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吹动得快了,让人有种心旷神怡的感觉。

“大家可以进去入座了,酒品甜点和各式菜品都已经准备齐全,请随意。”姜铭予朗声宣布。

他看凌慎以和易子胥仍在甲板上,没有进去的意思,走了过来道:“慎以少爷,子胥少爷,外面风大,还是进去吧。”

易子胥一派闲雅:“没关系,我和慎以想在外面单独呆一会儿。”

姜铭予明了,垂首道:“那我进去给二位拿点喝的东西。”

凌慎以望向易子胥:“怎么不进去?你体寒,还是不要吹风了。”

易子胥的眸子深沉似井,有别样的东西深潜:“我刚刚看见我母亲和白文斌从侧面一前一后地出了船舱。”

凌慎以的脑袋快速飞转,回忆起了易峥生日那天的事情,迟疑问道:“你……之前有没有撞见过他们两人……”

易子胥长眸一敛:“有。”

“那我们,等会去找找?”凌慎以提议。

像是下定决心一般,易子胥颔首:“好。”

姜铭予端了个盘子,上面托着两杯橙汁,走了过来:“不知道二位喜欢喝什么,拿了清爽的橙汁,合不合二位心意呢?”

有要事等着他们去做,凌慎以连忙接了过来:“喜欢的,谢谢铭予哥。”

姜铭予侧了侧头:“那我先进去招呼其他客人了。”

易子胥点头:“请便。”

拿了果汁,姜铭予进了船舱,视线却一直在易子胥和凌慎以身上停留。

凌慎以觉得奇怪,暗自用精神力探查了一下四周。

聚焦到果汁的时候,他精神一振。

果汁里居然有毒!

橙汁本来的颜色掩盖住了毒药的颜色,拿过来的时候无法用肉眼看出。

姜铭予想要毒死他们?为什么?

凌慎以的脑袋里想起来订婚宴露台上的一刻,姜铭予对易子笙深爱至极,动了杀人的心思,只能是易子笙的情况十分危急了。

杀他是为报仇,杀易子胥是为了易家财产不落入他的手中。

凌慎以轻笑一声,将橙汁饮尽,对易子胥道:“子胥哥哥,喝吧。”

易子胥皱眉:“我不爱喝果汁。”

凌慎以不动神色地低声道:“你不当着他的面喝下去,他是不会放心的。”

易子胥用余光一瞟,发现姜铭予正有意无意地看着他们。

他举起杯子,将橙汁一饮而尽。

姜铭予的嘴角露出几不可见的一个得逞的笑容,不再看他们。

凌慎以将易子胥带到没人的角落,用力地用指尖点了几处关键的穴道,二人就将橙汁吐了出来。凌慎以留了个心眼,将液体用随身的香水小瓶装了起来。他用精神力再次探查,发现这毒素蔓延极快,如果不采取措施,一个小时内毒素进入五脏六腑,必死无疑。症状和晕船一样,神不知鬼不觉。

还好他有治疗的精神力。

凌慎以轻抚易子胥的胸口,为他驱净体内的毒素。

“这橙汁怎么了?”易子胥不明所以地望向凌慎以。

凌慎以道:“被姜铭予下了毒。”

易子胥的瞳孔骤缩,起身查看他:“你有没有事?”

凌慎以安慰道:“没事的,我们吐出来就都没事了。”

他继续道:“我想,易子笙可能有生命危险了。”

“是,不然姜铭予不会出此下策。”易子胥也明白了过来。

他们二人的位置靠近地下一层的货舱,细密的人语声传了出来,好像有男人和女人在争吵。

凌慎以眼睛瞪大,望着易子胥道:“是你|妈妈和白文斌!”

货舱门虚掩,露出一条缝,凌慎以和易子胥凑了过去,听二人在说什么。

正在说话的是一个中年男人,应该就是白文斌,他的语气里充满无奈:“小佳,儿子的事情,我也爱莫能助。”

方佳的声音透着焦急:“你是他亲生父亲,你和他的肾一定可以匹配上的。”

白文斌:“实不相瞒,我最近肾脏也有些问题,经常发炎,实在没办法帮儿子。”

方佳好像狠拍了一下他的胸膛:“叫你平时不检点!”她的声音带了哭腔:“我怎么会喜欢上你这个风|流成性的花花公子?”

然后是长久的抽泣,带着男人深沉的叹息,男人轻拍着女人的背,好像抱在了一起。

“没事的,会有匹配的肾|源的。”

“要不是那个凌慎以,我的儿子怎么会从桥上摔下来!”方佳恶狠狠的。

凌慎以和易子胥对视一眼,了解了事情的大概。

易子笙从桥上摔下来之后,由于高度太高,内脏在拍到水面上的时候产生的冲击力震伤了,加上河水冰冷,染了严重的风寒,高烧引起了并发症,现在有肾脏衰竭的倾向。

最不妙的是,方佳把一切认为是凌慎以的错。

一个姜铭予还不够,又来了一个方佳,真是前有狼后有虎。

“吧嗒”一声,凌慎以的思绪被拉回。

转眼一看,面前的情况让他不可置信。

易子胥将货舱的门关上,然后从外面上了锁。

方佳和白文斌出不来了。

凌慎以拉住他道:“你想好了?这一揭发,你的母亲可就臭名远扬了。”

他原以为易子胥会很难下决心,没想到身为亲生儿子的他比自己还要有决断力。

“我容忍了她多次,现在再不反击,你的性命都会有危险。”易子胥垂眸,“我无所谓,但动你不行。”

凌慎以心里一片暖意,“其实我也无所谓的。”他身怀异能,谁也不怕。

但顾及到易子胥只是个普通人,他也赞成揭穿方佳。

凌慎以将无名指上的戒指取了下了,丢了下去,戒指沿着楼梯一滚,滚进了货舱的角落。

凌慎以勾唇狡猾一笑:“走,子胥哥哥,陪我去演一场戏。”

……

姜铭予一出船舱,就看见凌慎以双眼通红,在外面抽泣。

他心里大喜,面色却显示出担忧,走上去道:“慎以少爷,发生了什么事,我可以帮到你吗?”

凌慎以可怜兮兮地望着他,哽咽道:“我的结婚戒指不见了,那是子胥哥哥给我的。”

姜铭予安慰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在哪里不见的?子胥少爷人呢?”

凌慎以抽抽答答,话都说不清楚:“子胥哥哥他……子胥哥哥他……他刚刚突然身体不舒服,我把他扶到客舱去休息了。”

看来毒药起了作用,但凌慎以体内的还没有,估计也快了。

姜铭予乐得拖延时间等凌慎以毒发,忙道:“不要着急,我帮你找戒指。”

姜铭予进了餐厅,对大家道:“不好意思,打扰一下,凌慎以少爷刚刚丢了他的结婚戒指,那是个很重要的东西,请各位帮忙留意一下,如果捡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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