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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源,但?命运将我们?绑在了?一起……”
他望着被他逼坐上桌面的悯希,望着一根细细的吊带从悯希的肩头滑落,“所以,你?是死?是活都与我息息相关,以后你?的行踪必须向我汇报。无论去哪里。和我发誓,哥哥。”
悯希被头皮酥酥的、如同凌迟的抚摸,弄得忍不?住缩肩,本能地照做:“我……”
没说两个字。
悯希眼中?的恍惚,就猛一下被击碎:“我凭什么要按照你?说的去做,我是你?的傀儡吗?万事都得和你?说,再血浓于?水的关系也需要私人空间的,你?自己?不?觉得你?自己?的要求会让人窒息吗。”
“再说,如果我听你?的,你?又给我什么好处呢?”
卫珏冷静道:“岛上信号恢复了?,今晚我就会发布博文。”
悯希脸上的“凶神恶煞”猛然消失,又呆又喜:“真、真的吗……”
卫珏又俯身亲一下。
啵一声,黏黏糊糊的。
悯希呆头呆恼也不?推他了?,他嘴唇上全裹着水光,原本只有肉肉一点宽的下唇,红晕往下肥嘟嘟地晕染,看着像肥了?两圈。
他被吻傻了?、吮肿了?,望着卫珏,好久才想起磕绊着咕哝:“那我还要,出岛以后进你?的公司,和你?共享经纪人,我今年要接三部?戏,必须要好的剧本,还要你?手头的德科手表代言…”
和悯希一待久,这人近期的表象就仿佛镜花水月,消散无踪,下面那个满肚子坏水的卫悯希又会冒出头来。
得寸进尺,贪心不?止,永远不?知道适当怎么写。
耳边的声音还在点菜一样继续说,卫珏额角狂跳不?止,扣紧悯希的后脑,俯身猛吮下去,将那些?不?入耳的絮叨全堵回唇里,换成好听的破碎声。
良久,他把?抽泣着骂他混蛋,就爱白?嫖的悯希松开,面无表情说道:“可以。”
悯希用手背去抹眼尾,越抹越花:“你?只给我一点蝇头小利,我再要别的你?就立刻装聋作哑了?,这算什么弟……”
停住。
悯希愕然抬起头,一字一句道:“可,可以?你?听清楚了?,我说的是,我要进你?的公司、还要你?的代言。并且你?的经纪人以后还要尽心尽力?为我服务,为我对接合作,原来的违约金也要你?付。”
卫珏用手去勾他唇角的口水:“我还没有老到听不?懂话的地步,不?用你?多次强调。”
卫珏对现在的悯希,总结出了?全新的一套对付手段。
他犯蠢,那就让他身体受苦,他虚荣,那就让他身体受苦,他贪婪,那就让他身体受苦,受着受着,就知道收敛,也知道乖了?。
至于?他想要什么,顺着就是,总归也不?是太难。
悯希脸上的震惊宛如实?质,看卫珏像在看一个外星人。
又被亲得倒仰了?两下,悯希不?甘心地继续道:“那我还要你?一半的存款……我最近都接不?到广告,没有钱花……”
“都可以。现在闭嘴。”
……
猫耳女仆咖啡馆里,天花板下方的射灯呈关闭状态,孤零零地面向墙壁。
微向下垂的灯头,则对准一面巨大的镜子。
镜子嵌在墙壁上,镜面映着两道一坐一站的身影,波光微漾,时而引起东西摔倒的两人,一眼都没往过看,全然专注。
市面上曾流传一种测量法。
叫暗室透视测量。就是说,将房间的灯关闭,陷入全然黑暗的状态,再将一把?手电筒抵在镜面上照射,如果镜面仍然是黑暗的,那这面镜子只是普普通通的单面镜。
但?倘若能在镜面后看到模糊的光影和轮廓,性质就有点变了?,这说明这面镜子——是一个,双面镜。
在一面之隔的镜子另一头。
只是来这里喝一杯酒醒神的兰衍,神色微妙地坐在与镜子正面对着的红皮单人沙发里。
他犹如一个买票进场的观众,手执一瓶红酒,观赏着戏台上旁若无人演绎的大戏。
戏中?个子矮的那一方完全招架不?住攻势,被掰过脸去韧带拉长的脖子上,被嘬出一口又一口红痕,高个子的金发男人伏在他耳边,托着他热烘烘的腿弯,不?停叫他“哥哥”。
配合那些?行为,与叫“老婆”也无异。
这两个人,兰衍当然都认识,毕竟都算是同行。
只是两人私底下关系这么复杂,却是他没到的,真是惊天大爆料。
他认识卫珏,卫珏在欧美圈人气?旺盛,他们?偶尔全球巡演的时候,有地点会略微有重合,他们?的经纪人也会将他们?叫到一起,聊天聚一聚。
而另一位,尽管现在有些?陌生,很久之前,兰衍也是在人流量超高的车站广告,以及摩天大楼的LED屏上面,见过他的。
不?是单人出现,是沾团队的殊荣,当绊脚石的存在出现在多人合拍角落里的。现在应该已经算是过气?的小偶像了?。
那时,这名?靠后台出道的偶像,身子干瘪,有些?不?健康的瘦,让多年在欧美发展的兰衍看一眼就认为是个发育不?良的小破孩。心术还不?正。
现在……这人却是出落得有些?丰满了?,被男人挤在中?间的两条腿又长又直又白?,在如鱼鳞、如珍珠粉一般闪耀的吊带裙下面,甚至更能引起人眼的第一注视。
此时膝盖挤着,小腿内撇,辛苦地站直又滑落时,裙摆包裹的地方也快饱满得接近爆炸。
那前面,不?太足量的,也高高抵着,从侧面滑出来。
被男人包在大掌里狠搓。
悯希肩头抖得厉害。
眼尾的水珠在光影的切割下,被切成千万个星钻似的,闪粉般灼人眼,偏偏他曲着放在男人胸口的手,又让他看起来别样的温顺。卫珏的喉结在不?断上抬、下压。
他貌似对卫珏给的好处无比满意,于?是舌尖反复被吞又被吐,也不?抗拒。
但?他身子确实?差,最后卫珏把?他从桌上抱下来,一只手托住他的臀部?,另一只手往下把?他的裙子扯回原位,宣告结束的时候,他眼皮挂着水滴,嘴唇微微分开一点,舌尖宛如损坏了?,无法缩回般,垂搭在唇上。
他慌里慌张边扯裙子边拉吊带,边往外走,手忙脚乱的,像只呆头鹅,卫珏则慢他半步,慢条斯理走在后面,两人双双整理好着装后,像碰巧偶遇撞上的哥弟俩,没事人一样,从咖啡馆里走出去。
实?际上矮个子群摆下的腿根都快被掐烂了?。
准备分开走的时候,卫珏不?冷不?热地和悯希说了?句:“记住你?今天答应过我什么。”
悯希不?甘示弱,瞪他:“也记住你?今天答应过我什么!”
放完狠话,悯希一副不?想和卫珏多待的模样,转头就大步远去。
悯希实?在受不?了?身上这件衣服,肩膀空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