的水花狠狠拍打在手臂上,一开始是痛凉交加,后来阵阵灼烧的感觉徐缓褪下,也就没那么难忍耐。

正在冲洗的时候,高鹤昕从走廊里进来,宁酒朝她点了点头示意,前者一脸的歉意,就这样静静看着宁酒小臂的肌肤被冷水冲洗。

哗哗。

水流声蔓延。

两人安静了会儿,高鹤昕还是决定再一次道歉。

“甜酒,是不是很难受啊,”她的语气很真挚,“我刚刚已经和老秦说明情况了,你要是还不舒服,我陪你一起去医务室——”

“不用了。”柔软的声线打断了高鹤昕的话语,宁酒的眼神依旧望着涌动不止的水流,“我刚刚看过,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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