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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东西掉了。”

我低下头四处找了找:“没掉啊。”

他把我从队伍里拉了出来,一双眼睛狼一样看着我,就像看着自己逃跑的猎物一样。

85.

“你把我掉了。”靳辞说。

86.

“你又不是我的。”我撇撇嘴,忍住泪意,“飞机要起飞了,那边还有导师在等我呢。”

“飞了我也给你叫停!”

“怎么叫停?当众打.飞.机?”

身边的人莫名其妙地看着我们。

我下意识改口:“不是……难道飞机起飞了你拿个钢炮把它打下来吗,你家除了造钢铁还造钢炮?”

“喻珺,你这人脑子怎么和凌慎以一样简单粗暴?我办了托运,我不上去飞机会等我的。”

87.

凌慎以,凌慎以,又是凌慎以。

有没有人能把这三个字从字典里给我划掉!?

88.

他把我一拉,手腕的伤痕让我吃痛,我轻轻“嘶——”了一下,忍不住皱眉。

靳辞轻柔地把帕子揭开,凝望了几秒,然后低头吻了上去:“对不起啊,我的小傻子。”

我四肢僵劲不能动。

89.

我问神:

“手的触碰已经足够虔诚,为何还要以吻代替?”

神说:

“我的批准。”

90.

你的批准算个球!爷的批准才算回事!

91.

我把靳辞推开:“别矫情了,这是我在厨房切菜的时候弄的。我不过曾经依赖你的身体而已,一点也不喜欢你。我走了,再也不见!”

靳辞说:“你家没猪蹄了,所以砍自己凑数?”

“呵呵,狗说起话来也挺有意思的。”我反击。

92.

“很长一段时间,我会分不清你和他。也许起初的心动是他,沉迷那种求而不得的感觉,后来的陪伴却是你。我把你们,混成了心中的同一个人。”

我沉默,脚迈不开,想继续听下去。

那你,喜欢我多一点,还是喜欢他多一点?我不敢问出口。

“来手伸出来我们比比谁手指长!”

93.

哈?我等着你继续说你却神转折要和我比谁的手指长?

94.

犹豫就会败北!

喻珺,上!

95.

我伸出手指:“比就比!”

一个戒指套在了我的无名指上,他狡猾一笑:“喻珺,你可长点心吧。”

“点心?什么点心?”

他将一块巧克力塞到我嘴巴里:“巧克力啊,以后是你一个人的。”

96.

我从来不知道,巧克力原来那么甜,他送给凌慎以的时候,我还以为是苦的。

97.

这绝不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吃到了葡萄说葡萄甜!

98.

“我的手指长,那么我当老公了。”他和我十指紧扣,我看到他的手指上也戴了个一模一样的戒指。我看到登机的队伍里,所有人换上了清一色的姨母笑。

不一直都是他上我下么……等等,他这就求婚成功了?

喻珺,你真的要长点心了,一颗心只放靳辞怎么能行,被靳辞卖了还在帮他数钱呢!

我垂头丧气,果断就会白给!

他将我的脸捧起,薄唇轻点我的嘴唇,然后在我耳边摩梭:“那么依赖我的身体,真的能离开我吗?”

99.

我想,这辈子都离不开了。

【作者有话要说】

小珺和阿辞的故事完~凑了个99嘻嘻。

第60章 番外-时空神迹

“新新社报道:早上七点三十分, 建设路中段,十六辆汽车连环相撞,约二十人受伤, 三人身亡,搜救队仍在搜救中……”

报摊老板关了电视,看了眼今日份的报纸头条《濒临破产的易氏皂厂起死回生, 十七岁的继承人堪称商界新神话!》:“每天都是这样, 有人快死了, 有人还在赚大钱。”

那个又快死了, 又在赚大钱的十七岁少年此刻躺在车里,看着车前的男子神情震动。

父亲和弟弟都昏迷了过去,他们的车被其他车几乎压扁, 动弹不得。

所以那个奇异的画面, 只有他一个人看见——三十岁左右的男人徒手搬开了周围追尾连环撞的车,把压毁变形的车部件拆开,一个一个将人抱了出去,他的手又一个一个抚上人们的身体, 鲜血便不再流淌。

强得简直不像人类。

救完前面的车辆中的人,那个男人走到了他们车的面前, 打开了扭曲的车门。

为了护住弟弟, 易子胥的腿已经没了知觉, 他与男人对视, 想要制止他伸过来的手:“先救我弟弟。”

男人看了眼毫发不伤的易子笙, 又看了眼易子胥血淋淋的腿, 强行先把他抱了出去。

撑着最后一丝清醒, 易子胥捏住他的衣襟:“先生走前……可以给我一张名片吗?改日我上门答谢……”

男人的嘴巴翕动, 他没有听清, 意识渐渐模糊,眼前的容颜慢慢看不真切。

……

不知道过了多久,易子胥从床上醒来,望向窗外,明明是数九隆冬,却绿意盎然,花朵绕着医院的围墙绽放。

太反常了,连同那个徒手拆车的男人一起。

“你是在想我吗?”身边突然传来一个男人成熟的声音,易子胥转过头去,发现他没有离开,一直都在看着自己。

“不用名片,也不用上门,我会一直在你身边。”他继续说。

这话说的露骨,易子胥这辈子还没有听到人这样说过,耳廓有些发红。

第一次见面的人,说这样的话不怕人误会吗?易子胥纳闷。

“我父亲和弟弟呢?”易子胥转移话题。

“他们在其他的医院,没有大碍,检查完后就会回去了。”男人说。

易子胥皱眉:“那我怎么和他们不在一起?”

男人说:“那群迂腐的医生非说你的腿有事,要把你转移到好医院来治疗。害得我也要跟着跑一趟。”

易子胥下床走了一圈:“没事啊。”

“是吧,我也说没事。”男人耸耸肩。

昏迷前的记忆涌向大脑,如果他没记错的话,他的腿当时的确剧痛无比,即使没有断,也至少有伤。但现在看来完整无缺,丝毫伤痕都没有,结合起那些被男人治愈的人的画面,易子胥有种惊悚的感觉。

“是你帮我治好的吗?”易子胥敏锐道。

“嘘。”男人把手指凑到了他的唇边,“这是我和你之间的秘密。”

不知道为什么,易子胥一向不太喜欢和人亲密触碰,却并不排斥这个男人靠近他。

反而有种说不出的亲切。

“所以……你有名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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